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我考慮了兩秒鐘,接了這個陌生的來電。
而電話里卻傳來了我意想不到的聲音:“恩,怎么說呢,也許你已經(jīng)猜到我是誰了吧。”
就在幾分鐘前,我喜歡的人,玥婷,以她已有男朋友為由,模糊地拒絕了我,此時此刻追求瀟灑的我剛從心如刀割境地緩解過來。現(xiàn)在我大概能確定這位陌生的聲音出于玥婷男朋友之口。我調(diào)整了一下我的情緒,并以放蕩瀟灑的語氣回應他。
“恩,我現(xiàn)在知道你是誰了,不過她跟我說你的名字的時候,我沒多大注意,所以就忘了……”其實我們大家清楚,如今我心里依然憎恨的那個名字,梁三變。
而經(jīng)過幾分鐘的糾結的交談,梁似乎道出了此番通話的真正意圖,而這的確出乎我的意外,那時的我又驚又喜,高興得把他直呼兄弟。
他在電話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并伴隨著一種懇求的語氣,他所說的那番話就像長輩教育或者囑咐后輩的那般語重心長:“你以后要好好照顧她,好嗎?”
冬天窗外的夜里,卻不感寒冷,而是十分的平靜,星光燦爛,風兒輕輕。享受著寧夜的清爽,傾聽著田野里一片蟲鳴,這遙望那充滿星星之火的夜空。原來天空并非純黑色,在漆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給我無窮無盡的希望與幻想。
從他的描述中,我得知:他們已經(jīng)拍拖了幾個月,但是由于玥婷無法忘記我曾經(jīng)對她的好,并曾經(jīng)多次在他的面前提起,并且他們因為這個進入了冷戰(zhàn)狀態(tài),兩個月又十四日了。他說一直以來,玥婷都沒有忘記過我,喜歡著我,現(xiàn)在希望我可以好好的對她。
此時此刻,我激動,興奮,無奈,回想起了我和玥婷的那一段曾經(jīng)。
兩年以前,我們在同一個課室讀書學習,并且是前后位,漸漸地我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并選擇了元旦這個節(jié)日以短信的方式跟她表白,但是她并沒有回復我,從此我們陷入的尷尬。
而就在兩年以后的某一晚,也就是接到這個陌生電話的前一個晚上,玥婷給我發(fā)了一條很長的信息,我覺得有點風塵過后的莫名其妙。
“曾經(jīng)的我已經(jīng)開始關注某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那時的我總想對他有多一點了解,他對我很好,幫我打水,教我做題,自己不會做的題目,自己先弄懂就來教我。但是我最后還是拒絕了。(那時的我很怕和他在一起后就會影響它的學習,所以就拒絕了)拒絕后,我是多麼的難過,心痛。而從此以后陷入了尷尬。”
發(fā)完這一段信息以后,她突然要認我做大哥,確立兄妹關系,這明顯是婉轉(zhuǎn)的拒絕,這就意味著我倆今生無情緣。而如今,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好好照顧玥婷的,正是玥婷口中的男朋友。
他的來電,他的聲音勾起了我已經(jīng)塵封的記憶,在他的發(fā)音清楚而語氣有含糊的鼓勵聲中,六神無主的我立馬給玥婷回了一條信息:“三變給了我一個電話,說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還會考慮我嗎?”
玥婷當即便回應:“讓我靜靜地考慮兩天。”
兩天后,無果。
涼風唰唰刮過,本應暖和并且充滿希望的春天,在這個夜晚卻格外的蕭瑟,冰涼,那田野的孤蟲為此想起了哀鳴,或許是我憐憫那一只孤蟲吧,陪它們傾訴到天明。
又過了兩天,突然收到三變兄的來信,請看我的空間說說,你會懂的。
我到三變的空間一看,原來我是著了諸葛梁先生的道——那一篇說說記敘了他倆這幾天的萬般纏綿,卻刺痛了我那一顆曾經(jīng)瀟灑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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