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B君的“S.F文學群”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更準確點說應該是我在B君的“S.F文學群”里消失掉了!其實離開不離開不奇怪的,可是我卻沒有收到一丁點的消息,真的像是一陣小山風吹過去一般的悄無聲息,就連信息提醒欄也沒有絲毫的反應(這一點也許是我的網(wǎng)速慢的原因)。為什么會這樣呢?哦,我知道了,是因為前段時間我氣走了兩個人,昨天又移除了兩個外搭氣走一個,特別是昨天被我氣走的這個叫“D.A.N”的,這女子聽說是某個電視臺的播音員,我的確有聽過她的語音嗲聲嗲氣的,B君談起她的時候總是會眉飛色舞的……
看來我是真的應該好好反思了,前段時間氣走的那兩個B君應該不會有怨氣吧?要不這么久了怎么沒有向我露過一絲一毫的不同意見呢?我想也是,那兩個人中一個當我在群里貼滇軍六十軍在臺兒莊戰(zhàn)役中英勇抗戰(zhàn)的事例后有些不爽吧,為此和我爭論起來,在他看來過去的事沒必要拿來說事,而我的認為是六十軍是為抗戰(zhàn)立下汗馬功勞的勁旅,應該讓人們記得他們的事跡,就這樣那人就拂袖離去。其實我很明白他的不爽,因為我提到了六十軍的民族構(gòu)成成分,可以說六十軍是一支少數(shù)民族隊伍,我現(xiàn)在也不隱瞞我的態(tài)度,畢竟這是事實!我相信正是因為我的這些直言讓那位高人不爽,從而導致了他離開“S.F文學群”,要說我有責任的話,可能是我不應該在群里說那些過去的事,不過B君自己也是個少數(shù)民族啊!當然,我在這里并不是要宣揚什么,我只是覺得六十軍在抗日戰(zhàn)爭中的表現(xiàn)是可歌可泣的,是應該得到我們后人的尊重的。不過我有一種很明顯的感覺,那就是那個人似乎不愿意叫更多的人知道關(guān)于六十軍血戰(zhàn)臺兒莊的往事,這是為什么呢?難不成他是小日本留下的種?或許他們早就認了遠在重洋外的小日本祖宗了也未可知!呵呵,但愿這不是事實,而只是我的不著邊際的臆想。
另外一個是內(nèi)蒙古的,她是個五十歲的大姐,在這里我就叫她一聲大姐吧,畢竟人家長我兩歲!那天也是我多事,為了讓群熱鬧一些,我主動接了那個五十歲女子的話茬,本來大家聊的很好其樂融融的,她還提及了武則天什么的,我便開玩笑說“那些人咱家不待見!”是啊,那高高在上的一代天驕豈能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相提并論的,為此我想用一句玩笑話來了結(jié)。可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女子突然提及了我的母親,說:“你的母親不是女人嗎?”這一句話有如一顆炸彈,直炸的我半天說不出話來!怎么會這樣呢?她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盡管我的心里不是滋味,我這一生最大的兩個忌諱就是別人辱及我的父母和我的民族,但考慮到她是五十歲的女子我便給她留了一些情面,我只是輕言提醒她“怎么這樣說話?。俊?,誰知她并不領(lǐng)受我的寬宏,或許她自比則天武后了吧?所以認為我的玩笑話有犯她的天威,于是我們并舌槍唇劍了一通,最后是我厚顏無恥的留了下來,而她卻離開了“S.F文學群”。
在和她論道的時候我抽空進了她的空間,哈哈,不錯的,原來也是個舞文弄墨的主!怪不得這樣能口誅筆伐的,不過我還是有我的想法,一個五十歲的女人了,你自己也是做母親的,怎么動輒拿別人的父母漱口呢?我原本以為內(nèi)蒙古大草原養(yǎng)育出來的人都應該是心胸廣闊的人,就像那廣袤的原野一般,這回卻是讓我見識了個另外的,這里不說另類啊,畢竟她還是人!不過不管怎么說,我把這兩個人氣走了是事實,站在B君的角度考慮,這必然是“S.F文學群”的一大損失了。B君歷來愛才,也許這兩樁事落在B君的頭上,讓他自己處理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了。也許他會因為惜才而不會在乎一些針對個人的或民族的侮辱,而我卻不行,我這一生最大的兩個忌諱就是別人辱及我的父母和我的民族!
