當時出席巴黎和會的中國代表是年僅31歲的顧維鈞，對日本企圖侵占山東的狼子野心怒不可遏，冷冷地聽完牧野的強盜邏輯，平靜地站起來，面向四國代表說：“西方出了個圣人耶穌，基督教相信耶穌被釘死在了耶路撒冷，把耶穌釘死的耶路撒冷當做圣城城。而在東方也出了一個圣人，他叫孔子，不但中國就連日本人也奉他為東方的圣人。牧野先生，你說對吧？”面對這一提問，摸不著頭腦的牧野不知顧維鈞的目的是什么，不得不承認：“是的。”顧維鈞繼續說道：“既然牧野先生也承認孔子是東方的圣人，那么東方的孔子就如同西方的耶穌，孔子的出生地山東也就如耶路撒冷是東方的圣地。因此，中國不能失去山東，正如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樣！山東永遠是中國的，她就像母親的孩子，永遠不會送給任何人！”

顧維鈞講完之后，全場鴉雀無聲。隨后美國總統威爾遜、英國首相勞合·喬治和法國總理克里孟梭（巴黎和會的三巨頭）聽完顧維鈞的聲明，一齊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稱他為中國的“青年外交家”。

“中國不能失去山東，正如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樣！”這是血性中國的宣言，顧維鈞擲地有聲的這句名言，被《費加羅郵報》等多家重要報紙引用，在當時的國際上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使得顧維鈞聲名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