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同樣的瓶子,你為什么要裝毒藥呢?同樣的心里,你為什么要充滿著煩惱呢?”人活一世就應當有“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境界,多樂樂,多笑笑。雙手合十感謝生活,不禁發現浮生萬象,又何必鉆那牛角尖,均可一笑置之爾。
吾自兒時起,便沾枕即眠,夜夢神游,與周公未嘗失約。于是被母冠以雅號曰“無心傻丫頭”,吾自當深惡痛絕。常聽人說夜不能寐之苦,輾轉反側之慮,甚是羨慕。為證明吾心肺健全且易感時傷春,深夜強忍眼皮打架,端一杯清水坐在窗前望月,表情甚戚戚。不料未過盞茶之時,便欣欣然赴周公之約,直至晨風颯颯,霧氣裊娜,才突覺大事不妙,但大局已定,昨夜之事已成眾人之笑柄,貽笑大方爾。罷、罷、罷!何必難為自己,無心又何妨,開心即可,一笑置之焉。
吾甚愛出游,故常居賓館,他鄉床雖綿軟舒適卻常常夢憶家中小床,故百思不得其解。一夜起床喝水,歸放水杯時不慎摔落,冥思苦想,猛然大徹大悟:想必是家中床前桌放得恰到好處,用來得心應手,而這客鄉物品卻沒有這份親近吧。頓覺有所參悟,心中百感交集,次日便作詩一首大發思家之情,并與親友分享,聽者皆煞有介事般感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吾自洋洋得意。幾日后在家休憩,突感口渴,瞑目起床喝水,不料水杯竟再一次不慎“犧牲”,余大感意外,瞠目結舌半晌,只得打趣道“原來這水杯不似我這般戀家,只是癡罷了,在哪都不認得方向。”事后想想,他鄉家鄉,又有何不同,只是自個給自個較真呢。管它金窩銀窩老窩,能睡覺就是好窩。兀自嘲笑,一笑置之焉。
吾自幼學琴,卻不得其要領,郁郁不得志也。近日又被吾師斥責,頓感前途渺茫,師又搬出貝多芬、郎朗等天才勸吾勤勉自立。見師如此苦口婆心,吾心思更加沉重,可思前想后,仍自覺與天才無可媲美之處,一日茶飯不思,反思吾之人生,事無不知,皆無所通;游戲至上,成績內傷;總結來說:虛度十四年大好時光。無奈自嘆道“嗚呼!天壤之別也!”,于是吾立志發憤圖強,誓要“青春做賦,皓首窮經”,從此手不釋琴。然事不隨人愿,當吾激情洋溢陶醉琴聲之中,不料眾鄰皆奮起反抗,揚言告吾擾民之過也。眾鄰不知其之為傷吾之重,無異當頭棒喝,吾之志自此滅也。也罷,也罷,吾非習琴之人,又何必為此所累,只是修身養性而已,何必與天才攀比?劉墉先生有云:做“十目一行”的天才,甚是經典。人生難得糊涂,得過且過吧???自慰之余,一笑置之焉。
吾之樂甚多,常因樂而樂,事皆可樂。并非萬事諸順,只因人世轉瞬,浮生一夢,何必牽腸掛肚,舉步維艱。笑是一種單純的表情,然樂則寄托對世間百態的豁達,樂能包含喜怒哀怨,樂在你的心中,點點滴滴都可樂。孟子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吾愿將己之浮生百笑共享于君,愿閣下笑口常開,笑看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