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開發莫斯科家紡市場,了解莫斯科的家庭生活習慣就成為一個必須的課題,女人是影響購買床上用品的主要因素,了解莫斯科女人就是最直接的消費群考察途徑。
在當地女翻譯的陪同下,我們來到莫斯科市郊的一個名字叫貝里大恰的平民小區, 進入巴格洛夫賜給公寓樓,來到八樓88號門。
門鈴響過,翻譯用嫻熟的俄語交涉后門開了,出來一位頭發黃白參半,體態肥胖的女人,個頭有一米七五,胸圍大概有120cm臀圍約有150cm,體重可能在一百公斤左右,白皙的皮膚,滿臉細小的皺紋,看上去有六十歲,翻譯指著我說:“艾達斯達依都魯格哈拉少”意思是說這是中國很好的朋友,我上前一步右手放在我的左胸前,彎腰行一個吉普賽禮,我用中國話問候:“大媽你好?”翻譯悄悄的跟我說:“瞧你這眼色,她只有四十五歲,比你還年輕呢。”
一番寒暄后,我們被讓進了客廳,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下,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過來有一米多高,瘦長臉,身材特別苗條,大眼睛小嘴巴,高鼻梁,漂亮極了,她靠近老女人坐著,翻譯說這是她的外孫女。
他們家和其他家庭一樣,享受政府各種生活待遇,孩子上學一切免費,包括生活費,持有護照的公民醫療終身免費,水電氣暖全部免費使用,沒有職業的公民享有每月13000盧布的生活保障金,多數女人沒有工作。
在一番溝通之后,主人同意我們參觀她們的臥室,她家有兩個臥室,其中一個臥室有兩張120cm床,用的都是規格是150cm寬度的床單和被套,他們的被子都很薄,因為半年有暖氣。這個臥室是外孫女和姥姥的。
在另一個臥室里見到了老人的女兒,二十七歲,一米七的個子,乳房大的像籃球,屁股大的像裝滿糧食的麻袋,也有100公斤左右,房間里也是兩張單人床,我很好奇的問翻譯為什么結婚了也沒有雙人床,翻譯向年輕的媽媽問過,那女人說了半天,我也沒有聽懂,只見那年輕媽媽邊說邊比劃,一會兒喜悅,一會兒憂傷,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平靜,一會兒激動。
經過翻譯后我才知道,這一家是一個單親家庭,女兒媽媽和姥姥,沒有爸爸和姥爺,當年15歲的姥姥還在她的娘家,已經是170cm個頭,亭亭玉立,楊柳細腰,豐乳翹臀,白皙皮膚,大眼小嘴,高鼻梁,性感迷人,單純的心像只燕子,出出進進,招搖過市,已是成年男子眼中的獵物。但是心理發育并不成熟,但是俄羅斯女人很開放,像一個花瓶一樣,任憑那些有錢有權有膽的男人們欣賞和把玩。
到了20歲的結婚年齡,她在媒人的撮合下和自己同歲的同學結了婚,也就是現在小女孩的姥爺(不知道在哪里)。當年她的男同學身體發育都有些遲,心理發育更晚,到十六七歲了還不敢碰女人的手,二十歲結婚時還是個處男。第二年他們有了一個女兒,也就是現在小女孩的媽媽,老公上班發工資,老婆在家照看孩子,還好,國家有生育補貼,錢是夠用的,兩口過得恩恩愛愛。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公一天天成熟起來,金錢地位經驗在增長,膽量在增大,在那些成熟男人的影響下,慢慢接觸了更小更多的女人,他如夢初醒,感覺娶了不是處女的老婆吃虧了,上當了。他要加倍討還這份處女債,瘋狂的報復社會。
已經成為孩子媽媽的她,沿襲著俄羅斯血統的生長規律,先是乳房膨脹,同時臀部橫向發展,大腿逐步加粗,體重有60,70,80,90公斤飛速提高,腰圍也不斷加大,50,60,70,80,90,120cm。老公先是在外邊鬼混,后是徹夜不歸,時間久了,他拋下老婆和女兒投到別的女人的懷抱里了。
俄羅斯的婚姻法很寬松,給了男人很多自由和權力,再加上俄羅斯的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少很多,又都有酗酒抽煙打女人的惡習,瘋狂的性生活很不檢點,40歲多數就有了病,女人再婚的機會很少,只有獨自帶著孩子過下去,把愛轉移到女兒身上,長期的思想壓力使得她只有四十歲豐滿的體態,看上去有六十歲的樣子,怪不得我要稱呼她大媽呢。
女兒一天天長大了,重蹈了母親的覆轍。最后的結局就是一家三代三個女人,這樣的家庭在莫斯科不為少數,圓滿的家庭不多,很少看見中老年的男女鴛鴦,之所以都是單人床,是因為女人年輕時候的放蕩,男人報復和對家庭的不負責任造成,她們害怕回憶,避諱雙人床。我才明白怪不得家庭碼的床上用品銷量甚少,原來如此。
姥姥翹起拇指通過翻譯深情地對我說:“你們中國男人真好,有責任心,顧家愛女人,做中國女人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