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玠為南宋時期名將,曾經多次率領南宋軍隊擊潰蒙古軍隊的進犯。其生年不詳,字義夫,分寧人氏,后來僑居蘄州,任四川安撫制置使,四川總領,兼夔州路轉運使等職。
余玠,幼年時家庭貧窮,在白鹿洞書院和太學上舍讀書。后來在茶館之時,與茶館老人發生口角,一個不慎失手推到了茶翁,最后致使茶翁死亡。為了脫身,余玠出逃襄淮一帶,淮東制置使趙葵欣賞其雄心壯志,于是有心收留他,余玠因而隨后進入淮東制置使趙葵幕下為幕僚,在軍中任事。
余玠進入軍中不久就立下戰功,補進入副尉,又擢升作監主薄。宋朝端平三年,蒙古軍大舉進攻,余玠又應蘄州守臣征召,組織地方軍民進入蘄州,參與守城之戰。在這場戰役中,余玠配合南宋援軍共同擊退前來進犯的蒙古軍隊,事后零工,進官三秩,任知招信軍見淮東制置司參議官,進工部郎官。
嘉熙二年,蒙古大軍再次進攻滁州,余玠聽到消息之后,當即率兵前往支援,獲得了對蒙作戰的大勝利。兩年后,因為積累軍功,余玠被提升為淮東提點刑獄兼知淮安州,主持濠州以東、淮河南北一帶防務。
淳佑元年,在與蒙古察汗一部作戰之時,大舉獲勝,事后因軍功升任大理少卿,淮東制置副使。
在與蒙古軍隊多年的戰爭之中,余玠在四川的防蜀之戰,是其人生中決不可忽視的一個篇章。蜀道難,難于上青天。蜀地一貫以其艱險的地勢,成為敵國進攻的難點。甚至許多時候,蜀地會成為國家統治者最后的避難所,所以蜀地也算的上是一個戰爭要地。
淳佑元年十一月,蒙古窩闊臺汗病死,忽必烈率軍北返,蒙古帝國內部陷入汗位的紛爭之中。內部的爭斗,使得蒙古軍隊無法全面進攻南宋,因此給了南宋一個喘息和修整的機會。
余玠受宋理宗趙昀之命,任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兼知重慶府,負責四川防務。余玠上任之后,當即革除糾正,實行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兼知重慶府,負責四川防務。他依山制騎、以點控面的方略,先后筑青居、大獲、釣魚、云頂的步伐十多座護衛城,共同防范蒙古軍隊的進攻,護衛蜀地的安寧。
余玠所進行的一系列策略,最終筑成了堅固的山城防御體系,多次擊退蒙古軍隊的進攻。甚至于在淳佑十年,率軍出四川,誓師北伐,對蒙古國展開了反擊。
余玠以一部兵向隴蜀邊界出擊;自率主力,取金牛道向漢中(今屬陜西)進發,三戰連捷。隨后又多次擊退蒙古國的進攻,使得四川抗蒙形勢日益好轉。
余玠在南宋之時,對蒙古作戰的各項戰役中,都立功無數,可以說是南宋的支柱之一。然而在南宋朝政昏亂,時局動蕩之時,盡管他忠心為國,最終卻仍然領了一個十分慘淡的結局,就好比岳飛一般冤死。
南宋宋理宗昏庸,朝政又被姚世安和宰相謝方叔把持,兩人共同誣陷余玠獨掌大權,卻不知事君之禮。在這些奸人的陷害下,宋理宗竟然難辨是非,聽信了這些小人讒言,當即下詔詔余玠歸朝。
余玠自然聽聞了朝中變故,也知道了自己最后的結局好不到哪兒去,憤懣成疾,最后在四川被迫服毒自殺。
然而搞笑的是,余玠去世之后,宋理宗卻又擺出了一番明君風范,輟朝,特贈五官。第二年的時候,又將余玠的親族和親信一同以潛通蒙古的罪名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