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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句】:一路有你,再傻逼我也愿意。
【第3句】:你給的傷疤,讓我哭不出來;我的心聲,你永遠也聽不到。
【第4句】:一次次的傷痛、一次次的心軟,最終導致全身麻木。
【第5句】:你給了我浪漫的曾經,卻給不了我幸福的未來。
【第6句】:你傷我如此之深,我心里卻全是你的甜言蜜語。
【第7句】:我們都曾因對方而感動到流淚,也都曾因彼此而寂寞到心碎。
【第8句】:愛了、傷了、痛了、離了、這就是愛情
【第9句】:心痛了、夢碎了、結束了、淚干了,這就是我們要的愛么
【第10句】:我忘不了你,因為你是我心里永遠的傷疤。
【第11句】:愛就刻骨銘心,不愛就各奔東西。
不需要等待。
【第12句】:聽著悲傷的歌,流著痛心的淚,想著失心的他。
【第13句】:眼淚不一定是痛苦的,微笑不一定是幸福的。
【第14句】:我有兩個憶,一個是回憶,一個是失憶。
【第15句】:愛的累了、傷了、痛了,我們什么都不說只剩下彼此的沉默。
【第16句】:有多少人
為了她愛的人放棄了愛她的人
【第17句】:有一種感覺比失戀還痛苦,那就是自作自受。
【第18句】:有一種想見不敢見的傷痛。
有一種愛還埋藏在我心中。
【第19句】:總是不愿意面對現實,想永遠的面對夢中的那個你。
【第20句】:我深深的愛著你,可是卻始終得不到你的回應。
【第21句】:對你愛的太深,已感覺不到你對我的傷害。
【第22句】:恨過你、咒過你,可我還是想念你。
【第23句】:沒有你的日子,我要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
【第24句】:給過我最痛的那個人,卻是我為他付出過最多的那個人。
【第25句】:不計后果的愛,最后卻變成了痛的記憶。
【第26句】:我不顧一切拼命的挽留,換來的是瀟灑的走。
【第27句】:感謝你給我的所有傷害,是它們讓我真正走向了成熟。
【第28句】:對于你,我沒有太多的要求。
你能始終把我放在第一位就好。
【第29句】:我們所謂的愛情承諾,一切也只不過是多余的欺騙。
【第30句】:世界太暗,人心太黑,我們太假,愛情太傻
【第31句】:不愛我,就別感動我。
【第32句】:用最深刻的傷害,來表達最深刻的愛。
【第33句】:隔著淚眼看世界,整個世界都在哭。
【第34句】:是你蒼白了我的等待,諷刺了我的執著。
【第35句】:我懷念的不是你,而是你給的致命曾經。
【第36句】:世界上最可怕的詞不是分離,而是距離。
【第37句】:哭久了會累,也只是別人的以為。
【第38句】:我要怎樣才能躲掉。
命運的心血來潮。
【第39句】:我假裝過去不重要。
卻發現自己辦不到。
【第40句】:曾經以為你就是氧氣,原來只是鬧劇。
【第41句】:一個人害怕孤獨,兩個人害怕辜負。
【第42句】:碎了一地的諾言,拼湊不回的昨天。
【第43句】:我們之間,何只一顆心的距離。
【第44句】: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再問我是否還在等。
【第45句】:曾經海枯石爛,抵不過好聚好散。
【第46句】:你說時間會沖淡一切,距離會讓我們好過些。
【第47句】:你忘了回憶,我忘了忘記。
【第48句】:明明是你做錯。
何必裝作很難過。
【第49句】:深淺不一的印記,付之一笑的回憶。
【第50句】:最疼的疼是原諒,最黑的黑是絕望。
【第51句】:如果我愛上你的笑容要怎麼收藏、要怎么去擁有
