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只有芝麻那么大,這給我帶來了好些麻煩呢!
1998年5月20日,我快出生了,醫生們決定采取剖腹產,只是-“呃,孩子呢?”一位年輕醫生驚詫地說,“你眼花了吧,還作了檢查,孩子挺好的!”另一位醫生不信,一瞄,嚇得差點振掉眼鏡,“孩子呢?孩子呢?掉床底下了吧?沒有。那門外面?也沒有。哦,對了,再到廁所找找......”我真佩服他的想像力!
為了這件事,婦產科所有人員召開了大會,接著,全醫院也參加了這場會議,還沒辦法,于是,全世界的醫生聚集在了一起,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從“為什么會這樣”討論到“未來的生育會不會出現同樣的現象”,都快把我忘了,一位醫生不甘心,干脆拿來放大鏡加顯微鏡來看,在調整焦距后,他終于發現了微生物般的我,“在這那!”他激動的叫著,并立即找來一根頭發絲,小心地將我挑起來,又從微生物國借來了他們國最最最小的呼吸機,我才撿回一條小命啊......
“啊!”早上起來,我掀開被子,從核桃小床上爬下來。我已經11歲了,也長高了不少,從“微生物”變成“小芝麻”啦!嗯?前面那個是什么,我跑了半小時,才跑到它面前,哦,是張便條,寫著:“親愛的寶貝,我和你的老爸要去旅游了,八天后再見,你這段時間的食物-一粒飯已經在你面前了,祝你愉快媽媽。”一抬頭,果然,一座雪白的“高山”聳在我面前,什么嘛,怎么可能高興呢,連菜也沒有。我沒趣地啃了幾口白米飯,盤算著要不要改善一下伙食。
我在家里悶了一天(要從床上跑到門口我得花兩天兩夜),用了一上午跑到花盆前,為它澆了一滴水,下午則坐在小船上,在魚缸中溜了一圈,還險些被魚的尾巴扇到。看來這一天過的真不咋樣哩!
晚上,家家菜香飄進我的鼻子,我靠著那一粒白米飯,感到無比心寒。唉唉,一樓的菜香都飄進來啦,要是能下去搓一頓該多好呀,可惜太遙遠了......哎,有了,順著這誘人的菜香飄下去不就得了,我使勁一吸,哇,飄起來了,順著我飄起來得還有兩塊錢。嗯,這菜香真通人情。
到了香處盡頭,我一下摔了下去,兩塊錢差點沒把我壓死,我坐起身來,奮力推著兩塊錢,向最近一家館子走去。到啦!我興奮地喊:“老板!來一截面條!”老板不理會,“老板,有沒有聽到!”我狂吼,還是沒人理,我喊了一個小時,太陽都下山了,直到館子關門,我都還沒吃上面。“哼,我不吃了!”我怒氣沖沖地向回走,可最后傻眼了,怎么回去呢?各家的飯已煮完了,飄不回去了。天無絕人之路啊!旁邊有個買氣球的,剛好兩塊錢一個,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老板呀,氣球!”在我預料當中,老板沒聽到。還好旁邊有個擴音器,我用1分貝的巨大聲音,扯破嗓子的喊道:“氣球呀!!!!”終于,耳朵較靈光的老板聽到了,笑呵呵地遞給我一個最小的氣球(大氣球的繩子大,我抓不住),“呼呼”,我飛起來了,想起一天的經歷,我松一口氣。
哎喲,我的腰哦,這篇文章可是我在鍵盤上跳了一天才打出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