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為優,生活里都需要演技美文
香港電影《戲王之王》里有句著名的臺詞:“人過了三十,或多或少要有一些演技傍身才可以的。”
這話有來歷。電影里的警局派警察充當臥底,卻被識破,連命都丟了,還得到了黑幫頭子“演技太差”的評語。于是警察中的文藝骨干分子陳文龍(詹瑞文扮演)被選拔出來,去演藝學校學習演技。進了演藝學校的陳文龍,對演技重要性的認識不夠,演技始終停留在警察局春節聯歡晚會上說學逗唱的階段,將“浮夸、膚淺、分神、表面、造作、生硬、虛假、賣弄、夸張”等等表演的毛病犯了個遍,更何況,新的任務讓他徘徊在“自我”和“身份”消失的危機感中,他的內心還在不斷追問“演還是不演”?終于懷揣著半生不熟的演技接受了新任務,果然被識破,差點兒喪命。終于他明白了,不演,就要死。
生活里到處都需要演技,有的時候,確實嚴重到“不演就死”的地步。朋友小胡所在的銀行營業部,有人攜款逃跑,小胡奉命協助警方追逃,深入“三不管”地區,與群匪斗酒。他必須摘掉眼鏡,換了衣裝,讓他們相信自己在這一行“奮斗”多年,一夜之間,生死相逼下,演技獲得突破性進展,最終大獲全勝。猶如武俠小說中的主人公在生死決斗前的夜晚,用一個時辰悟出了武功秘籍中最核心的秘密。
多數時候雖沒有這樣嚴重,但演技仍是生活必需的,而且不必等到三十歲后才學習和施展。從小學課堂上楚楚可憐的“忘記帶作業本”到進入公司后的“路上堵車”,一次一次,我們都在磨煉自己的演技,最終總能找到用武之地。大姐黃鶴去談第一筆生意時不過二十出頭,還在大學就讀,她換上一身旗袍戴上黑框眼鏡,與對方談論育兒心得,最后出現在招標現場時,手臂上扎著吊針,旁邊有個神情冷漠的護士持著吊瓶,這樣囂張、怪異、震人的氣場下……她勝了;老兄宋毅為去夜總會解決自己弟弟惹下的麻煩,戴上了粉紅色的`眼鏡,穿上閃亮的衣服,雇了體育系半個班的男生跟在身后,心頭不斷閃現吳鎮宇和尼古拉斯·凱奇的經典角色……他也勝了。生活不一定逼良為娼,生活逼良為優。
要做到這一切,必須要放下“自我”與“身份”,并且放棄追問,就像葉彌成名作《成長如蛻》中的那個弟弟,一旦他放下心中青春的結和原來的執著,也成了商場上左右逢源的好手。因為他終于知道:“人生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于不得不做中勉強去做,是毀滅;于不得不做中做得很好,是勇敢。”
不過,勇敢地展現了演技,卻被識破,真是天大的恥辱。朋友H的生意和生活都出了大問題,他卻牢牢記著剛進入商場時前輩的訓導:“出現問題不要緊,要緊的是被人看出來,因此更加得不到幫助?!泵刻旄枵粘枵仗囌张?,卻有朋友看了出來,主動提供安慰,他非常生氣,半是惱怒半是自嘲地道:“可以侮辱我,但不應當侮辱我的演技!”
我們都需要信仰的美文
這是一個缺乏信仰的時代!
信仰是什么?周國平先生在《我喜歡生命本來的樣子》中給出了他思考的答案—“真正的信仰不在于相信佛,上帝,真主或別的什么神,而在于相信人生應該有崇高的追求,有超出世俗的理想目標。”或許大多數人從小就認為自己有崇高的目標與追求:學生時期的目標不外乎努力學習,考上好的大學,找份好的工作;工作者的目標不外乎掙更多的錢,為妻兒父母創造更好的物質條件,讓生活更加舒適美好……所有的這些目標,在我看來,終歸是為了一個詞——生存。這一點反倒體現出了我們人類身上動物的本性。所有的動物,自來到這個萬千世界,生存繁衍便成為它們唯一的目標,不論是手段殘忍的肉食動物還是性情溫和的草食動物,活下來并繁衍后代不正是它們一生的任務嗎?與此同時,這也正是支撐它們活下去的信念。人類與動物唯一不同的是我們會思考人生,會明辨是非。因此,那些大多數人認為是崇高的目標和追求,并不是真正的信仰,更多的只是生存的目標,是受名與利的驅使,盡管它們之間也有不同,不過僅是雅俗的問題罷了。
