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是東晉北府兵將領，公元405年，劉毅大敗對手桓蔚。桓蔚失敗后，落荒而逃，為躲避追兵，逃進了牛牧寺，請求寺僧讓其在寺中躲避一下。寺僧釋昌出于出家人的慈悲心理，便將桓蔚藏了起來，使他躲過了追兵的搜查，撿回了一條命。

后來，劉毅得知了事情經過，怒不可遏，下令立刻將釋昌斬首。

過了七年，劉毅與劉裕交戰(zhàn)，結果被殺得大敗，他在深夜騎馬奔逃，眼見著后面的追兵就要追上自己了，慌不擇路，竟然也逃進了牛牧寺。

寺里的僧人見劉毅闖了進來，便連忙將他往外趕。劉毅哀求僧人允許他在手中躲避一下追兵，僧人們堅決不同意，說：“幾年前，我們寺里的釋昌法師就是因為私藏了一個被官兵追捕的人，所以被一個叫劉毅的將軍殺掉了，這次，我們是再也不敢收留任何人了！”說完，便將劉毅轟了出去，把寺門關上了。

劉毅走投無路，眼看著追兵就要沖到近前了，長嘆一聲：“是天亡我也！”說罷，他便上吊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