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三峽大壩感想
“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伴著李白的這首《早發白帝城》我踏上了三峽之旅。
尋著李白的足跡,我雖未能暮到江陵,但這次三峽之旅還是給我了許多欣喜。
一、自然風光長城、故宮、三峽一直是中國的代名詞,它們分別代表了中國的歷史、文化與自然風光。
三峽之所以可以代表中國的自然風光,也許就是因為它巧妙地融合了秀美與奇美,三峽的風光可謂秀中帶剛,也正因為它的水的“素湍綠潭,回清倒影”,才更突顯出了山的“重巖疊嶂,隱天蔽日”,因為山的“重巖疊嶂,隱天蔽日”才更突顯出了水的“素湍綠潭,回清倒影”。
三峽如此和諧地結合了秀美與奇美,真可謂柔中帶剛,也許,這正是太極中的最高境界“陰陽結合,內外雙修”。
進入三峽,時間仿佛停在一個點上,兩岸的風景似乎沒有什么變化,給你一種視覺疲勞的感覺,讓你覺得仿佛是在原地打轉。
但當你仔細品味時,才知每處的風格大不相同。
二、人文風光說到三峽的人文風光,三峽大壩是不得不說的。
三峽大壩有一個“雙向五級連續梯級船閘”。
經過這個船閘理論時間是兩個半,但實際時間一般在四至五個小時左右。
船閘應用了連通器的原理,一級一級地把船從上游送到下游或從下游送到上游。
雖然今日之三峽已不是昔日之三峽了,雖然今日之三峽已不是自非亭午時分,不見曦月,雖然今日之三峽已不是朝發白帝,暮到江陵了,但她依然可以給我們帶來許我欣喜。
完成了我的朝發白帝的旅行,我有許多感動,我感動于三峽山的翠,感動于三峽水的透,感動于三峽山水的完美的結合,感動于三峽大壩這一人類偉大的水力工程,更感動于壩區人區舍小家為大家的奉獻精神
三峽的確是一個讓人感動的地方,難怪李白可以在三峽寫下如此的詩“朝發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
公司組織去三峽旅游回來寫感想,該怎樣寫呀
舉世矚目的三峽工程導流明渠截流已經取得勝利,這是迄今為止中國人在長江上成功實施的第三次截流。
據專家介紹,早在1997年,有關明渠截流的科研工作就已經開始進行。
有人說,三峽工程建設一改過去計劃經濟年代“工程大會戰”、“胡子工程”、“人海戰術”的種種弊端,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
而工程管理和建設更趨于科學和理性。
在導流明渠截流現場,一輛輛滿載拋投物料的大型載重汽車,井然有序地駛向龍口,上、下游戧堤堤頭一步步地向江中逼進。
截流施工現場場面壯觀、氣氛熱烈。
但截流現場,除了開載重自卸車的司機外,幾乎看不到別的施工人員。
顯然,三峽工程導流明渠截流是在一個高效的現代化信息指揮系統的指揮下進行的。
在三峽工地采訪,面對日漸長高、長壯的三峽大壩,筆者常常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三峽建設者何以在短短的十年間將幾代人的夢想變成現實
除了防洪、發電、通航三大效益外,三峽工程還給我們帶來了什么
就在三峽大壩下游38公里的江面上,巍峨聳立的是聞名中外的葛洲壩電站。
從1970年12月30日開工,到1989年工程竣工,中國水電人用了19年的時間建設葛洲壩工程。
這期間,由于設計和施工質量的問題,國務院一度決定葛洲壩工程暫停施工,后來又復工建設。
作為三峽工程的實驗壩,葛洲壩工程無論從裝機容量、規模、技術難度,還是從當時的綜合國力、社會環境,都不能與今天的三峽工程同日而語。
項目法人制、招標投標制、合同管理制及建設監理制,組成了三峽工程建設管理的“四制”。
這一與國際接軌的現代化管理制度,在三峽工程近十年的建設歷程中,以它無可爭議的建設成就,向世人證明了它的科學性。
而這一管理模式也被業內人士認可。
