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孩子多久,我的力量不夠,大人總喜歡把任性都沒收……”這是2009年夏天最受爭議的聲音——曾軼可。人們看不懂她抽象的歌詞邏輯;人們聽不慣她偶爾走調的綿羊音;人們猜不透她深情演繹的歌曲到底唱的是什么情節……作為90后的“領頭羊”,她招來了無數的罵名與否定,但同時也收獲了更多的欣賞和肯定。否定的是她的另類,肯定的是她的個性。
其實,這就是90后,這就是90后的青春:悖于他人,標榜個性,青春最忌趨之若鶩!
從生物學的理論來看:每個人的基因組成,細胞排列都不相同,所以才會有“你,我,他”的角色均分。然而從宏觀的比喻來看,其實我們都被賦予了同一套“細胞”:一樣的細胞膜——父母的倍加呵護;一樣的細胞壁——學校的封閉統治;一樣的細胞質——至少九年的義務教育……雖然我們姓某名誰各不相同,但我們都被安置在同一個叫作“教室”的密閉空間里汲取數理化生或文史政地的精華,我們也都擁擠在同一條崎嶇坎坷的青春大道上揮霍蹉跎歲月。
一切都像被設置好一樣:早上7點上學,晚上10點回家;周一開學,周日放假;2月寒假,8月暑假……一天有一天,一年又一年,每個人都懷抱同一份希望,每個人都向往同一個目標,每個人都期待同一種輝煌。所以,當有一個“曾軼可”跳出來時,人們就象井底之蛙發現天外天一樣感到稀奇,甚至難以接受。
可是,青春不就是張揚個性,展現自我的現實舞臺嗎?我們已經被應試教育的傳統模式折騰得夠機械化了,難道無拘無束的青春年華也要讓我們都擠在同一條小巷里嗎?
我不要!我的青春不要趨之若鶩!
我要的是在班級上課突然停電,趁人群騷動時我借著手機的微弱光亮繼續學習的若有所得;
我要的是抵制同學爭先搶購的耐克阿迪,只放眼于國產名牌安踏李寧的愛國情懷;
我要的是妥協別人天長地久的友誼,享受自己只有一個知心朋友的知足常樂;
我要的是在情侶簇擁的步行街邊只身一人漫步的高貴姿態;
我要的是當全民共K“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這樣的大熱曲目時,我卻把耳朵讓給“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那一類無人問津的小眾音樂的特立獨行;
我要的是當人們還不知道“腓豬熘”原來可以這樣寫的時候,我已經在筆記本上貼滿非主流的粘貼的捷足先登;
我要的是逃避喧嘩鬧嚷的大千世界,躲在安逸清靜的小窩里的沉默不語;
…………
這不是做作,這不是格魯,這也不是抬杠。這可以被美其名為“個性”或者“另類”。青春不該隨波逐流。作為90后,我的青春就正向人們彰顯著這種理直氣壯的個性與另類。
我非常喜歡AdamLambert在《TimeForMiracles》MV中的一個情節:世界末日到來之時,當所有人都向求生的出口奔去,而Adam卻逆著大家的方向,堅定的一步一步前行。這是一種“另類”,亦是一種勇敢。
我的青春有這種另類,卻不一定有這種勇敢。所以我決定:
悖于世界,逆向而行,我要做一個從來沒有人做過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