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比基尼美女在臺上唱起京劇贏得一片叫好,當艾薇兒的節(jié)奏掩去了弦箏上淙淙的愁緒,當二月十四號的煙火驚醒了還未來得及相見的牛郎織女……我不禁要問: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是怎么了?
以一系列排比疊加,羅列現象,再以一反問收束,令人深思。
改革開放,市場經濟飛速發(fā)展,西方的思想文化呼嘯而至,古老的文明正在被一點點地蠶食。商品被貼上音譯英文的標簽買價更好,流行樂要讓人全然不懂的英文才最流行,節(jié)日要過西方的,金發(fā)碧眼的女郎闖進古裝扮相的恬靜女子的后臺,而前方的戲臺,更是老得讓人心碎。胡同里老屋的瓦“咣當”一聲掉落,終究免不了被小洋樓取而代之的命運。
西方大量文化侵入,古老文化還能存在嗎?作者列出的現象有一定的說服力。
瞠目結舌的錯愕之余,痛心疾首的悲憤之余,我想起了明治維新時期的日本。那個曾經在文明開化的浪潮中叫囂著“換上西方的血統(tǒng)”的民族,在面對幾十年后面目全非的大和民族之時,余下的只有悄然的噤聲,甚至啜泣的淚水——那是文學者藝術家們至情至真的流露。他們的慘痛教訓,總令現在的我感到一絲絲從背脊到發(fā)梢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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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個人而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都要面對不同的形勢,最終選擇一條適合自己的成才之路。所以棄跳高從跨欄成就了國人的驕傲——劉翔,棄羽毛球從網球成就了網球神話——李娜。那么同樣的,我們博大精深的傳統(tǒng)文化,寄托了我們祖先多少情懷的民俗、戲曲、文學、辭賦甚至那股子精神與風流,我們又怎么能一味地拋棄、一味地模仿西方呢?我們應該在新形勢下正確的處理好與西方文化的關系、走一條真正適合我們傳統(tǒng)文化的發(fā)展之路啊!
由國及人,具有普遍意義。
我總是想,托著腮一個人靜靜地想:二十年代,梅老板的貴妃醉酒賣座可好?花滿樓還有空席否?呀,那匆匆而過的黃包車內坐著的,莫不是救場的角兒?我想那凄凄的《四郎探母》,想那憤憤的《卻奩》,想蘇三的那聲“苦……啊”,想陳妙常的“小尼姑年方二八”,想京劇的字正腔圓,想越劇的吳儂軟語……
我想為后人留一點殘音,請你記得最初的宮商角徵羽;我想為后人留一座戲樓,請你放下推土機背后對西洋建筑的崇媚;我想日后焚著香,彈著箏,給后輩低低地講述黛玉葬花的悲切,請你有空時稍微想想適合傳統(tǒng)文化的那條路。讓流沙深埋曾經大和民族經歷過的悲痛。
我們不要重蹈覆轍。
義正詞嚴地表明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