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是個冷漠的詞語,更是孤寂與凄涼的代名詞
-----題記
曾經朦朧中產生了一種甜蜜的感覺,糖般幸福的味道,有內心傳遍了全身,全身心沉浸在了詩的韻律中。說不清是一種什么感覺,只是很美、很妙、很甜,如花香沁人心脾,如月的嬌柔令人心醉。
每一天都期待能和你見面/你的愛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剪不斷那刻骨銘心的血緣/這是我改變不了的永遠。
“爸,你在哪呢?”媽媽要我打電話叫爸爸回來吃飯。
“哦,在恩城呢。回不去,你和你媽先吃吧”。父親簡短的說完掛了。
四個字換回父親的十五個字。
不知怎么我感到好像有心碎的聲音,不是我的,那應該是父親的。哦,父女連心,女兒怎能感受不到父親的心呢。
十七年是我最遙遠的從前/想起你剛看到我的第一眼/那一天已藏在我的心里面
夜深時。
記得,那天夜深時。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要睡著時,母親走到我床邊說:“閨女,我給你講見你爸第一眼看到你的樣子吧。”我一聽愣了,恍惚間又明白了,媽媽們來當和事佬。
媽媽和我一樣躺在床上,仰望著璀璨的星空。沉默了十幾分鐘,母親開口了:“孩子跟你說吧,你爸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都不能用語言去表達了。那時候,他把你抱起來用他那大衣摟著你,又親又笑可高興了。你倆是連心的呀,媽媽嘆了一口氣,笑笑說:“孩子別怪你爸了,你爸也是為你好,天下有哪個父母不是為了自己孩子好呀。你爸怕你走上歪道、怕你受騙怕你沒有前途。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呀。”媽媽緊緊抓著我的手,輕輕扭頭拭去眼角的淚水。
我恍惚間幻想到父親第一次看到我的情景,我幻想著父親的眼中充溢著喜悅、幸福的目光。那一刻,已深深藏在我心里面。
愛還會不會重來/手握著褪色的照片/就算不能在續寫當初的親情/仍想回到十七年之前
十五歲的我桀驁不馴,十五歲的我不懂得感恩父母,十五歲的我不懂的什么是斷絕關系。。。。。。。
父母經常跟我說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早參加工作啦。我總是反駁說,現在跟原來不一樣,父母搖搖頭說我不聽話。第一次談戀愛父親只是簡單地說了我幾句?壞?二次談戀愛父親要我寫了一份深刻的檢查;第三次談戀愛父親沒有說我,沒有揍我。只是要我在一份手擬的‘斷絕父女關系協議書’上簽字。我知道簽上字意味這什么,但是我依舊保持我的不屑。慢慢挪動到桌子旁,若若的拿起筆在紙上寫下我的名字。父親輕輕的拿走了那皙白的兩張紙,兩張紙疊加在一起伴隨著風聲發出嘶嘶的響聲。我恍惚間再次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父親慢慢轉身在床的另一邊站住了,我想父親感覺到了我的心碎,但十五歲的我不會輕易哭我一不屑回過了頭,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自己,呆呆的望著窗外落下了淚。
晚上,沒有吃飯。呆呆的躺在床上,眼睛若若的盯著天花板,手里拿著那張一已褪色的照片,再次落下了淚。
回想起原來我和父親在一起談論人生,憧憬未來的場景。那場景我依稀記得就發生在昨天。父親已經一天沒理我了,會想起那次因為‘斷肢事件’我八年沒理父親才知道父親當年的辛酸與心痛。
我再也找不到從前/一瞬間看到你的臉/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仿佛回到十七年之前
自從簽了那份所謂的‘斷絕父女關系協議書’后,父親已經兩年沒理我了。我八年沒理父親換回父親兩年不理我。兩年時間我把一辛酸、一切猜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狠狠的在心里說,我要用后半輩子來討伐我這兩年的辛酸。在這兩年間,母親不止一次的來當和事佬勸我向父親認錯但是桀驁不馴的我倔強地搖頭。
不知過了。。。是幾天還是幾個星期。一天,夜晚就在我剛剛躺下睡覺后。不久,我聽到有人走進了房間我慢慢地閉上眼睛瞇成一條小縫,腳步很沉穩。我記得母親的腳步是急促的但這是。。。。。。我感覺還未裹緊的被子怎么突然不漏風了。哎!怎么有人坐在我床邊了,我睜開半閉的眼看,是父親。突然,心中又一股酸水上涌,我想應該是那兩年的辛酸又被我翻出來了吧,眼淚抑不住流了下來。我想父親應該是在床邊坐了幾分鐘,起身時我再也抑制不住眼眶里的淚水坐起來哭喊道:“爸爸對不起。這兩年我對不起你。”我看到父親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向我跑來。我與爸爸緊緊擁抱在一起,父親對我說:“孩子,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兩年了。是爸對不起你呀。”緊緊相擁持續了短短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化解兩年的恩怨辛酸。
那一晚,我感到很幸福。
夢的結尾,孤寂離去。雨停了,卻沒有天晴,虛偽的后面緊跟著真實,辛酸的后面緊跟著幸福,交錯間,偌大的空間只剩下我與幸福。
對著四周茫茫的天地慨嘆,了悟,有幸福此生無畏。
幸福,很溫暖。
“物是人非”是個冷漠的詞語,更是孤寂與凄涼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