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和把握的時候都是有限的。再強大的生命都有如咬過一口的蘋果,總有無能為力就此干澀下去的時候。
冬末,黃昏也會變得早早地,我很想把這個校園比喻成是影影綽綽的街道,就讓我們這幾個被上帝咬過一口的蘋果來欣賞,我不知道春天是否來沒有,也許來了,但我的衣服卻不能抵御迎來的寒風,假若是在幾個月前,你能告訴我小道旁的葉子是如何層層疊翠的。你能嗅出這影影綽綽的街道所散發出來的秋冰亦或冬天的味道,你會看見樹木凝魚的色調和流干了憂郁的葉子。
可幾個月后,我能知訴我自己小道旁的葉子早已掉光,或許已經萌生了新芽,可我卻不想看見;我能嗅出這影影綽綽的街道所散發出來的悲傷和憂郁的味道,我會看見樹木凝魚的色調,葉子卻沒有流干憂郁。
那些快樂的動物們,卻都躲藏在茂密的樹木后面,我看不見。
它們也不讓我看見。
如果沒有楊花,那么又哪里來的離人淚?
——懷念是一副安靜的表情,所有潛藏的悲傷離合,都還會鮮活。記得那喧器中,曾孤獨折身,那些清冷里,曾窮然留守,而懷念的表情如此安靜,像橘色燈光下一張靜默的紙片,俯身而拾,卻能嗅到撲鼻的香。
很希望你會轉頭暫伏在某個人的身上,流著你的淚將悲傷輕輕釋放,而不是將眼淚累積在暗孔里,躲到沒人的地方讓它流干,還是你沒有眼淚?
“我們一起看海去”是某個叫做丫的人在文章里寫的,里面敘述了成長過程中人們所要經歷的快樂與幸福,難過和傷心,里面有著兩個人所落下來的稚嫩的文字,有著我們對海的崇敬和這個時期的我們太多的思考,我們都是被咬過一口的蘋果,都拼命地想要向世界證明我們都是好蘋果。
假如只給我們一剎那的時間,我們也會向世界證明我們都是好蘋果。堅定的信念使喜馬拉雅山都流淚了,然后太陽升起來。
我看見這個太陽,反想到了夸父這個被我們千古傳唱,經久不息的大巨人,他也有著和我們一樣的堅定的信念,只是他被太陽給玩死了,而我們卻還沒有。太陽存在的地方,我便失去,另外使我獲取。我失去了早上的露珠,可我卻獲得了阿光……(又扯遠了)我對著自己蒼白的文字露出慘然的笑容。
我承認我瘋狂了。聽說上帝在讓一個人死掉之前必會令其瘋狂,可我瘋狂了這么久為什么還是沒有死掉?也許在幾個月前你會摸著我的額頭說我發燒了。
而現在,我卻連我的額頭也不會來摸就知道我發燒了,我就像稀有氣體一樣,帶著天氣的情況,而這點00也是要在這種環境下發點光的。但我卻不知道我什么時候也能變成正常氣體。也許只需要吃一個蘋果的時間,但現在空氣把你我個蘋果吃掉,我為什么還沒有變成正常的氣體?
看來我投入得太深了,隨著記憶的恢復,我感受到了不幸的深度。
但偶爾也讓自己跌在記憶的長河中喝幾口河水也是好的,掙扎著出不來,卻也可以增加一點思考的深度。
現在天黑了,我在周圍的空氣里占了0.94%。也許在明天的太陽升起的時候,我的被上帝咬了一口的缺陷能伴隨著某某人的記憶恢復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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