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瑤,你說你很想看我的隨筆,現(xiàn)在我寫給你看,這就是你高考、我高一那年給你寫的:
姐后天高考,我們放假。
下午沒坐上車,便又回到家。
給她打了個電話,那邊的鈴聲是五月天的倔強“我和我最后的倔強”。雖然從小學(xué)開始聽這歌,但此刻卻有另一種感覺。為什么鈴聲要用這一句,而不是“我和我驕傲的倔強”,我感到“最后”兩個字特別刺耳,與高考聯(lián)系起來。
我們一起聊天、散步,走走停停。
她對我說:“我記得有一次聽到你叫我姐,特別感動,那時候你一點點小的,我?guī)闵辖?,你說‘姐你慢點走’。”
我才想起,我是從來不叫他姐的,一般都是直呼其名。她要高考了,我就破例喊了她一次姐。
我們談歌曲、談文學(xué)、談理想、談未來。我發(fā)現(xiàn)我姐變了,三年前的暑假,我去她家玩,當(dāng)她把501分的高中錄取通知書給我看時,我看到的是一個不受束縛,不被世俗同化的16歲小姑娘。
而現(xiàn)在她19了,念了三年高中,她的棱角已被一些東西磨平。三年高中,世俗一輩子?現(xiàn)在她的理想是“做個有錢人”。
這是她的蛻變,我的理想是“只要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然后,自由自在的生活?!?/p>
這是理想上的分歧,就像《那些花兒》的分歧一樣,她喜歡撲樹的翻唱版,而我喜歡范瑋琪的原唱。
原汁原味、不染塵埃。
今天是平安夜,我沒有收到蘋果,我想你一定收到了很多,不知道是怎么的特別想你,想有個能陪我說說話的女人,我并不是要找個女朋友,只是想找個能陪我說說話的人
想起我們那時候真的很好,
我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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