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不知怎的各種酒席成風:不是李四家老人壽酒就是張三家小孩滿月酒;不是阿寶他爹逝世的“白酒”就是阿伍家兒子結婚的“紅酒”;不是李二家的搬家酒就是王保家兒子的狀元酒……,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可不,今天才九月五號,王阿三家因為吃酒就干掉全家四口人一月收入的一半多:1號才吃完李老怪家狀元酒,3號就去吃王饅頭家小酒,今天又要去吃張貓貓家搬家酒。王阿三站在掛歷前正在給5號畫圈?!袄掀?,你看這張貓貓家要送多少,你看這鄉里鄉親的,送他個百吧不好伸出手吧?”
“那就送一百零一。”
“什么,一百零一?這可不好吧。”
“那你要送多少就送多少,還問老娘干嗎?”王阿三老婆邊說邊從房間里走出來,“吃不窮,穿不窮,不會計劃才會窮,你想送他多少?”他老婆走近他揪著他耳朵說,“老子看你這豬老殼就是搭鐵了,還跟我玩起大款來,就送一百。”
來到張貓貓家,王阿三把禮送了就來到桌邊與大伙吹起牛來。
“我們家小兒也考取了學校,不知是不是要給他辦個酒什么的不?”
“哎,該辦就辦呀,這有什么的?!?/p>
“說真的,你們家小兒考取哪兒?”
“鎮中學實驗一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