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和教職工有什么區別
偉大的老師,我們敬佩您。
我們的老師,胖胖的,個子高高的,臉形很圓。
戴著一副800°眼鏡,猶如一個博士。
老師留著一頭長發,她心地善良,和藹可親。
有一次,我寫的字歪歪扭扭的,非常難看。
張老師把我留了下來,讓我重新寫。
一直讓我把字寫工整、規范為止,老師才讓我回家。
我當時很恨老師,心想:不就是幾個字嗎
寫好寫壞不都是一樣嗎
干嗎這么一遍又一遍地寫,硬是把字寫規范,真是浪費時間。
回到家,我把挨留的原因告訴了媽媽,媽媽對我說:“字是門面,從寫字上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老師嚴格要求是對的,是對你負責,你寫一手好字是自己的,誰也盜不去。
”聽了媽媽的一席話,我明白了老師的用意,使我更加敬佩老師了。
從那以后,我就象個一年級的小學生,天天堅持練字,無論寫什么作業都堅持把字寫工整,寫規范。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字比以前漂亮了,規范了,還多次受到老師的表揚。
這都是張老師嚴格要求的結果啊
在我心中有一支永不熄滅的蠟燭,永遠燃燒著生命之火,永遠都充滿著生機與活力,這支蠟燭是不是很像在我們身邊的一位很值得我們敬佩的人呢
他在課上給我們講做人的道理;在課后是我們的益友,如果同學遇到不明白的問題,她還會耐心地教導我們,沒錯,他就是我們的老師, “蠟燭時刻在提醒著我們,要處處為他人著想。
”這也許是老師常說的吧
一年了,老師曾為了我們掉過多少“珍珠”
而我們呢
卻時常惹她生氣,心中真是難過,也很后悔:我,一名中學生,沒有全身心地努力。
老師,我想對您說:“您為我們操勞,任勞任怨;您帶我們進入知識的海洋,在那里遨游,使我們懂得書中的樂趣;您精心備課,與我們一起品味書中美妙的午餐;您如好朋友似的關切我們;是您,是您,還是您
您像一根紅燭,為后輩奉獻出所有的光和熱
您的品質和精神,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燃燒
不停的燃燒
您像一只會說話的小鳥,來為我們講課,是那么得豐富多彩,每一個章節都仿佛在我面前打開了一扇窗戶,讓我看到了一個斑斕的新世界…… 偉大的老師,我們敬佩您。
這個是寫老師,大概差不多,希望采納,謝謝。
對語文老師的評價怎么寫
作者就是已故教授名的愛國學者人聞一多。
那是20年代上半葉清華學校畢業的聞一多遠涉重洋,到美國留學。
從1922年開始,他先后在芝加哥美術學院、柯泉科羅拉多大學和紐約藝術學院學習美術,同時繼續用大量的精力從事幾年前就開始的新詩創作和文學研究。
獨居異域他邦,聞一多對祖國和家鄉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在西方“文明”社會中親身體會到很多種族歧視的屈辱,更激起了強烈的民族自尊心。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聞一多寫下了《七子之歌》等多篇愛國思鄉之作。
《七子之歌》的全文是: 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
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
詩人作《凱風》以愍之。
吾國自尼布楚條約迄旅大之租讓,先后喪失之土地,失養于祖國,受虐于異類,臆其悲哀之情,蓋有甚于《凱風》之七子,因擇其與中華關系最親切者七地,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懷祖國之哀忱,亦以勵國人之奮興云爾。
國疆崩喪,積日既久,國人視之漠然。
不見夫法蘭西之Alsace-Lorraine耶
“精誠所至,金石能開”。
誠如斯,中華“七子”之歸來其在旦夕乎
澳門 你可知“媽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離開你的襁褓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著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叫我一聲“澳門”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香港 我好比鳳閣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分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你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你的懷抱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臺灣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臺灣。
