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對他的家人。他和妻子之間的愛情也是很甜蜜的。他們的家庭是很幸福美滿的,大飛曾在網(wǎng)上對網(wǎng)友說過他的妻子和兒子是他的全部,是他的財產(chǎn),他可以失去一切,但決不能失去妻子和兒子。當他的網(wǎng)友們聽到他講自己的愛情故事時都會很感動。就連他身邊的朋友都非常羨慕他,他的好友林三兒曾對他說過:“飛哥,如果將來我的老婆能有你家我嫂子的一半好,就是讓我當牛做馬都行。”大飛對自己的愛情也是相當滿意。
那么,大飛的愛情故事究竟是什么樣呢?他的妻子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為什么他們之間的愛情會讓那么多的人即感動又羨慕呢?
大飛的妻子名叫張?zhí)m,小名小蘭,是一名大學生,學的是“公關文秘”專業(yè)。她的家在農(nóng)村,大學畢業(yè)后她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大飛生活的小城T市打工,后來應聘到T市“天成服裝有限公司公關部”當了一名公關小姐。她長得漂亮,身材高挑,170cm的身高,與人說話總是面帶甜甜的微笑,讓人感覺特別舒服。在張?zhí)m剛到天成公司公關部工作時大飛也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了,但他那時還沒有對象,他每天除了工作其他時間就是上網(wǎng)或與朋友一起喝酒扯屁。這讓他的父母都替他著急,可怎奈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他身邊又沒人管束,父母再著急也是沒用,只能經(jīng)常打電話催他找對象,大飛每次都答應父母一定盡量找對象,如果有處得好的女孩就帶到父母身邊讓他們見見。其實大飛也想找個好對象,可就是沒有太讓他滿意的女孩,他也沒辦法。
當年T市天成服裝有限公司公關部的經(jīng)理名叫陳秀芬,三十多歲,是大飛一個同學的姐姐,而那位同學的父親又是大飛父親的老同學,所以大飛父親在萬般無耐的情況下只好托老同學,讓他和自己的女兒商量一下在天成公司里給大飛找個對象。老同學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陳老爺子的女兒陳秀芬答應父親后就通過弟弟對大飛進行了一番很祥細的了解,覺得大飛這個人很不錯,是個挺好的一個男孩,于是就把自己最喜歡也是最看重的員工張?zhí)m介紹給了大飛。其實陳秀芬最初的想法是要張?zhí)m做自己弟媳的,可是父親有命,要給大飛找最好的姑娘,而且自己的弟弟又堅持說自己不打算在天成公司找對象,最后陳秀芬只好“忍痛割愛”將張?zhí)m介紹給了大飛。對于張?zhí)m來說,自己是個家村姑娘,在城里打工本就不容易,如果能嫁給一個城里男人,那自己就會很容易地成為一個城里市民,再說那個男孩又是自己頂頭上司介紹的,肯定沒錯,所以她也答應了這一親事。
大飛和張?zhí)m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是T市中心廣場上的一個小涼亭里。在一個周日的下午,陳秀芬?guī)е鴱執(zhí)m,她的弟弟陳文強帶著大飛,大家一起來到小涼亭。經(jīng)過一番介紹后,陳秀芬就推托自己有事就帶著弟弟走了。小涼亭里就剩下了大飛和張?zhí)m兩個人。這兩個互不相識的年青人就這樣坐著誰也不說話,后來還是張?zhí)m先說話了:“你叫趙飛是吧,聽芬姐說你一個人在這里生活工作,是真的嗎?”大飛坐在那里看著張?zhí)m已經(jīng)楞神兒了,他兩眼直直地盯著張?zhí)m,心里正在琢磨著:“文強啊文強,這么美麗漂亮的女孩你為什么自己不追求呢?為什么一定要介紹給別人呢?你這不是傻嗎?”接著他又想:“行,文強,夠哥們兒,我大飛憑良心發(fā)誓,我要不把小蘭照顧好,不把她像女神一樣供著,我這輩子也沒臉去見你,更沒臉去見芬姐了。”正琢磨著,冷不丁被張?zhí)m推了一把,這一推差點兒沒把大飛的魂給推飛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滿頭大汗地點頭哈腰,一個勁兒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他除了說對不起已經(jīng)不會說別的話了。張?zhí)m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這一笑氣氛馬上輕松了起來。張?zhí)m笑著說:“怎么,趙大少爺沒見過美女啊,連我這長相都能把你迷成這樣?要是你見過芬姐年青時的長相還不得把你迷上天啊。”