【第52句】:她們都說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其實珍惜后的失去最痛。
【第53句】:我們始終都在練習微笑,終于變成不敢哭的人。
【第54句】:其實酒不醉人,只是在喝的時候想起了那不堪的過去
【第55句】:記得,一個雨天、你說你會很疼我、現在、又下雨了、帶走了我們所有的誓言
【第56句】:華麗的轉身、華麗的落淚、華麗的說、不愛你。
【第57句】:怎么牽過的手可以隨便放空,那些溫柔,被你帶走。
【第58句】:有時候閉上眼睛、才能看見最干凈的世界。
【第59句】:明明都知道那都是謊言,可是我還是會被感動。
【第60句】:用生命去詮釋你的逢場做戲。
無上法師是哪里人
回顧臺灣光復后佛教倡辦的第一所僧伽教育學院 --“佛教講習會” 秉持尊重文化、尊重歷史的理念,晴虛長老應允回顧臺灣佛教僧教育歷史的軌跡,敘述自身求學的經歷,并從這歷史性映像當中,讓后輩得以窺見早期臺灣佛教興辦培育僧才教育的概況。
民國三十八年,太虛大師的弟子大醒隨政府撤退來臺灣,并將大師慧命的海潮音月刊版權搬來,繼續發行;不久又向政府申請成立培育僧才的佛學機構,核準的就是稱 為“臺灣佛教講習會”。
晴虛長老表示:講習會的學制是三年,應當是屬于“佛學院”的體制,但是當時的臺灣政府當局,不允許佛教界創辦佛學院,礙于政府的掣肘,因此大醒以短期講習會的名義,著手創辦培育僧才的教學機構。
當時的青年學僧包括有星云、了中、印海等數十位青年,且大都是從大陸過來的。
當時的講習會開辦半年后,由于大醒法師猝然受到某位學生的刺激,在講臺上暈倒,不久往生。
靈隱寺主無上法師熱心于佛僧教育,乃積極與臺灣省佛教會接洽,得到省佛會宋修振理事長的支持,遂由臺灣省佛教會承接主辦,于民國四十年春發函各縣市佛教會招收學僧。
所以重新開辦講習會時,就讀的學僧大體上是以臺灣的青年學僧為主。
本來依臺灣省佛教會的立場言,要招生的對象是男女并收,但是因為由香港特別禮聘來臺主持教務的演培法師,堅持主張男、女二眾一定要分部。
因此尼部就被分置于中壢的圓光寺;而設在新竹青草湖靈隱寺的男眾部,就由無上法師、演培法師分別擔任院長及教務主任,尼眾部的院長則分別由默如法師、蓮航法師擔任。
晴虛長老回憶,當時他才二十一歲,也是經由臺灣省佛教會發函招生的第一屆學僧,同學還有圣印、圣法、修和、修源、晃心、圣學、圣隆、真定等十幾位學僧。
而女眾部則有三十多位,由此也可以看出,當時的臺灣佛教界已是尼眾居多的現象。
由臺灣省佛教會主辦的第一屆佛教講習會,開辦了一年,因經濟拮據,無法再繼續承擔學僧的開銷,因此圓光寺中的尼部只好停辦;過了兩年,道安法師從香港來臺灣后,應達心法師的邀請,到汐止凈修院開辦佛學研究班,那時圓光寺中尼部的學生,才又有機會繼續研讀。
但是佛學研究班開辦不到三年,也因經濟問題而宣告結束。
至于靈隱寺的男眾部學院,則在第二學年就因經濟困難,遷移到臺北善導寺,在善導寺護法會李子寬居士等人的極力支持下,安頓了半年。
從那時起學部教師也加強了,演培、續明法師分別教授佛學課程,仁俊法師教國文,靈根法師任監學,還有一位主編憲政中英文譯稿書刊的居士教佛學英文,李子寬老居士則教三民主義,而由曾留學日本的關凱圖老先生包辦歷史、地理、物理及化學。
晴虛長老稱嘆地說:那時的善導寺宗教氣氛非常濃厚,沒有后來那樣的殯儀活動,護法會居士們在學僧的帶動之下,都能按時參加每星期的共修,充滿法喜
唯一缺憾的是,當時市政府的交通大隊、兵役課、戶籍課等辦事處都設于善導寺內,占去兩側殿舍,只剩下佛殿可供學僧使用。
由于市政府行政單位-尤其是數百輛摩托車的交通隊,白天非常吵雜,以致于學僧們都無法安靜地研讀,無奈之 下,半年后講習會只得又重返新竹靈隱寺。
