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窗外飄飄零零的黃葉,盡管有點被遺棄的凄美,但我不會由此哀嘆,相反,我會感動那片片用生命的余光化作春泥的慷慨。
面對灰暗的蒼穹灑下點點滴滴的淚水,盡管有點孤寂的冰涼,但我不會由此感慨,相反,我會謳歌那蒙蒙細雨溫柔的潤物無聲的默默奉獻。面對詩情畫意的皚皚白雪,面對凄婉動人的楓葉層染,我不會詩興大發,我不會頓生惆悵寂寞。
不是我無動于衷,不是我不識情趣,只因我善于做夢,或者說我不輕易沉醉于虛無飄渺的夢幻與遐想。
在我的世界里,一年四季都是無夢時節,也許……
同樣又是一個秋天,落葉似乎比門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更有周期性變化的規律自動地向太陽投懷送抱,依舊干爽怡人的秋風肆虐著,毫不溫柔的卷起片片哀傷的“老人”,“老人”輕輕地在離地一尺的地方打個旋轉又輕輕地躺回地上的時候,一股寒意直刺我心。
我在想,什么時候,我也曾期待著一飛沖天,可如今,我是否如落葉般死死地固守一份哀愁呢?卷起“老人”,似乎有一種悲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