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筠兒:抬頭看看表,才下午1.00鐘。和以往一樣,閑下來的時候,喜歡打開電腦,泡杯茶,聽著喜歡的音樂。我是某網站里兩個版塊的斑竹,每天總要去自己的版塊轉轉,看看帖子,加加精華。呵呵,你們肯定滿羨慕我的吧,可我告訴你們,每次認真看并回復完那些帖子,還真得累。忙完版塊,打開QQ,不少好友在線,今天是周末嘛,天不好,大家可能都選擇呆在家里。今天我不想說話,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慵懶。好在我的QQ一直喜歡隱身,我不說話,沒人知道我在。群里面異常熱鬧,大家聊得熱火朝天,放在以往,我早加入進去了。今天,實在沒興趣。昨夜的失眠讓我今天異常瞌睡,準備下QQ睡覺去。當拖動好友框的時候,看見他的QQ,頭像是黑的。肯定是不在。我之所以能那么肯定,因為他對我設置了隱身可見,只要他在,我都看得見。看著那頭像,我笑了笑,這個風流成性的家伙,此時,還不知道在哪個美女的懷抱里呢。睡意一陣陣襲來,關上電腦,先去睡一覺。
“啊......”伸個大大的懶腰,終于睡醒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躺在床上一點不想動。這個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把我嚇了一跳。什么人這么討厭?拿起電話,看了下號碼,是松松。這個家伙,現在找我能有什么事情?無非是和我說他的風流韻事。我皺皺眉頭,按掉電話,隨手關機。不想接電話,就想這么安靜的躺著。松松的電話卻打開了我記憶的閘門:松松是阿峰的朋友,那時候,我和阿峰正在談戀愛,他經常帶松松一起出來玩,我和松松就這樣認識了。我和他常以兄弟相稱,松是哥哥,我是弟弟(雖然我是女性,但我喜歡這樣的稱呼)。松松是個風流成性的家伙,換女人比換衣服勤快,但人很仗義,也熱心。我和阿峰分手后,還依舊和松松保持著聯系。別人都提醒我和他保持些距離,我覺得別人太小題大做,那些私生活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干嗎非要以這些看別人的人品呢?懶得理睬他們,我有自己的道德評判準則。
松松:今天是周末,忙了TMD一個星期,終于可以休息了。賴在床上的感覺實在太好。手機不停的響,一會是信息的聲音,一會是電話。靠,真煩,根本不用去看,準是那幫女的,準備關機!拿起電話,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身影——筠兒。我和她是兄弟,她這個女人還真有點特殊,整天都是懶懶得,淡淡得,平時難得有個電話或者信息,可我卻總是無意間想到她。打個電話,看她現在在做什么?電話響了半天,突然地被掛斷,再打去,居然關機,我靠,心里忽然有點惱火,敢掛老子的電話。這個時候,浴室的門開了,一個美女裹著浴巾出來。NND,我都不記得這個女人是第幾個,管她呢,呵呵,反正我不在乎多一個性伙伴。通過QQ和MSN已經這個女的聊了很多了,現在的我和她已經到無需太多言語的地步。她坐在我身旁,手不停地撩濕漉漉的大波浪栗色卷發,身上除了被浴巾裹住的地方都很白,我喜歡膚色白的女人。為了怕聲響太大,也為了平和氣氛,我按開了電視,中央四套正在講“海峽兩岸”,女主持也居然是大波浪卷,只是顏色是自然黑。扔了遙控器,側臥的我右手攬她躺下,左手搭在她肚子的浴巾上。浴巾很松,稍微一動就如退去的潮水,雙峰、草地、白皙平滑的小腹逐漸露出……
電視畫面正切換到臺灣東部的風俗民情。我低頭看看她,她的睫毛居然是長長的、彎彎的!眼睛很大很黑,眨巴眨巴地看著我,面帶微笑,酒窩很深。摟著我的脖子,手也在我身上輕輕地滑動:“你的皮膚很滑。”我壞笑地說:“你越摸越滑,今天看你的表現了。”她掐了我乳頭一把:“壞人,懶家伙!壓死你!”說完,翻身,把我壓成“大”(不準確!)字形,舌頭在我耳邊滑動,我已經感到她呼吸的頻率加快,濕濕的熱氣和喘息聲讓耳朵癢癢的。豐滿的雙峰擠壓得我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分明感覺到自己血流的速度明顯加快。“我重嗎?”她的嘴沒有離開我脖子。“身材真好!”此時的我感覺這句話還不能表達對她身材的評判,真的很美!她不像剛才那樣緊緊地貼著了,雙肘撐起,濕漉漉的舌頭、濕漉漉的頭發、紅潤如熟透葡萄的峰尖一起從我前胸向下慢慢輕滑……。
