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借《綠肥紅瘦》的時候,像是在一個工作車間的生產線上,滿目皆是同物。而這一本卻封面全無,留下扉頁上的標題提醒讀者這本書的標題和作者,翻了翻,原來這是專業書記人性化的范本,里面的插畫美不勝收而不冗雜,個個都有其要表達亦或是傳遞的細微情感,文字是那種細細地娓娓道來,不驕不躁。自序中作者附了一張像是動畫片樣的自畫像,她說到:“這個就是我,如同《史瑞克》中的菲奧娜公主,開始懂得生活的時候,卻再也回不到年輕浪漫的程序中”,人到中年往往是有一番感慨的,回頭放眼望去自己所走過的這些路,接下來的更是不言而喻,現實就是這樣,怎么可以允許你有一顆年輕的心,去幻想無知年代時才會有的種種。
在古代,女人的地位由人人仰望的女神慢慢淪為男人娛樂的附屬品。舜的妹妹嫘是繪畫的始祖,“惜此神技,始自婦人”其中的技藝就指的是繪畫,但是本是女性創造的繪畫卻在之后畸形發展,早期有關于女人形象的藝術品僅是用來記述和教化,重在實用,例如馬王堆三號漢墓中的T型帛畫就是描述女主人生前生活的,記得王昭君的故事嗎?
畫工毛延壽見其不賂而毀其狀,所以之后漢帝怒,殺之。那時的宮廷美女畫像也是重在“實用”,只不過是的皇帝的衡量下為之臨幸的衍生品,到了魏晉與唐朝的交界處,“仕女畫”應運而生,繪畫中的女性形象也漸漸從實用到了貴族享樂,書中所附的仕女圖的確有白居易在《長恨歌》中所描述的那樣“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的那般幽閉慵懶閑散的姿態,接著是端莊健實的宋美女,精麗艷逸的明美女,削肩長頸的清美女,讓我越來越覺得幸好自己出生在現代,古代的女性沒有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審美標準,她們的價值需要通過男性的標準才有意義和被認可,這是何其悲哀!更可惡的是春宮圖,一個字“色”,兩個字“不堪”,女性成為了真正的消費品,與之前女媧的女神形象相去甚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