大飛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倒真的見過芬姐年青時的樣子,她弟弟可是我多年的同學,雖然我和芬姐并不熟,但還是見過幾次,芬姐的美和你的美是不一樣的,她的美是一種很冷的美,一種高高在上的美,一種讓人不得不把她當成女神般仰視的美,所以我以前每次見到她都不敢接近她,總是遠遠地躲著她走。而你的美就不是那樣,你的美是一種很單純、很干凈的美,就像清澈見底的水面一樣干凈,而且一見到你時你就帶著那種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微笑,這就更讓我著迷了,所以才有剛才那樣的失態(tài)表情,真是不好意思。”接著大飛走到張?zhí)m身邊,厚著臉皮把手放在張?zhí)m的手上,見張?zhí)m沒有拒絕,就狀著膽坐在了張?zhí)m的身邊,輕輕地說:“張?zhí)m,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張?zhí)m并沒有把手抽回,仍然讓大飛握著,仍然是面帶微笑地說:“不要叫我張?zhí)m了,就叫我小蘭好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現(xiàn)在的關系,以后不要再這樣神經(jīng)質(zhì)了,你這哪像一個大男人的樣子,你這種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沒見過幾個養(yǎng)女。行了,說吧,你想問什么?”大飛輕輕地問:“芬姐那么喜歡你,又那么看中你,她為什么不把你介紹給自己的弟弟呢?要知道文強可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孩啊。”張?zhí)m把手抽了出來,又反手握住了大飛的手,接著就站起身拉著大飛走出了涼亭來到了中心廣場上,她看著遠處晴朗的天空,一邊走一邊說:“其實芬姐真是個好人,她們家與天成公司有著相當復雜的關系,你知道芬姐的父親叫什么名字嗎?叫陳天成!”張?zhí)m說完就不再說話了,大飛聽著她說的話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陳天成”“天成公司”,突然他大叫了一聲:“我知道了,莫不是天成公司就是陳天成創(chuàng)建的吧,要是那樣的話,那陳天成不就是天成公司的老板了嗎。”張?zhí)m看了看大飛,臉上的微笑已經(jīng)不見了,她一臉嚴肅地說:“你說的只是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商場如戰(zhàn)場,人是人非極其復雜,其實天成公司并不是陳天成一個人創(chuàng)建的,只是他在幾個股東中是股份最大的一個,所以就當上了董事長,陳天成對天成公司可是傾注了畢生的心血,可是正當天成公司的規(guī)模不斷壯大、業(yè)績騰騰日上的時候,另外幾個股東卻起了異心,他們聯(lián)手排斥陳天成,他們還使出各種手段增加自己的股份,最后終于有人超過了陳天成,然后他們一起設計陷害陳天成,迫使他辭去了董事長的職務,他的位置被那個股份超過他的股東所取代。最后陳天成一氣之下離開了天成公司去了國外,在臨走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兒留在了天成公司,他對女兒只說了一句話:‘陳家可以沒有天成公司,但天成公司不能沒有陳家’。他還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轉(zhuǎn)到了女兒的名下。就這樣,陳秀芬就代表陳家獨自留在了天成公司,她的那種冷冰冰的表情就是在多年商戰(zhàn)中鍛煉出來的。可是陳秀芬的弟弟陳文強因為從小就見識那種商戰(zhàn)中的是是非非,就對商業(yè)極其反感,他不但自己不進天成公司,也不在天成公司找對象,他曾對姐姐說過寧可找一個撿破爛的、掃馬路的也不找天成公司的,他的態(tài)度極大的傷害了他姐姐的心,使他姐姐讓他繼承陳家產(chǎn)業(yè)的希望徹底落空。但是為了陳家的期望陳秀芬只好獨自挑起了重擔,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生的孩子也是別人家的,無奈之下她只好對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只提了一個條件,就是將來生的孩子要隨陳姓,隨她的家族。”張?zhí)m說完眼里流出了淚水,過了一會兒她接著說:“我是一個農(nóng)村女孩,大學畢業(yè)來這里打工,我憑自己的實力進入天成公司,是芬姐看中了我,把我安排在公關部工作,公關部一共有20多個女孩,只有我一個是農(nóng)村來的,可芬姐不但沒有看不起我,還把我當成自己的妹妹看持,她想培養(yǎng)我成為她的接班人幫助陳家在天成公司站住腳跟,可我怎能擔得起那么重的擔子呢?”