其實這些B君應該都是不計較的,要不他一定會找我暗下交流不同的看法,就像是我看見了我的群的管理員移除了一些不太恰當被移除的人一般,我會第一時間和管理溝通看法,從而達到一定的統(tǒng)一。以前有關(guān)B君群里的人B君也暗下和我交流過不少,所以我想這些B君不在乎的。
當然在自己群落的管理上B君是很積極的,可以說也是很成功的,從這一點上來說我是萬萬和他比不了的。B君和我一樣,除了自己建立有群外還有去朋友的群里幫忙做管理,我們都因此會拖帶一些自己的好友去別人的群,以增加人氣,從而也不枉了網(wǎng)友一場的情意!我個人覺得這些都是小意思,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之后我離開了網(wǎng)友的群,那些我?guī)サ娜宋覜Q計不會千方百計的給挖回來,他們畢竟不是我的私人物品。而我的這位B老弟卻不這樣認為,他會因此而大發(fā)牢騷,甚至大罵出口,會粒粒數(shù)數(shù)的嘮叨說枉費了曾經(jīng)給某某群帶了多少多少人過去啥的,或許在他的心底里,他的“S.F文學群”里的群員便是他的私人物品了也未可知。
的確,他在群管理上真的是個鐵腕人物,他不希望他的群員在別人的群里蹦跶,這一點我是不得不佩服他的。他可以沒來由地把你掃地出門,然后又聲淚俱下地把你請將回來;他高興的時候可以把你捧上天去,反之又可以把你踏入地獄……總之,在他的一畝三分田里,B君絕對是個豪氣沖天、敢作敢為的人!而所有這些,在B君門前我決計是不敢和他相提并論的。
而又在2014年10月13日的昨天,我又不識時務地在B君的“S.F文學群”里談論了一些有關(guān)六十軍的話題,之后有一個叫“Z.H作家協(xié)會”的人進來發(fā)了一則廣告,是關(guān)于招收協(xié)會會員的事項。我知道這樣的廣告大都是以獲取利益為目的的,他們只是打著文學的旗號撐門臉罷了,有位群友當時也說了“Z.H作家協(xié)會”是“無利不起早”的話。其實這樣的廣告都是不可信的,真正的作協(xié)各地、州、市有,省里也有,這些正規(guī)的作協(xié)是不會胡亂發(fā)廣告的。而為什么這些人還要發(fā)這種擾亂視聽的廣告呢?還不是抓住了人們愛好文學的軟肋,還是那位群友說的好——無利不起早!只是我很不明白,人們?yōu)槭裁催€要相信這些打著文學旗號到處招搖撞騙的人呢?怪不得有人感嘆說現(xiàn)在的文學世界都快變成垃圾場了!
其實我當時也并不想踢掉此人的,所以我問他:“辦了‘Z.H作家證’有何用呢?”為此引起了那位“作家”的不快吧,后來我們就有了一些爭論。按說我是沒必要和他言來語去的,直接踢了干凈。不過我為了給其一個喘息的機會,也為了給群友們一個難得的現(xiàn)身說法的機會,那位叫“Z.H作家協(xié)會”應該是很有著一股堅忍不拔的毅力的,確切點說是對想要賺取群員們的金錢信念的執(zhí)著吧。最后我說:“你不適合在這個群里了!”他也毫不客氣地還我以顏色說:“你也不適合在這個群里了!”咦?這真是奇了怪了,用時下時髦的話來說“真是奇葩了”!于是乎我便運用了B君老弟賦予我的偉大的管理職權(quán),毫不猶豫地移除了這個叫“Z.H作家協(xié)會”的奇葩鬼。本來我以為我真的是在做“S.F文學群”的衛(wèi)道士,我甚至幼稚的以為會有很多群員感激我的,感激我為他們清除了也許會讓他們掉進去的陷阱!而事實呢?哈哈,我阿哲雖已近半百,卻真的幼稚的可憐!
