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冷、懦弱給誰看傷感散文
心不冷、懦弱給誰看
因為委曲才哭泣!因為哭泣才心痛!因為心痛才絕望!
不是每一次哭泣都有安慰!不是每一次心痛都有理解!更不是每次絕望都有機會!
這樣的傷感?是歲月積累的結局!是磨難留下的后遺癥!
咱、并非愛任性,亦不是裝可憐!而是那腐爛的心靈背后的漂流锝無奈!
曾時!我以為最心寒的笑容是“嘲笑”!此時才明白,最無奈的笑容是虛偽的笑!
說堅強?道軟弱?那不過是給心靈一個逃避現實的借口罷了!
傷?象是要糖的倔強孩,走了還會來!那一次次的驅趕如同被傷害時的哭泣!一個人的世界沒
有什麼不好,連自卑都變得那么清晰,黑夜里襲來的'無助?感傷背后的心痛?
懂事了,習慣將悲傷沉默,不想博取同情,只有沉默再用改變來掩飾那血淋淋的過去!!
灰暗的心情,背后那真實的答案,又將是怎樣的一種絕望?
現實的逼迫人言話語中夾雜著嘲笑
不懂別人的痛,能不能就沉默?
別用你們的無知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在地球里走圓圈,我一直都是“丟棄”與“拾憶”!
誰?瞧見了我的眼淚?
你不堅強懦弱給誰看情感散文
仰望45度,只為那恒古不變的理由——不讓淚水落下!寧可安靜的笑,也不要沒有自我的在別人面前哭,就算那笑帶有無盡的'憂傷!在別人面前哭泣,只會讓人認為你很軟弱而已,就算人家會給你安慰,但你要知道,那是用你的自尊換來的!
習慣了堅強,就不會輕易掉淚,我們雖然想要別人對自己好,但那絕不是用淚水換來的!別再天真的認為,用淚水就可以換到別人的愛。
就算不喜歡笑,也要強顏歡笑,哭了又怎樣,擦干淚水,生活還是得繼續。現實很齷齪,但我們無法逃避!
淚水,只會讓希望一點點變成絕望!用微笑,將那卑微的淚水封存吧!
累了又能怎樣,又沒有人會心疼你,只有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去承受!千萬別奢望會有人替你承受這一切,要記住誰也不是誰的誰,誰也沒有義務要替你承擔些什么!
也別忘了,那些以前說過要與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人,早已散落天涯了!現在在自己身邊的,早晚也會離去!
所以,再累也好,別奢望別人替你承擔!沒有人會心疼你的!
曾經會心疼你、會替你承擔的人,現在也許不會了!所以要習慣一個人,要學著堅強,微笑。
一個人夜,一個人的生活。不管怎樣,痛了累了,都不能哭,沒人會在意你!痛了就強忍著,用笑面對,如果真的很痛,就自己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哭一下,哭過之后,繼續開心的生活!
真的很累,就躺下,睡一覺,沒人會肩膀借你靠!
生活依然還要繼續;未來的路依然還要走下去!既然沒人疼禰,你又懦弱給誰看呢?既然這樣自己疼自己吧,自己對自己好!九零后的朋友,記得要學會疼自己!一個人同樣苛以活的很好,很好。
今冬不冷散文
雖然沒有下雪,但天期很冷了。同一個小地方的朋友問,今天你回家嗎?溫暖一下升起,回家總是讓人舒心。當我想回去的時候,總會接到他的電話。彼此對家鄉的牽掛已很成了習慣,仿佛我們總有一個先記起,另一個總在那兒等候著。
我們到家鄉很近,開車只用半小時就到家門口。就能看見熟悉的臉,也會聞到鍋中的肉香。但我們好象太忙了,忙到回家的時侯那么少。每次回到家,家人不停擦桌讓座,仿佛是等待久遠的親人,我們陣陣無語。近些年來,我們彼此提醒。再面對家人時就少了尷尬,也在細細的炊煙里找到家的溫暖。
我們離開家鄉也有二十年了吧,孩子們都上大學了。在記憶中,父母依然是行走如風般的健康著,以至于讓我們每天無憂無慮的喝著清茶,漫談社會上出現的種種不是。或者談著出門遠離我們在外讀書的孩子,沒錢時來個電話,好像我們不存在。說著說著就記起我們也忘記了,家鄉也有人在靜候我們的電話。于是拿出手機一打就通了,好像他們一直把手機拿在手上,會掐算這時我們剛好會有電話一樣的迅速。一時間,電話那頭的問候比我們的多,聽多了心里有些酸楚。
