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嫁了,跟陳升五毛錢關系都沒用。女人瞎了眼睛,才會嫁給“拜類”。此“拜類”當然非彼敗類,彼敗類不值一提,此“拜類”更是不如不提。
嫁給“拜類”實在是一項最不劃算的工程。經濟和心理統統一邊倒,地位自然就放不上天平了,從此天下大亂。
伊能靜當初非常崇拜庾澄慶:“每次演唱會我都會坐在觀眾席上看他,他是屬于所有人的!他就是萬獸之王!”結果呢,兩人各自去太陽底下捉虱子去了。
嫁給“拜類”以后,女人多半是低眉順眼,大氣出得不怎么爽快不說,還要忍受別的女性對他的明槍暗箭,從此像間諜一樣多了一份工作,比聯邦密探還要繁忙。最令人抓狂的是,“拜類”男人被寵壞了,往往胸懷大志,弱水三千不取一瓢飲,所以大多數時間你只能坐在空房里發思古之幽情,獨愴然而涕下。我有個寫詩的朋友,憑幾首歪詩和校花共結連理,沒過幾年,他又憑幾首歪詩和女學生搞在了一起。
其實公平地說,“拜類”男人既然能讓女人拜倒在牛仔褲下,自然有自己獨特的一面。不只在個性方面獨特,在生活細節方面自然也是獨特萬分,許多“拜類”往往還有些讓人不能容忍的怪癖。有些女人嫁給“拜類”之前,他所有的缺點都是閃光的,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天天大眼瞪小眼,就無法容忍那些怪癖似的缺點了。“拜類”男人還在任何場合顯示多情,我認識一個男人,連喝茶都不肯喝彪形大漢端來的,非花容月貌不舉杯。
崇拜是人生最冒險的事。“拜類”男人就像被偷去蓋子的窨井,女人一旦不小心掉了進去,一生就此葬送,命好的即使爬了上來,也早已花容不再,滿面污泥,再回首已是百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