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喬喬出生于河南南召,他是喬家大院的后人,但他并不愿意提及。父母都是中醫,想讓他繼承衣缽,他不愿意,他考上了電影學院。
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期間,他與顧長衛導演相識,畢業后擔任蔣雯麗導演的首部電影《我們天上見》的紀錄片攝影。但他并沒有像顧長衛那樣,成為一名優秀的商業片導演,而將生命拐入了世人眼中的“歧途”。
把鏡頭對準野生動物,純屬偶然。2008年,喬喬原本籌劃的“畢業作品”是故事片,而北京的冬天卻沒等來大雪,喬喬只好選擇拍攝紀錄片?;氐搅思亦l河南南召,在新婚的老鄉家里,參加了一場婚禮,同時,見到了一戶“新婚”的燕子。
影視紀錄片《巢》講述了關于人與自然和諧的故事:一對燕子把窩壘到了王家電線上,一場連陰雨導致巢所在處的電線短路。為了不打擾燕子,王家忍著酷暑,挨著黑夜,硬是沒去修已經有故障的電路。幼燕出生了,王家也添了個小寶貝。王家人樸實的心腸為燕子創造了和諧的生存空間和生活環境,人與燕兩“家”和睦相處,其情濃濃,其樂融融。這部紀錄片突破了傳統的“畫面加解說”的方式。作品在國內外展映和播出后,廣受好評,并屢獲國際、國內大獎。
從此,喬喬開始了生態電影之旅。
四年來,喬喬拍攝的“動物私生活”片段,已經超過2000小時。在他租來的一間小屋里,光是用來存儲素材的碟片,就一摞摞從地板堆到天花板。
喬喬整天在野外拍攝,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危險。2011年6月,黃河調水調沙那會兒,大水來得非常兇猛。眨眼工夫,草叢中雛鳥的窩就浮起來了。喬喬心里很矛盾,到底救還是不救這些雛鳥?因為他們還要背著100多斤設備往河邊跑。都跑了100多米了,他還是返回去,把那3只鳥寶寶救了起來。
一次在山西,為了拍攝懸崖上連片的蒼鷺,喬喬系著安全索,貓在峭壁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進行拍攝,身后是無可依傍的峭壁,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黃河。雖然事后想來心驚,但拍攝的那刻根本顧不上。
在青藏高原,喬喬等人遇到過狼。狼一般在夜晚出沒,成群結隊的,以前只是在動物園里見過,他很害怕,不過動物比較簡單,人不犯它,它也不犯人!
喬喬花了四年的時間來拍攝紀錄片《家園》,共耗資490多萬元,對他來說這是一筆巨款。每天一睜眼就是大把的花銷,租車、租器材、工資、生活最初籌集的近200萬元5個月就花完了。為了籌措資金,將紀錄片繼續拍攝下去,喬喬把自己在北京的房子、車子賣了200多萬元,又向家人、朋友借了200多萬元來維持拍攝。實在沒錢了,就去拍攝一些廣告或商業片,一有錢,就又打點行裝,“逃回大自然”。
由于每天要忍受常人難忍的辛苦,《家園》攝制組起初是六個人,最后只剩下他和助手小王兩個人。為了用飽含詩意的鏡頭語言講述黃河上的故事,從青海到山東,從黃河源頭到黃河入??冢?400多公里的黃河沿線,喬喬和助手記不清走了多少回,拍了多少遍。
作為電影人,喬喬首開生態電影之先河,他拍攝的以“生態”為主題的影片《巢》《朋友》《佛》等在國內外展映后,喚起了更多人關愛自然,參與環保。作為環保人士,他以一顆善心關注環保,關愛并救助野生動物,會同媒體,促進環保組織和政府職能部門關于野生動物救助工作順利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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