在我還沉浸在為清除一個詬病而自喜中時,一個叫“Y.B.Z.R.S”的人和之前我提到過的那個叫“D.A.N”的所謂的播音員惱怒了,接著連珠炮似的質(zhì)問起我來,在他們的眼里我似乎變成了一個不近人情的混世魔王。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兩個和“Z.H作家協(xié)會”是沆瀣一氣的,后來估計我是錯了,因為“Y.B.Z.R.S”和“D.A.N”不是群主也不是管理,他們沒有保護“Z.H作家協(xié)會”的能力,這一點我是應該向他們兩位說聲對不起的。而又在我作為管理處理群員的問題上,有人出來說話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無中生有說我罵人,奇怪的是他們的窮追不舍不給我申辯的機會!于是我在想,這是不是因為我說叨六十軍的故事惹的禍?
看來我移除掉那個“Z.H作家協(xié)會”是不合時宜的!或許真的是群主授意其進來招收會員的,畢竟B君是個生意人,他關(guān)愛同情同是生意人的人可以理解(在這里權(quán)當“Z.H作家協(xié)會”是生意人吧)。或者就是他們真的有聯(lián)系也無所謂嘛,有人加入作協(xié)會也是好事嘛,這個世界還可以多了一些作家撒!總之,我是不應該多管閑事的,反正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受”的事嘛。想到這里我終于明白了,怪不得我給那個“Z.H作家協(xié)會”的人打招呼不要發(fā)這種東西的時候,對方居然理直氣壯的和我這個當管理的說“這個群不歡迎你”的話……不過這B君也真是的,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我這種人你是要保護的嘛,那樣我就用不著干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了嘛,畢竟“S.F文學群”是你說了算的!
或許這些都真的是歸咎于我在“S.F文學群”發(fā)的為六十軍鳴不平的文字吧,所以引起了一些持民族主義者的不快,從而以我移出“Z.H作家協(xié)會”為借口找我的茬,而作為B君也不好得罪了那些自己的群員……其實B君是做得有些不地道的,有想法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嘛,我犯的錯誤實在是太大了那么我會自己走人的,用得著這樣鬼鬼祟祟的暗箱操作么?就像是我在他的“S.F文學群”里移除人一般,我是讓對方知道的,至于愿不愿離開那是另外一回事。而B君卻要悄悄地移除我,你直接告訴我你的想法不好么?是怕我阿哲魯仇直賴著不走嗎?你B君也太過高的估計自己的吸引力了吧?好歹我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我萬不會因此和你大吵大鬧,因為那樣做不值啊!哈哈,不知道現(xiàn)在的B君是怎么想的,阿哲我是真的有被別人殺黑刀子的感覺,連心里都是涼颼颼的感覺。
曾記得B君一直對說我是他最尊敬的朋友,是他的哥,哈哈,而在此刻此刻,我這“哥”真的不知道應該咋樣去看待這位我一直以為是至情至性的B兄弟了!記得前不久,我在一個叫“Y.S.G”的群里看見C君罵B君,說他總愛在背地里干一些挑撥離間的事蕓蕓,我心里還不以為然,那位C君怎么能這樣罵我的這位B君老弟呢?……不說這些了,也許我是真的錯了,也許我不該和一些人推心置腹視他為知己,也許也不該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在一個錯誤的地方發(fā)那些不被人待見的感概。那六十軍是我什么人嘛?這一點或許我是應該學學我的這位B老弟——緘口不言!我在想,我原來一直在乎的一些東西是不是真的值得?一如我在B君的群里一般,自認為是恪盡職守的,到頭來卻被那個叫“Z.H作家協(xié)會”的說中,原來不受歡迎的才是我阿哲!
俗話說“十月有個小陽春”,其實寫好這篇小文后我沒有忙不迭的發(fā)出去,而是把頭轉(zhuǎn)向了窗外,好希望有一束陽光突然射來,那么我這微寒的心里或許就會溫暖開來。天越來越黑,一如我沉寂的心……我知道,我的等待終將只是一廂情愿!是的,溫暖的春早已過去,冬的寒氣已然噓噓襲來。于是乎,我把這篇文章小心翼翼地放將進來,放進這個屬于我自己的空間,在這里,我阿哲應該不會像在B君的“S.F文學群”里一般不明不白的消失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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