說著張?zhí)m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兩手握住了大飛的手,流著眼淚看著大飛說:“所以,大飛你要是愿意讓我做你的對象,請你一定要幫我,無論你怎么幫,我只希望你能幫我實現(xiàn)芬姐的愿望,如果你不愿意讓我做你對象,就請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會馬上離開你,決不多留一分鐘。”大飛聽著聽著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終于知道陳秀芬為什么要把張?zhí)m介紹給自己了,他也知道陳秀芬把一個多么重的擔子交給了張?zhí)m,她是想增大自己的勢力,以便使陳家的人在天成公司有一席之地,大飛越想越亂,他突然下意識地抻出了雙手抱住了張?zhí)m,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小蘭,你放心,我會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實現(xiàn)芬姐的愿望,我們不會讓芬姐失望的。”張?zhí)m聽了輕輕的把頭靠在了大飛的肩上,然后輕輕的說:“大飛,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子,我心里很害怕。”大飛拍著張?zhí)m的肩膀說:“不管以后我們能不能成為夫妻,今天我們能在一起,這就是緣份,以后只要你不提出分手,我就會一直和你處下去,我也會一直幫助你的,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等大飛說完張?zhí)m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太陽已漸漸西斜,在中心廣場上站著兩個年青人,他們擁抱著,看上去那么浪漫、那么溫馨、那么動人。大飛和張?zhí)m就這樣成為了戀人。本來大飛是想讓張?zhí)m從公司宿舍搬到自己家里住,可是張?zhí)m不同意,因為他們才剛剛認識就住在一起,這對張?zhí)m的影響不好。張?zhí)m答應大飛會經(jīng)常去他家?guī)退黾覄铡4箫w沒有勉強張?zhí)m,他每天都去公司接她,然后一起在中心廣場散步,每天都陪著她一起練習公關小姐的業(yè)務技能。在他們談戀愛的日子里只要他們在一起不是逛街就是去健身房玩,要么就去大飛家瘋,而每次出去消費都是張?zhí)m付鈛,因為大飛的工資很讓她“看不起”,大飛也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邊這位美女為他所做的一切。
轉(zhuǎn)眼間一年過去了,兩個年青人的愛情也越來越深,在這一年中,張?zhí)m認識了大飛所有的朋友,大飛也認識了張?zhí)m的很多同事。他們無論和哪一方的朋友同事處得都很好,大飛的朋友都叫張?zhí)m“蘭姐”,而張?zhí)m的同事都叫大飛“飛哥。”他們這樣的生活使他們沉浸在愛的海洋里,他們非常甜蜜地享受著屬于他們的愛情生活。
可是后來發(fā)生了一見事情中斷了他們甜蜜地戀愛生活,使他們不得不提前結婚。這件事使他們的心情變得極度悲傷。為了實現(xiàn)大飛的一位同學臨終時的愿望,他們在新婚之后就遠涉重洋,送這位同學去美國看望他的父親,并認了這位老人為義父。
這件事就是陳文強被查出患了肝癌,已到了晚期。在陳秀芬接到檢查報告時,這位表面冰冷、內(nèi)水堅強的女人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淚。她沒有把這一不幸的消息告訴任何人,只是自己單獨為弟弟聯(lián)系全國最好的肝病醫(yī)院,最好的肝病醫(yī)生。她已下定決心,無論花多少錢,無論去多少家醫(yī)院都要治好弟弟的病。她每天晚上都要向上天祈禱:“上天啊,請留住我的弟弟的性命吧,如果一定要死就讓我替他死吧,他可是陳家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他死了,陳家就要斷后了。上天啊,請你可憐可憐我那苦命的弟弟吧,一切的罪過都讓我來承擔吧。”陳秀芬并沒有哭,經(jīng)過太多磨難的她已經(jīng)懂得了任何時候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陳文強被查出肝癌的消息還是被他本人知道了。他沒有哭也沒有鬧。表情顯得異常平靜,他對姐姐說:“姐,我知道我得了什么病,你也不用再為我忙碌了,什么都沒有用了,在我死之前我只請你答應我兩件事,一件是讓小蘭和大飛盡快結婚。另一件事是,我想讓他們在婚后和我們一起去看望父親,然后認父親做義父,這樣他們就是陳家的人了,以后他們就會全力幫助你完成父親的愿望了。