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每個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那時的我們,生活的無憂無慮,每天都生活的開開心心,而我忘不了的是我的童謠和我兒時的伙伴。
兒時的伙伴,是最真誠的伙伴,我們曾一起過家家,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的好伙伴,但有時也會爭吵,但都會彼此道歉,重歸于好,春天到了,小燕子的到來似乎并不是為了美麗的春天,我見到她時,她總是獨自坐在小竹凳上,面向大院的高墻,面情呆呆的注視著高墻,仿佛高墻剛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手執一柄丫叉,將高墻上的墻灰一點點的刮下,好像是在寫什么,我有的不懂她究竟寫的是什么,高墻上留下一行行只有她自己讀得懂的文字,而我在后面默默的注視著她,不敢打擾她的雅興,但有時也會情不自禁的像她那樣在高墻上寫字、玩耍。那時的我曾認真的琢磨過這位同齡人的密碼,卻沒有破譯的線索,終于有一天,我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大膽問她,但她不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雙頰露出了紅暈,我又急又氣的說道:"你不告訴我,以后你忘了就沒人問了”,小燕子一怔,終于開口道:“那你唱的是什么啊?”“童謠唄,”“我也是,”高墻上的童謠?我詫異而虔誠地望著小燕子和她的童謠,幼小的心靈充滿了奇妙的揣測,金燦燦的晚霞將她、高墻和我都染成了橙黃色,這個畫面同時也定格在我童年的相冊里,最終成為最美、最耀眼、最迷人的一張。一天天過去了,我仍是拖著鼻涕,唱著“小燕子,穿花衣”,而那高墻已成了一本日記的扉頁,這本日記叫“人生”,扉頁上記載的是童年,童年就是載滿了童謠的小船,雖然,我對這童謠一無所知,但慶幸的是我仍坐著一只對她情有獨鐘的小船,每次仰視著高墻都是一次虔誠的膜拜,沒有浩浩蕩蕩的朝廷隊伍,只有一顆童心,一顆編制童謠的童心,這段回憶,成為我兒時記憶中最獨家的記憶,屬于我和小燕子的天空永遠是那么蔚藍,那么深邃。
之后,是分離,我們有10年沒見,雖然我匆匆走出童年的驛站,積極登上花季的月臺,但那首高墻童謠卻從未從我心中流失過,再回首,似乎已明白了許多,又模糊了許多,那個唱童謠的年代不是和那早已被推倒了的高墻一樣,清晰而一去不復返了呢?一次邂逅,使我能在這個時節,再問問那小燕子那童謠的究竟,花季的小燕子和當奶奶穿花衣時自然不同了,他會不會忘了那童謠呢?南墻已倒,我又該拿什么去觸醒她早已沉睡的記憶呀?童年是我們友誼的見證,使我們友誼的未知數,我們一直在迷惘中尋找友情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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