在《我喜歡生命本來的樣子》中,周國平先生寫了這么一句話:“在信仰的問題上,真正重要的是要有真誠的態度。”這讓我想起我的高中生活。以我主觀的角度來看,整個高中我過的是恍恍惚惚,為此我感到十分之遺憾。高一的時候我很是抱怨命運之不濟,我總是在遺憾中考差兩分就能去市最好的高中,從而長期處于可惜埋怨的心理中,并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自負感。我自詡清高,自命不凡,看不起身邊的凡夫俗子,于是,一整個高一都荒蕪了。高二的時候我卻玩世不恭,于是,又荒廢了一個高二。高三的時候,我終于有所覺悟,怎奈臨近高考卻大病一場,最終高考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其實回首我的整個高中階段,發現自己正是缺乏目標,更別談信仰了。換言之,我缺乏的是一種對人生的真誠的態度,是一種對人生不負責的態度。周國平先生在《我喜歡生命本來的樣子》中對真誠做出了如下解釋“所謂真誠,第一就是要認真,不盲目相信;第二就是要誠實,決不自欺欺人?!蔽蚁嘈藕芏嗄贻p人都有著遠大的抱負,或成為企業家,或成為高層領導,或成為所在領域的佼佼者。包括我在內,我也有這遠大而宏偉的理想和目標,但當我真真正正去探索我自己的靈魂時,我卻發現,我的靈魂中,充滿著不盡的貪婪與欲望,為什么?對,我的靈魂缺少了真誠的.態度。但反觀現在社會,盡管我并沒有太多的涉世經歷,但單從新聞上看到的聽到的就不難發現,當下人們,尤其是年輕人,急功近利,不務正業。不說別的,就說股票,現在炒股的人中已經出現了很多年輕人,甚至是未成年人,這難道不是一種病態的暴發戶心理嗎?這難道不是一種急功近利現象的最佳詮釋嗎?因此,信仰需要真誠的態度,而真誠的態度的形成,則需要我們真正認清自己。
所謂信仰,不論是超出世俗的理想目標,亦或是真誠的態度,終歸而言之,還是離不開靈魂的思考和升華,這是一種信念,是激發人類意識潛能的方式。在《一個人的朝圣》中,老人哈羅德徒步走了627英里,用時87天,就為了這個詞——信仰。盡管從始至終徒步到貝里克療養院看望身患癌癥隨時死亡的奎妮都是他唯一的目標,但我始終認為能支撐他到最后的卻是他對往事回憶的那種自責與遺憾,并因此下定了北走的決心。的確,期間有著許多瑣碎繁雜的小插曲,也曾有過信仰危機,但最終他堅持下來了,他始終有著這么一個信仰——曾經我已經辜負了我的兒子與妻子,我不能再辜負這個女人了!讓我一生能完成一件大事!這才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信仰,這種信仰不是后來跟隨者里奇那般帶有濃厚利益目的,而是一種純粹的,發自靈魂深處的堅定。試想從古至今,又有多少這樣的人?是蘇格拉底對哲學的信仰?還是陶行知對教育改革的信仰?我們不妨稍作思考。人,終究而言是有欲望的。神尚且會為權力大打出手,更何況我們這般個凡人,只是在面對誘惑時,我們能否有著自己靈魂的思考與升華,能否有著獨一無二的信仰罷了。
小優妹妹的美文
我不知道具體的數字,但我的父母肯定為我妹妹的出生付了一筆錢。他們關心她比關心我多。他們愛她比愛我多。因為她是要錢的而我是不要錢的?這真不公平。
我對小優——我妹妹的怨恨由來已久。有些人就像出生時帶著光環一樣,注定要被人關愛,沒有任何理由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果你和這種人相處了十一年你一定會了解我的痛楚。十一年,每次我和她爭一樣東西都會以落敗告終。電視是她的,餅干是她的,相機是她的,她可以在我的書上亂涂亂畫,我對她大聲說話就要挨罵。是的,我的確比她大三歲,但我也是個孩子,我也是父母的孩子,我也想受人關心受人照顧,憑什么一直要讓我擔任失敗者的角色?我一直覺得很困惑,或許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根本不在意我。父母千方百計就為了逗小優笑一笑,而我的心情從來沒有人關心過。
小優六歲生日的時候,我把她的生日蛋糕給砸了。場面曾一度很混亂。我記得是從母親問我的一句話開始的。那是家庭聚會,一家四口人在廚房里辦的。他們唱生日歌時我沒唱,不過他們好像沒注意到。唱完生日歌,我母親叫我:
“給小優說幾句祝福的話吧。”
我緊閉著口,什么也說不出。這真是一個殘忍的要求,為什么他們從來沒設想過我的心情呢?
“說啊,怎么了?”母親催促,臉色好像我做錯了什么似的。
那時我又委屈又惱火,腦中一熱,眼前一黑,終于失去了理性,啪的一下把蛋糕掀翻到小優身上。小優先是驚恐地看著我,然后馬上哇哇地哭了起來。這是她慣用的討人憐愛的招數。
母親厲聲道:“你干什么!”
我沒聽到這句話,我怒火爆發,我抓住小優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丑八怪!你知道你是用多少錢買的嗎?”
