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油菜地里說阿翠撅屁股被阿翠辱罵以后,黃村長一直懷恨在心打算趁阿翠丈夫二愣子回家過春節以前再去修理修理阿翠,留守婦女雖然比較容易駕馭,但是她們的丈夫卻是猛獸型的,一旦讓他們抓住了,他們可以把你閹割成二十一世紀最后一個太監,最好不惹他們,不與之正面交鋒。
冬日鄉村的夜色腳步匆匆,黑暗籠罩著四野,稀稀拉拉的幾座民房四散開來,昏暗的燈光被房前屋后的樹叢竹林遮擋著,西風凌烈,樹木竹影搖曳,感覺像是鬼影游弋。
黃村長就是在這時候出動了,整個村子他都再熟悉不過了,輕車熟路摸進了阿翠的家,阿翠忙碌了一天,檢查了雞籠門,關鎖好豬圈,又給水牛添了一把谷草,把孩子安排睡下,自己胡亂洗了一把正準備睡覺,黃村長一腳跨了進來。
阿翠知道不把黃村長伺候好了,自己就別想睡覺,她一臉的困頓,面無表情地默默承受著命運的不公,無力反抗又無法抗爭。
黃村長嘴里叼著一根煙,也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往阿翠的臥室里走去,阿翠只好跟著進去。雙方也沒有什么言語直接就入巷了,淫人妻女已經成為家常便飯的黃村長突然覺得少了些趣味,他說:“你們這些女人真他媽的沒勁,歐美的女人干這事兒笑嘻嘻的,一邊干還一邊喊,日本的女人雖然不笑但也喊叫,你看你們,一個個全他媽的苦瓜臉,老子在上邊哼哧哼哧半天,你們連屁也不放一個,你就是一塊木頭,人家寫毛筆字還能入木三分,你們難道比一截木頭還不如?”
阿翠在身下默默忍受著,心里像尖刀剜心,繁重的生活重擔壓她在一個女人稚弱的肩上,也壓在心上,哪里還有什么心思風花雪月?現在黃村長竟然要她強顏歡笑,這可能嗎?她強壓著怒火問:“黃村長,你真叫我喊叫嗎?”
黃村長說:“你就放開嗓子喊叫吧!”
阿翠聽了黃村長的話說:“這可是你叫我喊啊!”黃村長點點頭,阿翠長吸一口氣,夾緊雙腿收腹高聲喊道:“都來看啊!黃村長強奸婦女——”
黃村長沒想到阿翠喊出來的是這么一句話,立刻就嚇得陽痿了,翻身下馬,提著褲子一溜煙跑了,一邊跑一邊罵道:“你個臭婆娘,總喜歡搞一冷著!這不就是立馬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