這兩件事你一定要辦成,這是我的心愿,也算是遺愿吧。”姐姐看著他那消瘦而又平靜的面孔,默默地將他摟入自己的懷里,流著眼淚說:“弟弟,是姐姐對不起你,這么多年來我為了工作一直沒有照顧好你,你知道嗎,為了父親那一句話我付出了多少,可我又得到了多少,自己的親弟弟患了癌癥,自己三十多歲了還是單身一人,雖然我掙了很多錢,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也想好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算花光我所有的錢哪怕是讓我去死我也愿意。弟弟,你放心,你的愿望我一定會幫你實現(xiàn)的,一定的。”陳文強抱著姐姐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哭著。
第二天,陳秀芬把張?zhí)m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后對她說:“小蘭啊,你和大飛處對象也有一年了吧?”“一年多了,芬姐有什么事嗎?”張?zhí)m站在門口,小聲地說。陳秀芬把張?zhí)m拉到沙發(fā)上坐下,接著說:“一年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該談婚論嫁了?”張?zhí)m看著芬姐那疲憊而又焦悴的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可是她又不敢說出來,她低著頭小聲地說:“我們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小蘭啊,你和大飛都不小了,父母又都不在身邊,一個人在這里生活都不方便,既然你們的感情很好,我看你們還是把事情辦了吧,這樣倆個人生活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這對你和大飛都是好事啊。”張?zhí)m的臉紅了起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我想聽芬姐的安排。”陳秀芬坐在張?zhí)m的身邊,看著張?zhí)m也是小聲地說:“這樣吧,你去和大飛說說,如果他同意,你們就把日子定一下,到時候一切事情都由我來安排。”“謝謝芬姐的關心,我一定會和大飛說的,您放心好了。”張?zhí)m心里很是高興,她早就想和大飛結婚了,可是一個女孩子家主動向心上人求婚,那怎么能讓她說出口呢,今天芬姐提出要幫助自己,那自己還怕什么呢?當天晚上張?zhí)m就把大飛領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座小涼亭里。她對大飛說:“大飛,你還記得這里嗎?”“當然記得了,這里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大飛邊看著四周邊說。張?zhí)m從后面抱住了大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大飛,我們都處了一年對象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如果你愿意,我們結婚吧。”此時張?zhí)m的臉已經(jīng)紅了起來,說出這段話她是鼓起了很大勇氣的。可是大飛卻抓住了她的手,轉(zhuǎn)過頭來說:“你說什么呢,我們還這么年青,要不趁現(xiàn)在多玩兩天,等結了婚想玩也玩不了了。”張?zhí)m仍然抱著大飛,依然是小聲地說:“大飛,我們都是獨自一個人在這里生活,我現(xiàn)在感覺好孤獨,好害怕,我不想再玩了,我好想有個家。”大飛突然站直了身體,快速地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張?zhí)m說:“小蘭,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奇怪?你害怕什么?”“今天芬姐找了我,她讓我們盡快結婚,她還說只要我們把日子定了,一切事情都由她來安排。但是我看她的臉色很不好,表情也很奇怪,好像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猜她心里一定有什么事。”大飛聽了靜靜地想了一會兒突然大聲地說:“不好,芬姐家出事了,快跟我去芬姐家。”說完就拉著張?zhí)m飛快地跑出了涼亭。他們來到陳秀芬家,保姆開了門,他們看見陳文強斜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的姐姐陳秀芬在旁邊為他削蘋果。她看見大飛和張?zhí)m來了,站了起來對張?zhí)m說:“小蘭來啦,快坐下,我給你們倒水去。”