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在清華酒樓的聚會,雖說圈子不大,但氣氛卻是愉快的。我是退休后基本不參加以往許多圈子了,我的宗旨是退休了就得專心致志地陪伴老伴。記得在沈國強創辦了我們江蘇師院附中老三屆QQ群后,就有校友在群里問我:“你還從事什么工作嗎?”我說:“不!”說得比較堅決且實話實說的。
就在這次聚餐中,忽然接到鄭鳳鳴打來電話:“你退休后都干些啥呢?我是退休后1天也沒歇著。你說你啥也不干?不會吧,昨天我不是還見到你了嗎?”
鄭鳳鳴雖然不是我們校友,但他也是我以前相處多年的朋友及寫作圈子里的同仁。有一回,我調到鍛壓廠任廠長不久,也是忽然接到鄭鳳鳴電話說:“我寫了1篇關于你以前工作過的慶豐儀表廠的報道,我想投稿至《中國儀器儀表報》。因為你在那份報紙的知名度較高,所以我打算與你聯合署名,這樣的話中稿率就會很高。”
我當然愿意成人之美了。但后來報社將稿費直接寄給了我,因為鄭鳳鳴把我的名字簽署在他的前面。沒轍,我還得請人到郵局去取了稿酬再專程為鄭先生送去。
鄭鳳鳴說的昨天還見到我,說的是在昨天蘇州市老齡辦召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老年人權益保障法》宣傳暨蘇州市老年工作特約通訊團成立大會的會場,他與我不期而遇。他被聘為特約通訊員則毋容置疑,因為他的筆桿子沒有因為退休而閑著,用他的話來說是1天也沒閑著,他現在還投入到地方志的編撰隊伍在大顯身手呢。查看特約通訊團組成人員名單,我得知鄭鳳鳴屬于蘇州市社保基金管理中心6名特約通訊員之一。“你也來參加這個工作?”當我叫應鄭鳳鳴后,他竟然吃驚地望著我說:“你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哪里的話,我是被俞解民叫來玩玩的!”我提到俞解民是因為俞兄的知名度頗高,果然鄭鳳鳴立即有了反響:“原來你們是市里那個組的啊!”鄭鳳鳴說得不甚準確,我隨解民應該同屬蘇州市老齡協會小組,組長就是俞解民,緊隨解民其后的成員還有施恩光——也是我校老三屆(原初二1班)的校友。
我不是說好了退休后啥也不干了嗎,怎么又會隨著解民兄去當什么特約通訊員了呢?此話還得從沈國強創建的那個附中老三屆的QQ群說起。
國強兄是群主,他是除了外出就幾乎天天要看守并打理QQ群這個圈子的。我說除了外出其實還不準確,國強兄昨天已經到了中國版圖最北端——漠河,就在漠河等車的空隙,國強照樣用手機上網并照看圈子里的動態呢。話分兩頭,再說解民。解民兄是除了群主之外,比較熱衷群里事物的多位老校友之一。
那天,我無意間到群里溜達,首先就發現解民兄正在與校友熱聊。我嘗試著與其搭訕:“解民兄還在上班嗎?”
“在的,在蘇州市老齡協會。”俞兄立即應答。
“是葛維玲所在的那個老齡協會?”我再問。
“葛維玲就是我們會長。”俞兄再答。
“你們協會地址在哪里?”我有點心動的意思。
“就在人民橋南堍四岔路口西南面的那幢大樓里。”解民兄介紹得很到位。
“原來距離我家很近哎!走路我10分鐘就到了。午飯后你在辦公室嗎?在的啊!那么中午我就來看望你,順便也看望一下我的老領導葛維玲。”
之后我才了解到,要不是專門為了等我,俞解民午飯后是照例要去打斯諾克的。也就在那天中午,我與解民兄暢敘畢,我和妻子臨走告別。俞解民忽然說:“你愿不愿意填寫一張表格、再繳納一張你的近照?愿意的話,你就會被我們協會推薦為老齡工作特約通訊員。”
“這么說,你現在還是經常動筆啊?”鄭鳳鳴在電話里問我。
“不是經常,而是天天。”我回答。
“都寫啥?發到哪里?”鄭鳳鳴:“哦,基本都在博客,偶爾也向報刊投稿。你的博客網址告訴我吧。”
“我的博客在《新華網》、《新浪網》、《和訊網》、《故事中國》、《名城蘇州》等都有,電話里報網址太麻煩。你百度搜索我的名字張浦南即可找到我的博客。”我長話短說:“我就玩玩而已!”
“那你能不能也到我的圈子里來玩玩啊?”鄭鳳鳴言外之意我有點知覺的。
“特約通訊團是沒有報酬、沒有指標、沒有壓力的義務性組織,所以我稱它是玩玩。”我耐心說白:“反正,反正上班的圈子我堅決不玩了!我們再多多聯系吧。”
說到圈子,我們國強兄初建QQ時,有一次我正在練功,旁邊在上網的妻子告訴我說:“有Q友叫做沈國強的在招呼你!”
“你替我回禮!”我一時間不能結束站樁功。
結果妻子替我回復的卻是:“我們打算邀請一對夫婦共同出游!”這個想法還只是我和妻子不成熟的動議。當我得知妻子替我回復的語言時,我有點著急了:“你就這么勾引人家?要知道國強學長可是個不擺噱頭、不講虛頭的實誠人啊!”
果不其然,緊接著就又是QQ又是電話,沈國強一遍一遍告知我:“我們一起去黑龍江11日游吧!我這就買票去。”鬧得我再三解釋:“那是妻子不當心替我回了一句不著調的言不由衷的敷衍話。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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