雖然靈隱寺那時的寮房、講堂等設備并不是完善,但是為了求寧靜和安定,加上學部的經費無上法師愿意發心分擔,因此男眾部第一屆的講習會,再重返靈隱寺后一直持續到第三年畢業時,并沒有再異動。
晴虛長老表示:演培法師是一位佛學淵博,教學認真、嚴謹的好法師,所有最深的課程都自己承擔講授,上課時也都用親筆書寫的手稿授課,包括:印度佛教史、中國佛教史、具舍論頌等,唯有佛法概論、異部宗輪論、解深密經,是使用在香港出版的原書。
演師要求學僧對佛學課必須熟讀或背誦,作為考試時20﹪的成績。
但很不幸,到了第二學年的下學期,佛法概論被佛教會向政府當局檢舉說內容有共產思想,演培法師接受李子寬的建議,課堂上不再使用該書,直到印順導師被國防部約談并確認沒有問題之后,經過稍作修改的佛法概論,才又重新列入作教材。
晴虛長老指出:佛法概論中被檢舉的北俱盧洲(第九章)那一段,亦是根據《阿含經》所撰寫的講義。
《阿含經》是佛教圣典,在佛典中具有根本性、權威性。
如果根據經典撰述的佛法概論有問題,那是代表《阿含經》本身就有問題了;這樣說的過去嗎
晴虛長老慨嘆的陳述史實,并正氣凜然的指出,佛教界實在不應該自己害自己人。
第二屆易名為靈隱佛學院 第一屆男眾佛教講習會結業后,因為經濟困絀的問題,當中懸擱了三年,民國四十六年間才再招生第二屆,而女眾開辦的時間要比男眾早半年。
男眾部由靈隱寺主辦,改名為靈隱佛學院,由續明法師擔任教務主任;女眾部則由新竹一同寺主辦,教務主任由妙峰法師擔任。
教授佛學課程的老師,都是禮請福嚴精舍的學僧支援,而社會學科如國文、英文、史地等課程才由在家居士講授。
晴虛長老回憶:從佛教講習會畢業的那一年他才二十四歲,二十五歲時幫忙自己出家的祖庭-靈泉寺,舉辦傳授三壇大戒法會,那是為紀念開山祖善慧大師圓寂十周年;之后,自己因罹肺部咯血病療治了一年多才愈。
二十七歲正月正式進入福嚴精舍,二十八歲才到靈隱佛學院教書,當時一齊傳授課業的續明法師以外尚有:演培、印海、通妙等法師。
第二屆的男眾學僧人數和第一屆一樣大約二十位左右,現在中壢圓光寺主辦佛學院頗有績效的如悟法師,就是其中的一位;而報考一,但只錄取三十位。
當時兩個學院的教師陣容,可說是最堅強形勢。
因為有演培、續明諸大法師,還有妙峰、幻生、印海、常覺、通妙和我(修嚴),分別擔任兩院佛學課程;印順導師還就近特為一同佛學院講授《入中論》和初編的《成佛之道》偈頌。
可以概見當時兩院的佛學課頗為充實(兩個學院的課程,各詳見其畢業紀念刊)。
而印公導師的課,我們精舍法師都一起參予聽講。
(其后,于民國五十五年間,印海法師在慧日講堂創辦太虛佛學院,發布招生訊息時,男眾前往報名者只有十位;而女眾預定錄取三十位,前往報名者則有八十多位,可見臺灣當時出家的女眾人數一直總比男眾多,因此尼部就學時競爭就顯的比較激烈。
) 第二屆佛學院結業之后,也礙于經濟的因素,靈隱寺及一同寺都無法再續辦
續明法師于是將靈隱佛學院學生都安置到福嚴精舍,并將精舍改稱為福嚴學舍,以為區隔前期的學僧和學程性質有差別。
福嚴學舍的學制采三年制,學生也僅是將近二十位而已。
當時臺北市的慧日講堂業已落成,印順導師移住慧日講堂;續明接任福嚴精舍住持,印海受任為慧日講堂當家,妙峰、常覺、也隨往慧日講堂,仁俊法師和晴虛(修嚴)法師原安排繼續留在福嚴學舍講課,后以另有因緣離去;演培法師則前往南洋-越南、星洲等地弘法,其后就逗留在星加坡了。
福嚴學舍也只辦了一屆,由于續明法師前往斯里蘭卡參加世界佛教聯誼會,到了印度朝禮佛陀圣跡時,遇到熱浪,突發急性肝炎,而猝然往生。
晴虛長老沉痛地表示:他曾因續明法師的往生而三度流淚,感慨佛教英才殞落
這對佛教界而言,確實是一大損失。
第三屆靈隱佛學院如曇花一現 續明法師主持的福嚴學舍于結業后,靈隱寺無上法師曾到福嚴向續明法師再度表示有意續辦佛學院,但續明法師基于靈隱寺尚未改善教學環境的原由,當時沒有應允。
