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風刺骨的星期一,我走在前往車站的路上,準備去上學。
好容易等來了一輛路車,我上了車車上只有一個空座位,我趕緊坐了上去。這時車發動了,向濃霧漫天的前方開去。
過了幾站,一群人上車了。由于沒有空位,那些人只好站在車上,其中還有一個抱著小孩的婦女非常吃力,小孩還不停地在吃奶,她也喂奶邊抓住扶手,汗珠直向下淌。
我到在眼里但沒有別的想法,只感覺自己這個座位很舒服不僅可以不用站而且還可以欣賞窗外的一路上的風景感覺很愜意。也就這樣自我陶醉著。
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噶——”,只見站著的人個個做了個前撲的動作,著位抱小孩的婦女不由自主地也倒在我的身上,我推了推她,示意她要注意點,別弄臟我的衣服。可她說“對不起,是我沒有站穩。”這時雖然有點感到不好意思,臉有點發熱了,但還是沒有想要讓位的意思,只好把臉又轉向窗外。抱小孩的婦女依舊站在我身旁。
車又忽然抖了一下,抱小孩的婦女又差點摔倒。我看見了這一幕,再也不好意思了。突然覺得我該讓座了。
我轉念一想,不好,剛剛我都不讓為什么現在讓呢?我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下車。
我不能與我脖子上的紅領巾過意不去,到了一站,我下了車。從遠去的汽車玻璃中,我看見了那位抱小孩的婦女坐在了我坐過的位子上。我又開始走路了。雖然天氣依然寒風刺骨,而且離學校還有兩站距離,但我的新中卻格外溫暖,走得格外地塌實。
刺骨的寒風可以是人感冒,但它吹不了他的那份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