到家鄉有一條很平坦的二級路,很寬。從小城的十字路口向左,沿著小河逆流而行。隨著城中高層建筑到一層住房的遞次變化時,我們就可以看見路邊河流的清水了。炊煙和山霧一同在住戶房上罩著,住戶房邊的竹林在這少有綠色世界里,變得柔弱多情起來。
看家的狗兒,望著路上匆匆而過的車輛,門前樹桿橫綁著竹竿,涼了幾件衣服在風中飄。再往前就是一座小山,小時對這座山很是敬畏,太高了。當然那時沒有隧道,上山下山走路要一個多小時。這座山就是隔離城鄉的分界,水也因此分流二個不同方向。山這邊叫回水河,水由此流入漢江。山那邊就是故鄉,故鄉的水流入嘉陵江。一山之隔流入二個不同的江河,等很長很久到了武漢才匯聚在一起。
穿過隧道是另一種天地,這兒沒有呼嘯而過的高速車輛,高速在山的腹底悄然而過,仿佛是為了不驚擾這兒的平靜。
四周靜靜地,山上的樹密密麻麻,好像都在眺望。樹葉都落光了,只看見一樹比一樹高。樹桿細細地,是不是因為眺望而拉長的呢?樹林偶爾能看見幾株紅的很低調的圓葉樹枝,怯怯地樹枝上生著幾片葉子。葉子確實紅,當地人叫黃榴子樹。我們一直感覺這才是真正的紅葉,但我們只敢悄悄地說。當然酒醉了時也敢高聲嚷,我們這才是最正宗的紅葉,其它地方那叫楓葉。但沒用的,清醒時我們還是閉嘴為好。因為有太多的聲音高于我們太多了,我們天天豎起耳朵聽,習慣了外面最有力度聲音為準。
山上有一種樹開的花兒是紫色的,過世面的人說這叫映山紅。我們想既然叫什么紅,應該是紅色的吧。一看人家權威的樣子,我們生咽下要問的話。好吧,映山紅是紫色的。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家鄉山上山下是自由的,如空氣那樣無處不在的自由。河中鴨子和鵝一同可以到水中捉魚,山上河岸都可以放牛,水牛和黃牛都可以在這吃草。沒有防備,想怎么就怎么,因為沒有爭斗。每當地中蘿卜不甘心竄出沙地,頂著一頭的綠菜,想看看冬天是什么樣的時候,過往的路人都可以隨手拔一個,到河中一洗,邊走邊吃。沒關系,鄉下什么都沒有,就是自產蘿卜很多。
有霧沒霧的日子,對家鄉沒有太大影響,東家一聲狗叫,西家的狗兒就應答著。平素的日子里,能看清瓦房上冒起的炊煙,也知道哪家已把過年豬宰了。
學校還是成氣候的,老遠就能看見與眾不同的房子。寬大的操場上,孩子們的笑聲還是響亮。年年從這兒走出很多的學子,年年又進來好多依然流鼻涕的屁孩。沒關系,過幾年他們就會指點江山。只是回首看看我們鬢角的白發,少許一陣感慨。
當年我們好像老在河中抓魚,老討厭學校那吊起的一截鐵片,老師天天當當當的敲上課鈴。在河邊找些柴枝,放在壞面盆做成的取暖火盆中,鼓起腮吹火。二手黑的.像碳,但在火盆中拈包谷花卻是一流的準確。聽見鈴響來不及擦一把臉,瘋一陣跑到教室。老師正等著呢,嘿嘿,天天掃地成了我們幾個的家常便飯。這樣的我們走出來,能好到哪兒?好在,知道冬天風是冷的,知道找柴用火取暖。更知道河中的魚并不好抓,要不怕冷才有收獲。
好了,寬路走完轉入鄉村路,依然很平坦。只是多了些彎,一如從學校到如今的我們。現在時令該耕冬地了,路邊走著家鄉人肩上扛著梨,手上牽著黃牛。現在用牛的人家少了,許多家都在用機器,或者讓打工的寄點錢回來請人用機器耕耙,二天就完成了這個早年最頭疼的活兒。
我們的車像一條魚,游在只有我們一輛車的路上,開的很悠然。轉過一個小尖包,看見山墻上有一幅用石灰刷寫的標語:今冬明春大搞農田基本建設!早年戰天斗地時留下的痕跡。不像現在售樓寫的那么動聽:用藝術聆聽生活,用品味感受生命。這標語,沒法比。看見這山墻就到家了,房頂冒的炊煙好濃呀。
車剛停在路邊,小狗就跑到面前了。都說狗兒通人性,看見家中人來不叫不吵。往懷中擁,不停擺尾。廚房中的香味早竄過房間專進我們的鼻子,讓喉嚨一陣泛口水。南瓜扎堆在屋角,黃豆裝在蛇皮袋碼在高凳子上防潮。辣椒串串吊在屋檐的檁子上,串末吊個小瓶子,讓老鼠氣暈了頭也吃不了。院壩坎下田中的白菜,用谷草綁著,綠的特有生命力。胡蘿卜精神不太好,頭上纓纓亂糟糟地。紅薯早悄悄放到地窖里了,見不得陽光,好保存。
臨走時,家人什么都要叫帶上一些。每次回家總感覺是小車后背箱變小了,老人總這樣抱怨著。回來的路很快,一閃而過的河流,一晃而過的房屋。但無論多久,家鄉田園山水圖,一直在腦子中不停地放演。冬季了,知道家人安好,冬季就沒有什么難過的。家鄉山上的樹不用等候了罷,雖然在外務工的孩子們老說車票不好買,難道敢不回家,哼哼!