說完這句話,坐在一旁的父親隨即啪的一下摔了我一巴掌,把我由椅子上摔到地上。場面一度很混亂,但后來發生了什么我都記不得了。我的記憶只到這里,被打了那一巴掌后,我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
認真回想的話,我記得后來父母開始吵架,互相推卸責任,一個說:“你怎么管教孩子的?”另一個說:“你呢?你又盡到過多少責任?”諸如此類的話在他們嘴里繞了很久。仔細想想,他們后來的分居并不是偶然的,他們之間的矛盾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點點暴露出來了。
我想說一下我的家庭。我無意向誰訴苦,也不是要以自己的家事來給誰制造煩惱,但在這個我和小優的故事里,這是我不能不提及的部分,因為我和小優就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的,我們的性格就是在這樣的家庭中形成的,即使我們不愿意,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您或許能通過我的家庭更好地理解我和小優行動的依據,我也將以盡量客觀的角度來述說這段往事。
我的父母原先都是公家的職工。那時很多商店企業工廠都是公家的,不像現在都變成私人的了。我父親是本地煤油廠的一個小干部,母親是郵局的柜臺員。后來不知從哪里掀起了經商的風潮,很多人都扔下本職工作改行做生意。我父母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們籌了一點錢,也開始做一些買賣。
也不知是上天照顧還是他們真的是經商的料,他們做得比許多人成功。一開始他們做一些貨物的轉手,好像包括彩電冰箱什么的,我記得那段時間家里經常堆滿了紙箱,而且不時有神情叵測的陌生人來拜訪。過了兩三年,他們有了自己的店面,還在城里買了一棟新房子。我和小優從兩房一廳的平房搬進了這個新家,別墅模樣的,兩層樓,樓上三間房,我和小優各占一間作臥室,另一間作雜物間,樓下有客廳和廚房還有兩間大臥房,房子后面有個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種了一顆芭蕉樹。同學來玩的時候,他們都會為這棟房子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后贊不絕口地說你家真有錢之類的話。我很喜歡聽到這樣的夸獎,因為我沒有什么別的可以讓人夸獎的東西了。
這時也是我父母的矛盾變得越發明顯的時期,他們有時會好幾天爭吵不休,然后又用好幾天互不搭理,即使吃飯時在廚房碰了面,也是冷冷地保持沉默。他們如同仇人一般,我則盡量與他們保持距離,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局外人,我不理睬他們,更不理睬小優。這棟新房子對我來說就好像是陌生人的住處。我不知道那段時間小優是怎樣過的,那時我在家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不走出自己的房間,整天戴耳機聽那時很紅的譚詠麟的歌,抄下他所有歌的歌詞,不管懂不懂。后來我作文寫得比別人好,或許和這段經歷有關。
慢慢的我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好,野心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大,兩人也越來越無法共處。有一天我母親帶了一班人馬到深圳投資辦廠,離開了定安城。這是我后來知道的,當時我只是被告知她要去出差,我以為是像往常一樣過幾天就回來,沒想到這之后我一兩年才能見到她一面。這就是我父母正式的分居。那一年我讀初二,小優讀小五。
回憶我的初中生涯是一件艱難的事,似乎有一種力量在阻止我思路的進行,而我要拼命用力去想才能繞開這股力量,喚醒一些片斷。那段日子我過得渾渾噩噩,活一天算一天,也不知道哪一天在前,哪一天在后。我只記得我沒什么人緣,總是一個人上學放學,班級活動也找不到伴,偶爾有個男生會和我說一兩句話,他就是班上和我最接近的人。老師們,總是忙著表揚優秀同學,批評吊底的差生,我這樣不上不下的學生他們很少理睬。當然,我也并不期待有誰來特別注意我,因為我本來就沒什么值得讓人注意的地方。
我習慣了獨來獨往,林歡接近我的時候,我覺得很不自在。林歡是班上一個很活潑的女生,成績又很好,又能唱歌跳舞,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注意到我。我坐在后排靠墻的位置,平時很少從位置上站起來,她坐在前排,和我完全處在不同的世界。到畢業我們也不會說上一句話,這才是最自然的情況。但是頻頻地,她在放學的時候出現在我回家的路上,和我說上幾句不搭邊的話就走掉,把我留在層層疑惑中。我向來習慣用惡意去推測別人,我覺得她是為了炫耀她優異的地位才來搭理我的。一個很受歡迎的人去接近一個沒人理睬的人,我想不出還能有其它什么理由。
有一天放學時我又在路上遇到她。她和我并肩走了一會兒,說了些天氣之類的話。我知道她馬上就會走掉了,嗯嗯應了兩聲。但這天她有點反常,她看起來神采奕奕,和我走了很遠,走出了校門,又走過了兩條馬路,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你不回家?”我忍不住問她。
“我家就是這條路啊?!彼χ卮?。我覺得她是在騙我,我天天走這條路,從來沒遇到過她。但我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你回家嗎?”她問道。我點點頭。
“我聽說,”她把聲音拉長了一下,“你家很大?”
“還好吧。”
“我想去參觀一下,可以嗎?”她瞇著眼笑著問我。
“你要去我家?”我反應不過來,“你去我家干什么?”
“你不歡迎你的同學?還是你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她用挖苦的口氣問。
“倒也不是……”一時我竟想不到回敬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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