“奧喲!”我的聲音自己清楚,一定是從喉嚨底部發出的,很低沉很突然。命根子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被她緊緊地含在嘴里,被她如蛇一樣的舌頭撩撥。不得不承認,我很喜歡和這樣的女人做愛,她知道怎樣挑起男人的性欲,她更知道應該如何引導男人讓自己達到快樂的頂部。
第二章
筠兒:最近,天總是陰沉沉的。心很靜,沒有任何的波瀾。非常喜歡現在的狀態,淡然而恬靜。今天,腰很酸,也非常瞌睡,可能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的原因。別人要問,你怎么又不舒服的呢?嘿嘿,這個我也沒辦法,女人在一個月里,總有幾天特殊時期,我就是昨天晚上進入這個時期的,肚子的隱隱做痛和腰酸讓我無法入睡,所以有了今天的結果。
想出去走走,確切的說,去發泄下。和阿峰分手幾個月了,可心依舊很疼。平時繁忙的工作讓我暫時忘記,可越是一個人的時候,那疼痛感就異常明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怎么會這樣的憔悴?才幾個月而已,就仿佛換了個人。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每件衣服都大了許多,“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新來瘦,非干病久,不是悲秋。”這似乎就是寫得我。苦笑一下,深呼一口氣,不想了。
拎著包走在夜色的街頭,四周閃爍著的霓虹燈像鬼火一樣忽明忽滅,身邊擦肩而過的情侶們,每個舉動都洋溢著幸福。經過一家服裝店,不經意的一望,卻讓心撕裂般的痛。是阿峰,對他,我再熟悉不過了,他倚在店里的柜臺邊,身邊的女孩子嬌笑著,新試的裙子非常艷麗,裙擺飄飄,笑語盈盈。我一下想到鏡中的自己,眼淚忽然不爭氣的就奪眶而出。腿好軟,連離開的力氣都沒有,扶著墻,走到臺階的陰暗處,慢慢的坐下來。阿峰擁著女孩走了出來,女孩清脆的笑聲刺耳的回蕩著,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覺很冷,一個人的冷,冷得連手都在發抖,摸索著打開包,拿出手機,卻不知道該打給誰。憑著記憶,隨手撥出了一個號碼,鈴聲響了好久,電話那邊傳來個睡意朦朧的聲音:“喂......”,是松松。我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對著電話不停的抽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松松:NND,性這東西,還真是個耗體力和精力的事。今天這女人,本事了得,做了兩次,老子的腰都有點疼。靠,眼睛已經睜不動了,必須休息一會。電話鈴不識趣的響起,我皺皺眉頭,真煩。摸索半天才摸到手機,迷糊中我“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只有哭泣的聲音。TMD,什么D人?打電話光哭,我有點來火:“說話,你TMD的哪個啊?哭喪呢?給老子說話......”“是我......筠兒......”。我心頭忽地一驚,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筠兒,怎么了?別哭,先別哭,告訴我出什么事情了?你在哪里?說話,筠兒......筠兒......”從筠兒斷續的哭訴中,我知道了大概,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哭聲讓我的心隱隱的疼,知道了她大概的方位:“筠兒,現在,你就站在原地別動,5分鐘我到。”掛掉電話,我從床上跳了下來。
“討厭,半夜三更的,你去什么地方啊?多陪陪我嘛。”那女人嗲嗲得趴在我肩頭,突然一陣反感,我把肩頭一扛,那女的趴在了床上。“哼,什么小狐貍的電話,這么猴急得就走?”那女的氣得柳眉倒豎,講話也尖刻了起來,穿好衣服,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最好給我閉嘴,我可不介意打女人,你和她是沒有可比性的。明白嗎?”摔到她面前一沓錢,我轉身出了房門。“筠兒......你可千萬別動,我馬上就到。”開著車,不放心筠兒,打個電話給她,聽著她不哭了,我才放松點。