家鄉的樹都在眺望,冬天有你們,還會冷嗎?
心淚為他流傷感散文
她無語地走過那間滿是玫瑰裝飾的咖啡情屋。實在走不下去了,淚順頰緩緩流下,滴滴滲入她心間,雙眸被淚雨遮住,使她分不清要尋得那最讓她熟悉的座位。
是的,座位,那順著左手一直數到末,倒數的第二個靠窗的座位,讓她一生最難以忘卻,尤其是那天他們分別得場面,他那魁梧的身影就這樣短短一句,便無聲息的與她揮手離別。
她知道,他對她是鐵般的無情,心狠得如刀,將她多年對他的愛全仍在了一邊。
心淚,她的心淚為他流了多少次,她的心淚為他愁了多少次,她的心淚為他帶去了多少次,他知道么,不,他又怎能知道呢?他的心真的是沒有了,沒有了她,也沒有他們曾經的`種種滴滴,卻只有他自己的恨。
她,無淚了,她的心淚早已為他全流干了,再也沒有了,無心情的坐下了那天的位置,一場痛入她的心淚雨場面映入眼簾。
他說:“絲柔,你讓我透底死心了,你的心底完全沒有我。”
她說:“乾京,你要說什么,什么我讓你透底死心了。”他的話,她不懂,一時被一杯剛喝下的熱咖啡給嗆住了。
他滿臉傷云,“是因為你不該愛上若薛吟,當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相擁、接吻,我的心被打翻了五味瓶,心口好痛好痛,天啦,我們這些年的感情難道竟要這樣斷了么?”
她愣了,啞口無語。但心里卻是滿含淚,他是誤會、他是誤會啊!是的,若薛吟愛她,一直默默守住了她的愛整整四年,那么她對他的回報卻是一直的回避,躲得。大學四年,他暗戀她,也曾向她表白過,可是她拒絕了。因為那時她的心全在學習上,發誓不在校園談戀愛。當她步入社會,遇到乾京時,她才知道什么是愛情的滋味,他給了她信心,給了她溫暖,給了她一切的一切。所以她心好開心,心兒隨漫天的煙花璀璨綻放開,她從此有了他,有了愛的力量,才有了她為夢想啟程的新開端。
但,那天他看到的卻不是他真的想那樣。若薛吟再也控制不了這四年的苦苦等待,他約她,向她雙跪,求她接受他的真心。她毅然拒絕,但也真的不想傷害他,她說:“我的真愛已有了,并且永遠都是幸福得,你可以放心去愛她人吧。”她心含笑,含著對乾京無比幸福的笑容上了前,緩緩伸開手,“薛吟,我無法回報你這些年對我的苦苦等待,就讓我深情與你相擁,深情一吻吧。”他無笑,只是淚滴滴灑在頰上,無語。也伸開了手。
就是這樣,沒有什么,只是欠若薛吟的情。可是她卻真的要永遠失去乾京。因為那一天恰巧被乾京去辦事時看見了這一不堪的幕,
她心淚惆悵萬分,心淚攪得痛極了,剛要想說,可乾京卻站起了身,招個手。“服務員,買單。”
買完單,他望望她,愁眼深云,淚水浸濕了他的眼眶,泛濫了他的心,他沒有等她解釋,卻恨她的淚直直涌出,“絲柔,我……我祝你們幸福!”說完,他梗咽,含著對她滿臉恨楚之淚與她揮手分別,向大門而去。
“不、乾京,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她大聲撕心地喊著他,捂著嘴大哭。
可,又能怎樣呢?她該怎樣去向他解釋呢?再怎樣的解釋也換不回他的愛,難道這就是讓她也該要嘗嘗失去真愛的滋味吧,可是又能怎樣呢?她對乾京的愛,今生不變,來世不變,她等著他,等著他有一天依然回到她身邊。”只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的是心淚,她要這樣永遠生在痛苦的心淚里。
心淚,從此她要與它一起度過她的愛了。今生今世,她的心淚永遠為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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