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縷淡淡的微風吹拂著大地的浮躁,一片片金黃的落葉像似舞蹈般落下,仿佛在下花瓣雨,一片一片······輕悠悠地在空中舞蹈,最終以完美的姿勢降落。這時,秋到了。我的記憶有些模糊的記得,就在去年的秋天。
我去了外婆家,雖然外婆家距離我家不是特別遠,大概一兩周回去一次,可唯有那一次的事記得格外清晰,比往常任何一次。十月的某個星期天,還是跟往常一樣,走在去外婆家的路上,心中滿懷期待地想象著那里的秋天是怎樣的?會是收獲的景象嗎?還是金色的海洋呢?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有待發(fā)掘······
就這樣滿懷期待地到達了目的地。吃過了午飯,各自都去做自己的事了。外婆發(fā)現(xiàn)我沒有事做,她就牽起我的手,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踏上了田間小路,漫步在一片金色之中。路上我們沒有說話,一句也沒有。我靜靜地看著那里的金秋十月之景,她,也不知道在干嘛。
我們就靜靜地走,自己想各自的事。這般沉寂地走到了一片林中。踩著泥濘,外婆把我?guī)У揭豢脴淝埃铱戳丝囱矍斑@棵樹,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它那小身板兒吹倒。
在那些大樹前就如同一根火柴棒,弱不禁風。而外婆就像發(fā)掘了新大陸似的對我說:“有白果!!”我若無其事地回答“切!我們小區(qū)里的銀杏樹上的白果比這棵樹上的多好十幾倍呢!”“它用它那小小的身軀,結(jié)出了跟別的樹一樣大的果實,不比它們遜色!”她滿意地道著。驚嘆之余我連忙想起了手中的相機。
‘唰-唰-唰-地就照了好幾張照片。照片照完了。我從樹上摘了兩顆白果,用力一捏那種臭到根本的汁液濺到了我的臉上。
外婆用她那粗糙的手擦去了臉上的汁液。
我體會到了多年來沒有體會到的幸福。那是甜的。之后我們踏上了回去的里程。
路上,我們各自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一句也沒有。‘我想到了那棵弱不禁風的樹,也想到了那一瞬間的幸福。’晚飯后,我們走了。
走在那個黃昏,像這樣的場景不多見,也很悲傷,但我血液中也流淌著那種幸福。秋送走了夏,帶來了自己;秋送走了炎熱,帶來了涼爽。它用一縷縷淡淡的清風給我送來了幸福······那種幸福,就在那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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