我胸中還氳氤著鄭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 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城一戰。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威海衛 再讓我看守著中華最古的海, 這邊岸上原有圣人的丘陵在。
母親,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將, 我有一座劉公島作我的盾牌。
快救我回來呀,時期已經到了。
我背后葬的盡是圣人的遺骸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廣州灣 東海和匈州是我的一雙管鑰, 我是神州后門上的一把鐵鎖。
你為什么把我借給一個盜賊
母親呀,你千萬不該拋棄了我
母親,讓我快回到你的膝前來, 我要緊緊地擁抱著你的腳踝。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九龍 我的胞兄香港在訴他的苦痛, 母親呀,可記得你的幼女九龍
自從我下嫁給那鎮海的魔王, 我何曾有一天不在淚濤洶涌
母親,我天天數著歸寧的吉日, 我只怕希望要變作一場空夢。
母親
我要回來,母親
旅順,大連 我們是旅順,大連,孿生的兄弟。
我們的命運應該如何的比擬
兩個強鄰將我來回的蹴蹋, 我們是暴徒腳下的兩團爛泥。
母親,歸期到了,快領我們回來。
你不知道兒們如何的想念你
母親
我們要回來,母親
聞多一的資料。
聞生平 聞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本名聞家驊(huá),號友著名詩人、學者、愛國民主戰出生于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
家傳淵源,自幼愛好古典詩詞和美術。
1912年考入北京清華學校,喜讀中國古代詩集、詩話、史書、筆記等。
1916年開始在《清華周刊》上發表系列讀書筆記,總稱《二月廬漫記》。
同時創作舊體詩。
1919年五四運動時積極參加學生運動,曾代表學校出席全國學聯會議(上海)。
1920年4月,發表第一篇白話文《旅客式的學生》。
同年9月,發表第一首新詩《西岸》。
1921年11月與梁實秋等人發起成立清華文學社,次年3月,寫成《律詩底研究》,開始系統地研究新詩格律化理論。
1922年7月趕美國芝加哥美術學院學習。
年底出版與梁實秋合著的《冬夜草兒評論》,代表了聞一多早期對新詩的看法。
1923年出版第一部詩集《紅燭》,把反帝愛國的主題和唯美主義的形式典范地結合在一起。
1925年5月回國后,歷任國立第四中山大學(1928年更名為中央大學,1949年更名為南京大學)、武漢大學(任文學院首任院長并設計校徽)、青島大學、北京藝術專科學校、政治大學、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教授,曾任北京藝術專科學校教務長、南京第四中山大學外文系主任、武漢大學文學院長、青島大學文學院長。
1928年出版第二部詩集《死水》,在頹廢中表現出深沉的愛國主義激情。
此后致力于古典文學的研究。
對《周易》、《詩經》、《莊子》、《楚辭》四大古籍的整理研究,被郭沫若稱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1937年抗戰開始,他在昆明西南聯大任教。
抗戰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發誓不取得抗戰的勝利不剃去,表示了抗戰到底的決心。
在西南聯大時期,特別是1943年以后,聞一多在中國共產黨的影響和領導下,積極投身于反對國民黨政權的獨裁統治、爭取人民民主的斗爭的洪流。
1944年,參加西南文化研究會,隨后加入中國民主同盟。
從此,他以民主教授和民盟云南省支部領導人的身份,積極參與社會政治活動,成為廣大革命青年衷心 愛戴和無比尊敬的良師益友。
在“一二.一”學生愛國運動中,聞一多始終站在廣大愛國學生一邊,指導和鼓舞他們敢于斗爭、善于斗爭,為“一二.一”運動的勝利作出了重要貢獻。
聞一多1945年為中國民主同盟會委員兼云南省負責人、昆明《民主周刊》社長。