張?zhí)m來到陳秀芬身邊說:“芬姐別忙了,我們只是來看看,沒別的意思。”這時大飛來到陳文強的身邊仔細地端詳著陳文強的面孔,良久后,他面帶嚴肅地說:“文強,告訴我,你們家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的臉色那么難看?為什么今天芬姐的情緒那么反常?如果你還當我是哥們兒就告訴我。”陳秀芬見瞞不住了只好說:“大飛啊,你先坐下冷靜一下,聽我慢慢說。”大飛坐在了陳文強的身邊,陳秀芬接著說:“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們的,但是瞞得了初一瞞不了十五,既然今天你們來了,那我就說吧。文強被查出了肝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期了,醫(yī)生讓他住院治療可他說什么也不干,只在做化療時去一次,我已經(jīng)給他聯(lián)系了全國最好的醫(yī)院和醫(yī)生,準備明天就送他去那里治療。”說完就轉(zhuǎn)過了身默默地流下了眼淚。大飛站了起來抓住了陳文強的手,表情激動地說:“不可能,文強身體那么好,怎么可能得那種病?一定是醫(yī)院誤珍了,一定是。”他說話時臉上已經(jīng)流出了汗,眼里也流下了眼淚,雙手緊緊地握著文強的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陳文強這時慢慢地坐了起來,有些虛弱地說:“大飛,你別激動,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但事實就是事實我們必須接受。”他把大飛的手放在張?zhí)m的手上接著說:“現(xiàn)在你們都在,我想給你們講一個故事,然后請你們答應我一個請求,如果你們答應了我,我就可以毫無遺憾地走了。”接著他就講起了他和他們家的故事。
原來陳文強和陳秀芬的父親陳天成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在陳文強很小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就因車禍而去逝了,陳天成為了他們姐弟倆沒有再找女人,他只是請了一個保姆來幫忙照顧姐弟倆,自己則把精力都用在了發(fā)展天成公司上,后來陳天成被人陷害辭去了天成公司懂事長的職務而去了國外。從那以后,陳文強就由已經(jīng)長大了的姐姐陳秀芬來照顧,他姐姐不但要照顧他還要去天成公司上班每天都很忙。后來陳秀芬負責組建公司公關部并任公關部經(jīng)理,以后就更少照顧他了,這樣他就慢慢地生活沒有了規(guī)律,還學會了抽煙喝酒,每天都和幾個年青人一起喝酒玩樂,最后終于把身體搞跨了,以至患上了嚴重的肝病。在張?zhí)m進入天成公司公關部后,陳文強就喜歡上了她,可是在后來經(jīng)過了父親那一段經(jīng)歷后他對天成公司和天成公司的人產(chǎn)生了極強烈的反感,他發(fā)誓一輩子也不進天成公司,不找天成公司的女孩處對象甚至連天成公司生產(chǎn)的衣服都不穿。這樣他對張?zhí)m就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感情,甚至連他的親姐姐也疏遠了。在一次犯肝病時實在疼得受不了了就和姐姐說他肚子疼,想去醫(yī)院看看,他姐姐見他疼得實在歷害就帶他到市醫(yī)院去檢查,結果就檢查出了肝癌晚期。他知道自己是陳家這一輩中唯一的男孩,以后還要為陳家傳宗接代,可是自己得了這種病,肯定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他想在自己還活著時去看看父親,后來他又想起了張?zhí)m和大飛,他想既然姐姐那么喜歡小蘭,而小蘭也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大飛也是自己最要好的同學和朋友何不讓小蘭和大飛盡早結婚,然后陪同自己和姐姐一起去國外看望父親,還可以讓他們認父親為義父,這樣他們就是陳家的人了,也就可以幫助姐姐一起在天成公司放手干了。
陳文強說得很平靜,仿佛在講一段很平常的故事一樣。大飛已經(jīng)知道文強所說的請求了,他對陳秀芬和陳文強說:“芬姐、文強,我決定馬上和小蘭結婚,越快越好。”說完他看了看張?zhí)m,張?zhí)m對他點了點頭,他接著說:“我們答應文強的請求,愿意陪他去國外看望陳叔,認陳叔做義父,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和小蘭都是陳家的人,我們會盡全力幫助陳叔拿下天成公司,還陳叔一個公道。他的話說完了,陳文強來到他面前緊緊地和他抱在了一起。而此時張?zhí)m已經(jīng)緊緊地依喂在陳秀芬的懷里淚流滿面。