后來因為續明法師往生,值演培法師從越南回國,無上法師本于為教育才的衷誠,再度懇請,演公遂為介紹廣化法師到靈隱寺主持教務,繼續開辦第三屆靈隱佛學院。
這屆的學僧依然只有十幾位。
由于開辦一年多之后,內部發生問題,無上法師和廣化法師之間無法協調,于是宣告停辦。
其后遷到臺中縣南普陀去。
因得國強法師的成就,而繼續開辦。
晴虛長老與福嚴精舍的因緣 晴虛長老表示:第一屆臺灣佛教講習會移至臺北市善導寺時,是民國四十一年春。
不久,欣逢印順導師從香港入境臺灣,駐于善導寺,準備前往日本參加世界佛教聯誼會大會。
因此我們全體同學欣幸禮見印順導師,結下法緣。
當印順導師從日本再返回臺灣時,因受演培法師、李子寬居士等的極力勸請,被挽留下來,而開建福嚴精舍,前后不到二年,福嚴精舍即告竣工。
此時正值臺灣佛教學院“講習會”首屆畢業,主持教務的演培法師和主持海潮音編務的續明法師,就移住入福嚴精舍;還有仁俊法師、印海(任監院)、常覺,以及前時亦在講習會聽演公法師講俱舍論頌的妙峰、幻生;后來還有通妙、正中等法師,也住進精舍;晴虛和真華亦于民國四十六年初同時進入福嚴精舍,大眾都為親近受教于印順導師座下。
當時的福嚴精舍,可謂學風鼎盛時期,受到教界稱嘆
而從第一屆臺灣佛教講習會畢業的學僧中,唯有晴虛(修嚴)得到印順導師的特許進入福嚴精舍常住修學的學僧。
換句話說,晴虛是唯一從學院畢業后入住精舍,長期聽過印順導師講課的臺灣學僧。
當時的福嚴精舍雖然采取比較保守的態度,用講學來度眾,但是在印順導師住錫的五、六年間,佛教界公認和稱嘆那時的福嚴精舍是‘最高的佛教學府’。
晴虛長老回憶說:印順導師在精舍時期,每天都為住舍學僧授課,或以專題的方式講解《法華經》、《華嚴經》等大部經典要旨。
此外,尚且以新科判講授《楞伽經》,直到全部講完。
可是,我們大家都為靈隱、一同的兩個學院授課,及為閱藏課程的學業而忙著,沒有能紀錄成書。
尚幸于前幾年,印海法師將《楞伽經》筆記整理出來,并印行流通。
從參加臺灣省佛教會主辦的“臺灣佛教講習會”受佛學教育,到印順導師主持的福嚴精舍高階程佛學研究的長期修學生涯。
回顧往昔,晴虛長老感慨地說:昔日學僧的生活無疑的可以用“簡樸”、“克難”這兩句來形容,例如:靈隱寺的學院教室是只有二十坪見方,兩面無光的墻壁,旁連飯間和臥房;而餐桌不但用來吃飯,也是晚上自修的場所-晚上自修就分坐在數個圓飯桌邊,在沒有電燈照明的環境下,只好點著油燈夜讀;足以感到欣慰的是,雖然當時的環境和設備、物資都非常簡陋、缺乏,生活困難。
但是卻能得到演公法師等一流教師的教導,而深以為幸
晴虛長老指出:參加第一屆臺灣佛教講習會的學生,流動性很大,前后有十多位無法繼續研讀,主要的障礙是由于語言不通的緣故,再加上佛學基礎薄弱,因此對于艱深的課程無法領受。
在講習會求學時,學僧的起居作息與寺院同步,雖然不用輪廚寮,但每天均例行誦早晚課、出坡,上課時依然要舉行期中和期末的考試,監院(靈根法師)則會依日常的行為打操行成績。
由于環境及硬體設備都很克難,所以主持教務的演培法師,對于行門方面只教導基本的學佛行儀、梵唄(由唯慈法師教授)等必修的課程,并要求學僧誦早晚課,但是并沒有安排禪坐,雖然在第二學年的課程即有《解深密經》,其中有講授止觀法門,但卻無法付之于實際上的行持。
要待后來到了福嚴學舍時,由于續明法師非常重視戒律,所以開始每半月舉行一次布薩誦戒。
通常在布薩時誦《佛遺教經》,后來誦《瑜伽師地論菩薩地戒品》。
當時的住眾,印公導師之外,有演培、續明、仁俊諸師長,還有印海、妙峰、幻生、常覺、真華、通妙、正中,還有忝居末席的我(修嚴),大家都是以前經過佛學院畢業。
而來住福嚴精舍的,都是為親近導師,潛修佛法的。
卻在一年后,皆分擔起靈隱、一同的兩處佛學院的教學任務。