在這種管理體制下,長期以來水電工程建設項目產權關系不清的問題得到了根本解決。
項目法人為了企業自身的利益,必須時刻算經濟賬。
“大會戰工程”沒有了,“胡子工程”不見了,而“工期馬拉松,投資無底洞”的現象,也在三峽工地被三峽建設者徹底消除。
在這種管理體制下,計劃經濟體制下形成的水電工程建設的一系列頑癥得到徹底根治。
三峽工程臨時船閘標段最高報價與最低報價之間的差價竟高達4.2億元人民幣
那種工程由國家分配、施工單位坐吃現成飯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在這種管理體制下,三峽工程的管理更趨于理性和科學,一切以制度為準則,一切以合同為依據,備受人們關注的施工質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 步入市場經濟的三峽工程建設,如同一列高速行駛的列車,駛上了全面與國際慣例接軌的車道。
這,也許就是三峽工程建設給我們帶來的啟示。
【三峽】酈道元感想600
酈道元寫的《三峽》,以多種描寫方法、互文的手法,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壯觀美麗的三峽畫面:夏天水急而氣勢盛大,春冬之時的水清澈,倒影著河岸兩旁披著綠色外衣的險峻的山峰,動物植物繁多,河道狹窄又險,吸引著游人前往,表達了對大自然的喜愛之情。
我從未親身去過詩情與戰火交融的白帝城,但我讀過李白為它寫下的詩詞歌賦,也了解過劉備那段戰火紛飛的歷史。
同樣的,我從未親臨到過三峽,但我讀過余秋雨真實優美的現代文《三峽》,也細細品過酈道元娓娓道來的古文《三峽》。
但我發現讀完后,不論是白帝城還是三峽,都呈一種純自然的狀態,如一幅畫卷,伴隨著陣陣凄涼的猿鳴緩緩展現在我眼前。
且不說是幾位詩人或是作家文筆描寫太過真實優美,還是我的理解能力太多高超厲害,但我的腦海中,是有貼近三峽真實景象的畫面的。
直到我因作業為由再讀余秋雨和酈道元的《三峽》之前,我一直錯誤的認為,這樣就已經可以了。
三峽那層神秘奇幻令人神往的面紗早已在我與幾位作者的緊密配合下,被我一舉掀開了。
我也沒有認識到,這種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又讀兩篇《三峽》,我甚至沒有讓那顆輕浮的心沉靜下來。
卻越往下讀,越認真起來。
當然,余秋雨口中“中國最值得去的一個地方”又豈能讓我區區一個初中生了解透徹。
這里是屈原的故里,他投身汩羅江,自行結束了自己作為一個“瘋詩人”潦草的一生,也攪起了三峽的波濤。
這里是王昭君的家鄉,她放著宮女不做,卻遠嫁他鄉,使中國歷史也疏通了一條三峽般的險峻通道。
也許依舊有人對這些毫不在乎,畢竟這些精彩的故事早已成為歷史。
年代成為了我們與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沒有人會想要魚躍到他們的那個年代,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最多就是在歷史課本上見到了他們的名字,閑來無事地坐在電腦前,閱讀著一段段排版整齊的宋體歷史。
甚至都不曾想過要揣摩他們的心理。
也罷,因為又有誰能真正揣摩出屈原和王昭君的心理呢
如同神女峰,人們為她捏造了那么多美麗的傳說,編寫了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她卻只是一座石頭,日復一日地接受著江水的洗禮。
直到曾經鋒利的棱角被江水打磨的圓滑起來。
二文讀罷,我突然如同那個曾經對三峽毫無所知的自己一樣,想去三峽看一看。
無論是詩情與戰火交融的白帝城,還是壯闊美麗的三峽,還是擁有美麗傳說的神女峰。
盡管我永遠都回不到那個年代,但我依然,想要親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