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候了多日,等待了秋雨的幾個回落。秋風起,富花墜,我看夜間星火、暝色土地。
雨霧,風起。風景處?映照星火點點。冥冥之中的星火長刁;草莽之中的落花微笑;屋檐之上的夜貓也在哼吟嘶叫。定睛看去,似乎有了幾朵薄云在星火旁顫顫低飄。她笑那星火冷冷長刁;她笑那落花陰險微笑;她還笑那夜貓歇斯底里的哀悼。但她不知星火是在凝刁失落的新月;落花是在淺笑星火的璀璨;夜貓是在哀悼下旬無月靜空中星火的寂寥。星火,照亮了:搖搖欲墜的碩果說過的永不垂老的誓言;飄泊無定的浪子說過的永不言敗的宣誓;點點輕輕的雨滴含著淚說過的“秋季葉落之后,秋風不再擁有我,我也不必去伴落秋風。”的風雨遙遙的情感在秋季泯滅的真實。
看!星火之下的景,星火之中的情。景中透著秋葉脆弱的呼喊,情中流露著雨葉遙遙的飄飛。我不感秋風,因為掉落傷情;我不感秋雨,因為迸射哀聲。我寧愿為星火,替秋風感染傷意的病魔,替秋雨撣掉哀續的塵灰。脆弱吧!蕭條。明亮吧!星火。星火之下的景,再多的迷煙也遮攔不住熒光的照射、沁香的烘烤。洗滌吧!煙塵彌漫的夜景。明亮吧!碩果說過的誓言。
我是散仙,是不受陰暗照射的生命體。都展開你們的臂膊,讓光充滿咆哮!
聽!驚天動地的浪狼嗥聲,像是我現在心情浮升天地。我聽清楚了,那所帶來的咆哮。可那浪狼何方?我四處尋找。天狼星!我看到星火團中的咆哮體,我看到無月夜空的獨裁者正在追趕這疾風。云朵所帶來的鋪蓋,遠遠無法達到你嗥瑟飄升。屈服吧!不再純凈的飄云。明亮吧!浪子言過的宣誓。
我是迷仙,是不受陰霾籠罩的咆哮體。都打開你們大腦的封鎖線,領悟光語真諦。
思索吧,你也許不懂得雨滴的泣語。秋風所來,目的是擾亂雨的靜謐。雨起初在禱告:秋風帶來的萬物飄搖啊,請幫助它們樹立起尊嚴。幾時之后,也有個完美微笑。也許它錯了,不該對風仁慈。萬般過后,留得下的只有蕭索土地。星火照亮么?也許是時間長久,磨損掉了堅固,也就照亮了土地。零落了,雨懂了;蕭條了,星火知道了。我還記得雨語:“秋季葉落之后,秋風不再擁有我,我也不必去伴落秋風。”光也伴雨,隨聲輕和。雕出詞歌一首《秋瑟語·雨何》:
秋風起,葉花落。秋言雨落譜此歌。泣訴說,星火為何只在下旬燃過?不墜,不說。
秋雨來,浪狼躲。狼言浪語聽訴說。你問何,星火是有飄灑照過。你不接受,不悟,不說。
我是聚仙,是不受憔悴渲染的土地。淚飄飄蕩蕩,喜星火燃遍葉花風雨。語:“莫愁無路,莫叫無聲。請在此,心在應。”
我醉言浪語答:“我歌浪徘徊,我悟星火散。醒時相交飲,醉后聚或散。雨何不解火,星卻死別盼。”
灰塵,蕭索了;浪狼,咆哮了;雨語:“何所落?”對答:“星火,照亮了。落此世界的,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