遠遠地就看見熱鬧街頭上蜷縮在角落的筠兒,心頭一陣緊縮。把車停穩,快步走到她面前:“筠兒,我來了。”筠兒抬起頭,大眼睛里溢滿了淚水,滿臉的無助和委屈。我拉起她,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懷里的筠兒不停顫抖,我輕拍著她的后背:“哭吧,把委屈都哭出來,別放在心里。”
筠兒:好冷!電話里,松松叫我別動。苦笑一下,我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坐在臺階的角落里,四周是光明和喧鬧的,而我身邊是無法驅走的黑暗和冰冷。我已不想再哭,可眼淚卻一點都不聽話,順著臉龐,那樣急于涌出眼眶。模糊中感覺有人靠近,抬起頭,是松松。我傻傻得看著他,他拉起我,把我擁入懷中。好溫暖啊!靠在他的懷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任洶涌的淚水打濕他的衣裳。他的手輕輕拍著我的后背。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好累,虛脫地靠在松松的肩頭。“筠兒,送你回家好嗎?”松松輕聲得問我。“不,我不想回去。”一下就掙脫他的懷抱,想到那小屋的冰冷,那滿是回憶的地方,我的心就刀絞般的疼:“不,不,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沖著松松歇斯底里的喊。“筠兒,筠兒,不回去,我們不回去?你冷靜點,筠兒,你說,你要去哪里?”松松幾次試圖抓住我,我幾次的掙脫,一邊后退一邊喊:“不,你騙我,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痛心的窒息感讓我瘋狂,我怕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有過的曾經,頭好疼,我抱著頭蹲了下來。
第三章
松松:看著筠兒現在痛苦的樣子,我真想去給阿峰那小子幾巴掌。為了個風騷的女人,放棄了筠兒,搖搖頭:靠,別說人家,我自己也這個D樣。不忍心看筠兒如此的無助,慢慢拉起筠兒,對她說:“好,答應你,不回去,你如果不介意,那我帶你去我那里。”筠兒軟軟地靠在我的肩上,輕輕點了點頭。
車里,筠兒失神而無力地靠在座位上。低音炮里傳出的慢搖聲音,似乎影響了安靜,她緊皺著眉頭,眼眶里還隱約閃爍著水光。我把音樂關掉,筠兒緊皺的眉頭松了些許,眼睛也微微閉了起來。她肯定累了,我放慢車速,想讓她更舒服些。“松松,我現在想喝酒。”筠兒突然開口,我一驚,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隨著手的抖動而左右搖晃了幾下,我趕快靠邊停了下來:“筠兒,你沒事情吧?怎么突然想起來喝酒?”我不放心地摸摸她的額頭,還好,不燙。“我沒事情,難道我就不能喝酒嗎?你要不陪我算了,我自己去。”說完,她想開門下車。
我一把拉住她:“好,依你,但你別亂動,好好靠著休息下。”筠兒大眼睛沖著我微微一眨算是回答,我給她系上安全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總是那么在意她的情緒,她笑,我就異常輕松;她哭,我就異常心疼。甩甩頭,現在不是尋求答案的時候。發動車子,向美食一條街開去。
筠兒:靠在車座上,有種虛脫般的累,想喝酒,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松松以為我說胡話,不過,他還是依了我,不愧是兄弟。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美食街,那是條不寬的巷子,很長,路邊的飲食排擋一家挨著一家,已近午夜,美食一條街卻如白晝般的熱鬧,空氣中彌漫著酒和菜混合的味道,耳畔的喧嘩,讓剛平靜的心又異常煩躁起來。
松松找了家我們以前經常吃的排擋,他家菜的味道非常不錯。自從和阿峰分手后,我就再沒來過。“哎呀,是兩位啊,好久都沒來了嗎?來,來,請里面座。”老板熱情的招呼著,我不得不佩服老板的記憶力。松松點了幾個我喜歡的菜,又要了幾瓶啤酒。我對松松說:“打包帶回去吃,這里太吵。”松松點點頭,隨手點燃支香煙,半瞇著眼睛。
