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是名白領(lǐng),在太平洋保險公司濱河市分公司任理賠部的主管。姑娘長得十分漂亮:圓臉,大眼,高挑個,披肩發(fā),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白富美。
這天下午,王聰因和一客戶談業(yè)務,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幾個小時,下班時已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這時候,公交車已經(jīng)沒有了。王聰背著挎包出了公司的大門,順便叫了出租車。
王聰家住在樂天小區(qū)。這是一個剛開發(fā)的小區(qū),離鬧市區(qū)比較遠。因為是新開發(fā)的住宅區(qū),入住的人也不太多。現(xiàn)在正是午夜,大多數(shù)人都進入了夢鄉(xiāng),周圍顯得格外的冷清。
下了出租車,王聰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望著靜悄悄的小區(qū),她心里真的膽怯起來,擔心自己的安全。但她顧不了許多,還是自己給自己壯膽:沒事的,這小區(qū)有保安哩。
人常說:怕怕處有鬼,這話一點不假。就在王聰來到自己住的五號樓下,剛要上樓時,突然從樓道里竄出一個人來,確實把她下了一跳。
王聰以為是這個樓的住戶,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那人來到王聰面前,冷不丁地掏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架在王聰?shù)牟弊由希吐暫鹊溃骸安辉S喊叫,不然就殺了你!”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王聰一下子懵了,嚇得兩腿發(fā)軟,差點倒了下去,她語無倫次,聲音顫抖著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這你還不清楚!”
王聰渾身直打哆嗦,連忙央求說:“別傷害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說著,就把自己的挎包扔到了地上,又把手上手表摘了下來。
“誰稀罕你的東西,我要你人哩!”
王聰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色狼了。她想呼救,可脖子上的刀使她很快地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她心里明白,只要她一出聲,自己就會受傷。如果強行反抗,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一時沒了主意的王聰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見王聰半天不吭聲,以為她同意了,左手就在王聰?shù)纳砩蟻y摸起來。
王聰雙手死死的抱在胸前,裝著無可奈何的樣子小聲對面前的小伙說:“在這兒不太好吧,這樓道里如果有人下來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那人此時已經(jīng)獸性大發(fā),哪里還顧有人沒人?他不停地用手在王聰白皙的身上胡摸亂捏。嘴里喘著臭臭的粗氣,直往王聰?shù)哪樕喜洹?/p>
王聰絕望了,由于膽怯和害怕,更加沒了主意。但她不想就這樣束手就擒,讓人蹂躪和糟蹋。情急之下,計上心來,忙用右手一把抓住那人的左手說:“大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這樓道里安有攝像頭,你的行為如果被拍下來,將來肯定會被查出來。對你我都不好。”
那人聽了,趕緊把刀子從王聰?shù)牟弊由戏帕讼聛怼|張西望的左右看了看,獰笑道:“你嚇唬誰呢?這樓道里我早都看過了,根本就沒安監(jiān)控。”說完,一把抱住王聰,在她的臉上亂吻起來。
這下完了,王聰暗暗叫苦,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她慢慢的閉上眼晴,松開了雙手。
那人一看,毫無顧忌的把王聰按倒在地,迫不及待地騎騎到她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裳,欲行不軌。
眼看那人就要得手,王聰無可奈何的說到:“你不怕染染上艾滋病嗎?”
“啥?你有艾滋病。”那人像被蛇咬一般地跳了起來。狐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王聰。
王聰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整整自己的衣裳,對那人說:“大哥,實不相瞞。我在酒店當坐臺小姐,見的男人多了。還在乎你一個?你不就是想快樂一下嗎,如果你不嫌棄我有病的話,以后有的是機會。”
那人半信半疑的想了一會沒吱聲。
“你不會騙我吧。”那人有點不相信。拿出手機,撥了起來。
很快,王聰扔在地上的挎包里傳來手機鈴聲。那人見王聰說的是實話,也沒有再糾纏,飛快的轉(zhuǎn)過身跑走了。
這時,心魂未定的王聰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第二天,王聰按手機留下的號撥通了那個色狼的電話,約他在濱河酒店見面。其結(jié)果我不說大家也能猜的到:等待他的就是一副锃亮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