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我是相信諾言廝守的。在時光的抖轉下溺亡了輪角。一圈一圈的見證著宿命的可威。仿若。開始就注定結局。
楔子
[、認知里的世界。]
小時候。我的認知里隨哥哥摘一朵梔子花。便足以讓我開心的拉起媽媽買的花邊裙舞蹈。在庭院拿鳳仙花染了幾根指甲。便足以讓我幸福得搖起外婆的雙腿追問著好不好看。
后來。我的認知里是在西席夫子的眼皮下偷偷地打個盹兒。然后在課余時間活蹦亂跳地大肆宣揚。在葡萄架下眼巴巴數著喜鵲看牛朗織女過七夕。然后偷偷想著臨班班長溫暖的微笑。
再后來。我的認知里只有他。義無反顧出局的他。
[、不再復的時間。]
我忘了他離開多久了。也許是四個月。五個月。六個月。也許是更多。更長。我從沒記憶過。我聰明的用掩耳盜鈴的方法讓自己以為什么都沒變過。什么都還在。什么都不曾發生。
可是時間那么的殘忍。它用白天與黑夜打擊著我的美夢。仿若在嘲弄著我的無知。它用刺耳的上課鈴和下課鈴。震動著我的靈魂。讓我行尸走肉的面對。
阿Ling說。小汐。不要難過。時間還是仁慈的。它還給了你明天。也許明天他就回來了。
一遍。兩遍。我相信了。可是阿Ling每天都在重復著。一天。兩天。我等待了。可是我每天都在等待。時間依舊一分一秒的在身體里流動。終究。它給的也只是假仁慈。
[、帶諷刺的記憶。]
我也曾試想著把自己與公主聯系在一起。以為是可以做你的公主的。只是那么的匆。那么的急。連12點的鐘聲還沒想起。他就收回了對我的好。對我的寵愛。對我的包容。
是我太高估自己。以為藏起自己的爪子。收起自己的尖牙。閉起自己那雙不死的瞳仁。禁起在黑夜行走的步伐。在太陽下做一只溫柔的小貓兒。他就會永遠的為我停駐。
當初一心的幻想。計劃的那么的美好。現在卻搖搖頭可笑的想著當初。恩。那也是當初了。
[、一系列的假象。]
如果不是那時候的愚昧。現在我也不會如此的篤定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童話里的海市蜃樓。如果不是那時候的天真。現在我也不會如此的了知所謂的“我愛你”只是偉大的詩人筆下的白駒過隙。
其實。我是該感謝他賜的空歡喜的。是他讓我早早的知道愛情遠沒有文字可靠。順著鍵盤打著“我愛你”。只不過是寂寞的人對著熒屏說謊。也只有被愛情沖昏了頭的人才相信的言語。還好。我早早的清醒。早早的解開那么多血淋淋的疤痕。
也許往后。我也不會再言愛。
[、病孩子的靜夜。]
是夜。我依舊失眠。穿起素白的連衣裙。赤著腳丫。一步。兩步。三步。很多步。走到陽臺。扶著欄桿。抓起自己齊耳短發。大口大口的吸煙。以芟除內心的蕪雜與日益嚴重的緬懷。
然后胃里像往常一樣翻云倒海。不停地干嘔。
我是一個病孩子。對這些早已為常見狀。也只有這樣才可以麻痹自己。
[、無終點的故事。]
關于他。已沒有終點。終點早已飛灰煙滅。
關于他。已是海市蜃樓。看不清。觸不到。
關于他。己是白駒過隙。須臾間便消逝了。
關于他。已是鏡花水月。鏡中的花。水中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