坐在松松的對面,我頭一次仔細地看他:他不是很帥的那種,甚至有點痞痞的味道,尤其他抽煙的樣子,放蕩而不羈。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怕走近又想走近。難怪吸引那么多女孩子,不得不承認,他身上有種另類的魅力。松松似乎被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也似乎想放松我的情緒:“小姐,拜托你不要老這樣的看我。你那雙大眼睛看著我,是想電我呢?還是被我吸引了?哈哈,我這人對女人的抵抗力可真得很低,你如果總是這樣,那我真有可能犯罪。到時候可別怨我把持不住。”我真被他說得笑了一下,這個家伙,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對女人調侃。
松松:有點累,從床上起來到現在,心總被筠兒的情緒牽動著。美食街上的飯菜味道倒真勾起了我的食欲。點支煙,先提下神。
筠兒平靜了很多,在對面發呆樣的看著我,我也半瞇著眼睛看著她,這樣看她,別人不會認為是我特意觀察:筠兒不算特別美麗的女人,不高,也不瘦,卻渾身有種說不出來的女人味,她的眼睛不是很大,是傳說中的那種丹鳳眼,眼睛很亮也很黑,看人的時候總帶著研究的意味,很多時候,她得眼睛可以幫她說很多話。平時,她喜歡笑,甜甜的,很親切。她的皮膚細而白,很干凈的白。她的身材甚至是豐滿,圓圓潤潤的,像個大大的蘋果,對,就是大蘋果。
我見過太多的女人,比她漂亮的數不勝數,有得嫵媚;有得妖嬈;有的性感;有得驚艷。那些女人能激起我原始的欲望。可和筠兒在一起,卻讓我的心安靜,一種無法言語的安靜。她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半真眼假的對她說:“你如果總這樣看著我,我不保證我能把持住自己哦。”雖然看似玩笑,可有一半真話,我想和她做愛,我想知道和她做愛是什么感覺?“菜全齊了,你們慢吃。”老板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幻想。“結帳,全部打包帶走,這里太吵了。”我對老板說。“好來,馬上打包。”結完帳,一手拎著吃的,一手拉著筠兒。上了車,飛馳著向我家開去。
第四章
筠兒:真想不明白,松松為什么要住那么高?六樓,等于我平時爬樓的兩倍,可能平時太缺乏運動的緣故,到了他家門口,我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打開房門,一股濃重的香煙味撲鼻而來,我的咽喉對香煙異常的敏感,嗆得我禁不住咳嗽起來。
松松有些尷尬,忙著把窗戶都打開,他清新空氣的方式很特別,居然把酒撒在地上。暈,這酒和煙混合的味道簡直無法形容。看我捂著鼻子發呆,他抓抓頭,難為情的笑了:“嘿嘿,讓你見笑了,平時難得在家,所以…..所以……”看著松松手足無措的樣子,我覺得他倒像個可愛得孩子。環視了一下四周,不大的房子,進門是張小小的餐桌,衛生間和廚房在左手邊,臥室在客廳的右面,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柜和一張書桌,對于他的家,唯一能讓我想到的形容詞就是糟糕。
到處都是煙頭和各種垃圾。我愣住了,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始著手打掃。一眼看見了帶回來的飯菜,對了,現在的最主要任務是必須把那些碗筷清洗一下,不然。連吃東西都要用手抓了,我轉身進了廚房。松松忙走過來:“怎么好意思讓你洗啊,你休息下,我來洗。”我扭過頭:“你去把房間清理一下,那房間我都不知道怎么下腳。”“哦,對,好的,我這就打掃。”松松忙不疊的答應,屋子里不一會兒就傳出了他收拾的聲音,隔著門看著他忙碌的身影。這情景讓我忽然想流淚,以前和阿峰也經常這樣的打掃,男人的房間都差不多亂,只是,那時候,充滿了甜蜜,而現在,他的房間再不需要我去打掃了。
洗完最后一個碗,我感覺視線正在被水霧模糊,不想在松松面前再哭了。找個借口:“松松,我想先洗把澡。”松松停了下來:“對,對,等下,我找塊新毛巾。”他從衣柜里拿出塊新毛巾,遞到我手里,我轉身進了浴室。“等下洗,筠兒。”他在外面喊到。我打開門。疑惑的看著他,他手里拿了件粉藍色的男式短袖襯衫,有些憨憨的笑:“給你當睡衣吧。”看著他,我的心頭一暖,也愣住了,沒想到他也會有如此心細和柔情的時候。接過襯衫,我關上了浴室門。
松松:有些懊惱,怎么在我房間最亂的時候讓她看見了,靠,我房間打掃干凈的時候卻從來沒有人來。這狗屁上帝,成心讓老子出丑。好容易才把房間打掃好,把不要的垃圾全堆到了門口,洗完手,看著干凈整潔的房間,還TMD真有種成就感。