三天后,大飛和張?zhí)m在天成公司大禮堂舉行和盛大的婚禮,參加婚禮的除了有雙方父母外還有大飛所有的朋友、同事以及張?zhí)m的所有同事,陳文強在姐姐的攙扶下也來參加了婚禮。婚禮由天成公司公關部禮賓主管王晶擔任主持人,在她專業(yè)地主持下婚禮進行得簡單而又熱鬧,所有的來賓都在為他們祝福著,祝福他們永結同心、白頭諧老。婚禮中大飛和張?zhí)m滿懷深情地向自己的父母和在坐的所有來賓深深地鞠了三鞠躬,又在主持人的提示下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大飛將一枚很大的心形黃金戒指戴在了張?zhí)m的手指上,這枚戒指是陳秀芬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物。在張?zhí)m把戒指展現(xiàn)在在家面前時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此時這兩個相愛了一年多的年青人終于走在了一起,張?zhí)m終于可以以主人的身份大大方方地走進大飛的家門,這個農(nóng)村女孩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成為城市市民的愿望,她幸福地依偎在自己新婚丈夫的懷里久久不愿分開。
在婚禮結束后,大飛和張?zhí)m一起把雙方的老人請到了自己的家里。大飛向四位老人講述了他和張?zhí)m以及陳秀芬、陳文強、陳天成、天成公司之間的所有的故事,然后他又說:“爸爸、媽媽、岳父、岳母,你們對我和小蘭陪陳文強去國外見他父親認他父親為義父的事怎么看?”四位老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有商量,直接由大飛的父親出面說:“大飛啊,你也長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拿主意了,關于這件事我們四位老人都不反對,只要你們認為是對的,對自己和別人有幫助的事就可以盡力地去做,我們都會支持你們的。”四位老人都沒有反對他答應陳文強的請求。
大飛和張?zhí)m得到雙方老人的同意決定立即陪同陳秀芬姐弟倆去國外見陳叔。四個人一起乘坐飛機來到了美國見到了陳天成,陳天成老人也認大飛做了自己的義子,并決定把兒子文強留在美國接受治療。幾個年輕人在陳天成的陪同下在美國玩了幾天就回到了國內(nèi),張?zhí)m繼續(xù)和姐姐陳秀芬留在天成公司工作,大飛則通對自己的所有關系網(wǎng)并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著她們,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天成公司得到了迅速的發(fā)展,張?zhí)m先是由一名普通公關小姐提升為大廳主管,兩年后被提升為公關部副經(jīng)理,直接協(xié)助姐姐工作。又經(jīng)過了兩年,陳秀芬因為業(yè)績突出被提升為公司副總經(jīng)理主管公關禮儀一職,而公關部經(jīng)理一職自然就由張?zhí)m擔任了,這樣在兩個女人的共同努力下,陳家終于在天成公司站穩(wěn)了腳跟,為以后拿下公司最高領導權打下了基礎。
大飛婚后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滿,他和妻子小蘭一起經(jīng)營著這個小家庭,小蘭每天下班回到家里都會把家收拾得干凈凈。大飛知道小蘭工作忙經(jīng)常中午不回家吃飯,就每天把飯做好后送到公司去,這使得那些年青的公關小姐們羨慕得不得了,每次大飛把飯送去她們都不請自來的把飯“分享”完,結果小蘭自己只好去公司食堂吃飯了。大飛和小蘭的婚姻生活不但使小蘭的同事羨慕還使大飛的朋友也都羨慕,大飛的好朋友林三兒曾多次請求大飛也給他找一個像小蘭一樣的女孩做妻子,可是大飛卻沒有辦法滿足他。
在大飛和小蘭結婚兩年后他們的兒子趙小龍出生了,三口之家的生活更加幸福了。在兒子出生的那一年,陳秀芬也結婚了,她的丈夫名叫劉齊是天成公司市場部經(jīng)理,這樣陳家在天成公司的勢力又增強了。在大飛和小蘭結婚十周年時,陳秀芬和她丈夫以及大飛夫妻倆一起來到了美國陳天成的家,那時陳文強早已去逝,年過古稀的陳天成想回到國內(nèi)生活,于是他的女兒女婿、義子兒媳就陪同他并帶著文強的骨灰盒回到了國內(nèi),他們把文強的骨灰安葬在公墓的一個安靜的地方。陳秀芬把父親安排在自己家里生活決定為父親養(yǎng)老送終。大飛和小蘭繼續(xù)著他們的生活,他們知道有愛才有幸福,他們用心經(jīng)營著自己的家庭也用心經(jīng)營著自己的愛情,他們一起譜寫著一個愛的神話,那就是——真愛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