1946年7月15日在悼念李公樸先生大會上,發表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講演》,當天下午即被國民黨特務殺害。
21日,西南聯大校友會召開一多先生追悼會,朱自清出席并講了話。
他一開頭便憤激地說:聞一多先生在昆明慘遭暗殺,激起全國的悲憤。
這是民主主義運動的大損失,又是中國學術的大損失。
接著,他詳細地敘說了聞一多在學術上的巨大貢獻。
首先告訴人們,聞一多是中國抗戰前“唯一的愛國新詩人”,“也是創造詩的新格律的人”,“他創造自己的詩的語言,并且創造自己的散文的語言”。
又詳盡地介紹聞一多對神話、《楚辭》、《周易》、《詩經》等各方面研究的成就。
他突出強調聞一多在學術上的偉大功績,目的就在告訴人們國民黨反動派殘殺了一個多么有價值的學者,摧殘了中國學術界不可多得的人才
激起了人們對敵人更大的憤恨。
最后他悲憤地說:他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常跟我們說要活到80歲,現在還不滿48歲,竟慘死在那卑鄙惡毒的槍下
有個學生曾瞻仰他的遺體,見他“遍身血跡,雙手抱頭,全身痙攣”。
唉
他是不甘心的,我們也是不甘心的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聞一多的全部遺著整理出版,這是對敵斗爭的一種方法。
他在給學生王瑤寫信說:一多先生之死,令人悲憤。
其遺稿擬由研究所同人合力編成,設法付印。
后編成《聞一多全集》四卷。
朱自清曾寫詩歌頌聞一多: 你是一團火,照徹了深淵;指示著青年,失望中抓住自我。
你是一團火,照明了古代;歌舞和競賽,有力猛如虎。
你是一團火,照亮了魔鬼;燒毀了自己
遺燼里爆出個新中國
聞一多的兩次轉向:
【第1句】:由狂放歸于沉靜 1912年,年僅13歲的聞一多從湖北鄉間一戶富裕人家來到北京清華學校,開始接觸到西方文化。
1922年他赴美留學專攻美術。
從考入清華到1925年留美歸來這十余年間,聞一多基本是沉浸在藝術與文學之間,對政治只是偶有所涉。
在回國近兩年的時間里,聞一多耳聞目睹的都是陰謀、戰爭、屠殺,面對民族的巨大災難,他再也難抑悲憤,發表了《貢獻》、《罪過》、《收回》、《你指著太陽 起誓》、《心跳》、《一句話》等充滿愛國激情和痛撻社會現實的詩歌。
但火山噴發之后,他又備感無奈,最終走了一條文人的傳統老路,躲進書齋,鉆入故紙堆, 成了對世事過問無多僅求獨善其身的冷靜學者。
【第2句】:由“自由學者”轉為斗士 抗日戰爭的爆發,使聞一多等學院派知識分子的處境發生了根本性變化。
在從北京到昆明的大轉移中,聞一多參加了歷時兩個多月、橫跨湘黔滇三省共三千余華里的 步行團。
對社會下層生活的真切了解,埋下了他思想變化的契機。
同時他本人的生活水平急劇下降,迅速貧困化,使他觀察問題的角度發生了極為重要的變化。
聞一多的變化,是從1943年春蔣介石的《中國之命運》一書在昆明發售開始的。
蔣介石在這本書中公開宣揚一個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的專制主義。
他不僅反 對共產主義,連自由主義也不能容忍,認為二者都是“文化侵略最大的危機和民族精神最大的隱患”。
這是一向信仰民主自由的人們所難以接受的。
聞一多這樣寫 道:“《中國之命運》一書的出版,在我個人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
我簡直被那里面的義和團精神嚇一跳,我們的英明的領袖原來是這樣想法的嗎
五四給我的影響 太深,《中國之命運》公開向五四挑戰,我是無論如何受不了的。
” 不久,聞一多偶然讀到了延安詩人田間的幾首詩,深為其中的戰斗精神所震驚,立即寫了《時代的鼓手——讀田間的詩》一文公開發表,在大后方引起了一陣波動。
隨后他又寫了一系列針對現實的雜文,開始吶喊。
同時他急切地閱讀各種左傾書籍,詳細了解共產黨的各種情況。
趙超構的《延安一月》中關于全延安只有“四個警 察”的記述使他印象極為深刻,認為“只有在那樣的新社會秩序下,青年人才可以毫無阻礙地接受民主的教育。
” 具有詩人浪漫氣質的聞一多的轉變是迅猛徹底的。
他于1944年夏在羅隆基、吳晗的介紹下秘密加入民盟,并表示“將來一定請求加入共產黨”。
從此,他在共產 黨的秘密領導下全身心地投入到爭民主的運動中去。
當然在內心深處他對學術并不能完全忘懷,曾多次對人說自己感到有些空虛,希望實現政治民主之后便回到書房 好好讀十年、二十年書。
但這已無法實現了,1946年7月15日,他在勇敢地作了《最后一次演講》后,便被暗殺于昆明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