此外,還有幾位新出家的-圓慈、傳諦、厚基等的年少學友。
晴虛長老很開朗的說:上印順導師的課既不用交報告也不需要考試,只要如期閱讀導師所開出來的-每學年度閱讀的經、律、論及其他精著的書目-包括導師的《攝大乘論講記》、《中觀論講記》、《大乘起信論講記》等書單,并且認真作筆記,或撰寫心得文章,表現有成績即可。
雖然演培法師嚴格要求背念和印順導師開放自主的教學方式截然不同,但是經過他們的導教之后,學僧們都受益良深。
晴虛長老從民國四十一年進入臺灣佛教講習會正式接受學院式的佛學教育,至今已經跨越了半個世紀。
他精神戄礫地表示:佛教界應當尊重歷史、尊重文化。
如果沒有歷史性文化可陳述,就無法了解以往佛教教育的軌跡,與佛教文化的特色。
那么毫無疑問的,我們訪談而回顧晴虛長老以前的求學過程,給我們對早期國運艱難、民生困苦時代的臺灣佛教教育概況,作了一番巡禮;并且對當時佛教教育文化的特色留下回響,提供后學參考。
興辦佛教僧伽教育有兩大問題的感言 據晴虛長老對佛教興辦僧教育的感言說:佛教主辦的僧伽教育,是屬宗教性的教育機構,無論用什么名稱,-如稱為OO佛學院、OO禪學院、OO大學、OO佛研所、OO佛教研究院,或是其他任何名稱,都同樣的不能獲得我國政府教育當局的承認。
主要原因,大體來說: 我國政府教育部門,一向排除所有宗教性的教育文化,一律不采納宗教性的教育學科與學資的資歷。
所以也就沒有制定宗教性的教育學制之條例。
-沒有宗教的學科、學分、學歷的法制準則可為學資依據,也就無法核準給予宗教界設定宗教性的教育機構之認證。
臺灣的宗教界又是各自為政,沒有統合以制定符合教育法規的學制-學科、學分、學歷等的教育制度。
尤其是臺灣本土的宗教,似乎從沒有考慮到現時代性的法制化理念之特性與形勢。
只知一昧的順應“自由”的風潮和環境,而各自為己,各自行動,全沒有時代性國際大勢的法制理念,尤其于宗教性的教育為然
大家如能認識到宗教性質的教育之重要性,又能認識到時代性的法制化形勢,而從速謀致建立佛學教育學制,甚至“學以致用”的一貫制度,則于適應未來時代的開展,當可預見曙光。
我嘗任教臺北市太虛佛學院、屏東的東山佛學院,都屬高級佛學院,卻是一樣的都寄托在寺院環境內,沒有能獨立興辦,而且不久都停辦了。
后來,我以人事因緣回到自己祖庭靈泉寺來,本于為佛教育才和為成就佛門青年的理念,前后曾創辦過三屆佛學院,也都是寄生在寺基里,無論是設備、師生、教材等的經費,一概要端賴常住的供給。
雖然有著獨立的理念和會計預算,卻少有外來的資助;雖有學制化的學科、學分與學歷的理念與制定、甚至有獎學金和學以致用的理念(詳見中華佛研所主編的《佛學教育年鑒》“華文佛教學院”的學制概況),卻一樣不能辦好,而且學生的流動性很大。
主要原因,就是始終不能得到政府教育當局的核準立案。
-就如多年來的中華佛研所,以及佛光山的所設叢林大學和佛學院,雖頗有基模和熱心于佛教教育,卻都同樣不能獲得教育部的立案。
因此,只能成為形同“私塾”的教學狀態;同時也就難以引生社會界的重視,難以引起青年們的向學熱誠,而難以延續與發展
謝謝訪問
謝謝
慧敏法師、恒清法師和周文廣教授等一行,于經歷兩小時的訪談之后,并參觀靈泉禪寺新建的社教館和文化會館、覺皇寶殿,又到內苑參觀文物紀念館內的歷史性佛教文物,古版日本昭和修修訓點大藏經,懷恩堂中奉祀的開山禪祖善慧大師紀念銅像等。
大家充滿歡愉的瀏覽之后,與晴虛長老告別下山。
留下珍貴、無盡的歷史性回憶
(口述:晴虛長老;整理:黃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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