肚子開始抗議了,也是,忙了半天,還沒補充體力,哈哈,尤其我還經歷了激烈的男女之間的戰爭。浴室里的水聲刺激著我的耳膜,一個念頭閃了出來:不知道筠兒不穿衣服是什么樣子,肯定是白而細膩的。想到這些,不由得一陣燥熱,心跳開始加速了。NND,怎么老想到這些?我難道真成了動物?甩甩頭,努力讓腦子清醒。
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肚子的問題吧。好在剛才筠兒把碗筷都洗好了,我把菜都擺在小桌上,把房間門打開,讓房間的冷氣往外跑,因為平時就一個人,所以客廳沒裝空調。擺好兩副碗筷,看著滿滿一小桌的酒菜,突然一陣溫暖,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家”字。坐下來,看著酒菜發呆,飯菜的香味誘惑著我,不禁咽了下口水。看看浴室的門還緊閉著,水聲沒有了,可能筠兒正在穿衣服。對了,先把酒打開,起身去找啤酒扳子。突然,腳下一陣刺痛,讓我一下子跌坐到凳子上,抬腳一看,一根釘子扎進了腳底。咬著牙,把釘子往外一拔,血一下涌了出來,看著地下一滴滴的血,突然一陣發暈。
這時候,浴室的門一下打開,筠兒出現在門口,我看著她:記得看過一本書上說女人最性感的幾種穿衣方法,其中一條就是女人在浴后穿著男人的襯衫,這話還真不假。浴后的筠兒臉白里透紅,卸去了妝容,更顯得清爽,真實。襯衫寬松而肥大的套在她得身上,正好擋在膝蓋上。濕漉漉的長發,卷曲而柔軟的垂下,發尖還有滴滴晶瑩的水珠,她胸前的衣服已有了塊水印,讓她的胸部有了若隱若現的風情。襯衫堅硬的領子更反襯出她的文靜柔弱。稍一低頭,乳溝就在不經意間闖入我的眼簾。我的呼吸一下變得困難了。“松松,你的腳怎么流血了啊?”她的尖叫聲一下打斷了我。
第五章
筠兒:站在浴室里的花灑下面,從臉上流下來的已分不清是水還是淚,靜靜地站著,任水從頭淋下。水溫讓我漸漸地溫暖起來,心情也好了許多,過去的都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我必須學會向前走。現在讓自己好好洗個澡,洗去過去的所有一切,洗完后就是嶄新的我。
關了花灑,擦去身上的水珠,拿起那件淡蘭色的襯衫。剛才的情形好溫馨,那家伙居然有這么心細和柔情的一面,和平時的放蕩不羈相比,哪個才是真實的他?穿好衣服,搖搖頭,不去想這些,肚子現在好餓。打開浴室門,松松正坐在客廳的小桌旁邊,聽見門響,他頭扭了過來,眼睛眨也不眨得看著我。尋著他的目光,我有些困惑: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我低頭看看身上,還好啊,衣服整齊得穿在身上,應該沒什么不對的。
再抬頭的時候,看見有紅色的液體從他腳上滴下,地上已經紅了一小塊。再定睛細看,天啊!那是血。我尖叫一聲:“松松,你的腳怎么流血了啊?”趕忙跑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抬起他的腳,他下意識地一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別,別,腳臟呢,你剛洗得澡。”“別動,老實點,讓我看看,怎么會成這樣的?”不容置疑得扳過他的腳,腳底有個深陷的小洞,血就從那里流出來的。看著地下的一枚釘子,我明白了。暈,扎入的那一瞬間該多疼?心里忽然涌上一種淡淡的心痛。
我抬頭看著他,他的臉有些蒼白,看見我抬頭,沖我尷尬的一笑,我問:“家里有藥箱嗎?”“好象有酒精和云南白藥,在房間里。”我拿塊毛巾先裹住他流血的地方,跑進屋里,還好,這些東西他沒亂放。解開毛巾,用酒精先把傷口里外清理一下,酒精碰在傷口,他恩了一聲,腳也一抖。我知道,肯定很疼,我輕輕對傷口吹著:“松松,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的呢?忍住啊,吹吹就不疼了,乖,別動,馬上就好。”跟哄孩子一樣哄著他,果然,他的腳放松了下來。用酒精清理完,上好云南白藥,血漸漸止住了。他輕輕說了聲:“謝謝”。他的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陣異樣,“松松,這是真實的你嗎?”我在心里問。“啊,好餓,飯菜真香,快。吃飯吧。”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我夸張的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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