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的這個故事是發生在解放前以前。
有一天,韓星故意找妻子吵嘴,吵著吵著,韓星突然說:“我倆打個賭:在十天之內,如果你的父親抽你三巴掌,算你輸,你以后得聽我的話:如果在十天之內,你的父親沒有抽你,算我輸,你想要我怎樣,我聽你的話。怎么樣?”
妻子一聽,自己是父親掌上明珠,自小沒有沒有打過自己,父親絕不會無緣無故抽自己的,這次打賭,丈夫是輸定了。于是答應打賭。
妻子知道,只要自己不回娘家,父親不會上門打自己的。
第九天的傍晚,韓星從外地回家,人一進門悶悶不樂。妻子問道:“你平時回家總是嘻嘻哈哈的,今天為啥這樣?”
“我不能說,如果說了,你會吃不下飯的。”
“不會有那么嚴重吧?”
“你做晚飯吧,我餓了。吃了晚飯早點睡覺,明天早晨我倆都得早起。”
妻子問他為什么?他就是不開口,說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能說。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有月光,韓星悄悄地就起床了,臨出門時,他告訴妻子:“你起床吧!你的父親于昨天下午突然倒地,就沒有醒過來。你不能哭,不能影響別人。你現在起來不用點燈了,洗臉水我給你準備好了,洗個臉。到了你的娘家門口前,頭上一定要搭塊白布,表示戴孝,白布我也準備好了,就在門閂上。我先走,你隨后緊跟.”
他的妻子一邊穿衣服,一邊忍不住小聲地哭泣。
起床后,她就用丈夫準備的洗臉水洗了臉,出門時取下門閂上的白布,鎖好門上路了。
韓星急急忙忙往岳父家趕,等他趕到岳父的家門口時,天才大亮。他急忙喊岳父快起床,告知他的寶貝女兒于昨天晚上突然發瘋了。岳父說:“你別拿我尋開心,我的女兒怎么會突然發瘋了?”
韓星在門外說:“我真的不騙您,你快起床吧。你的女兒一會兒就到了。昨天夜里我去找人算了算,說是中邪了,只要您朝她的臉上打三巴掌,她會好的。”
岳父半信半疑的,立即起床,想看看女兒是不是真的瘋了。
不一會兒,韓星的妻子到了娘家門口,將白布搭在頭上,放聲哭起來。
韓星說:“我沒有騙您吧。您看看您的女兒。”
老人打開門,見到女兒的模樣,聽到:“父喂!您怎么說走就走了,還沒和女兒說說話嘞……”
“啪!啪!啪!”老人伸手朝女兒的臉上就是三巴掌。生氣地說:“你的老子還沒有死,你哭什么喪?”
父親的三巴掌打得她眼前金花亂飛,抬頭看著打自己三巴掌的人,大吃一驚:“父,您沒有……還健在?上帝保佑!”
“你現在不瘋了?我的三巴掌打得好哇。”
“父,你的女兒怎么會瘋了?是您弄錯了。”
“你去照照鏡子吧,看看你的臉吧,頭上搭的什么?你不瘋才怪呢?”
她急忙取下頭上的白布,去照鏡子,一照,鼻子氣歪了,滿臉黑,她想起來了,是韓星在洗臉巾上涂有墨水,只因當時屋內沒有光亮,擦完臉也沒顧上照鏡子。生氣地說:“父,您和我被韓星捉弄了。”她將韓星昨天晚上的表情和今天的凌晨所說所做的事和盤托出。
“韓星的人呢?”老人生氣地說。
“他會呆在這兒挨您的罵?早跑了。”
“我是他的老丈人,不該拿我尋開心!”
女兒告訴父親,十天前,她和韓星吵嘴時,他曾經說過:“在十天之內,他跟我打賭,說您要抽我三巴掌,算我輸,從今以后,我得聽他的話:如果您沒有抽我,算他輸,以后他就得聽我的話。誰知他想出這個損招,讓你抽我,您中了他的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