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過后,晨跑時站著休息的“病患”又多了不少。有包著腳的,有駐著拐杖的,還有手上包扎著藥的……
站在晨跑的立場上,其實,我也想“殘條胳膊斷條腿”,再弄個長期的假條來,加入他們的行列。坐在那兒,翹條二郎腿,觀望著操場上喘著氣,跑不動的同學,聽著他們的埋怨——“今天怎么跑這么快……”
或者再嚴重點,豎個拐杖,報到都不用了,在寢室床上多躺個20來分鐘,早飯還有專人送來,這下不僅僅是不用跑了,連上、下樓梯都不用了,還有同學背著。這下我連值日也免了,我在旁邊看著,心里偷著樂。寢室里也要做值日,有了包扎著的腿,這值日當然也落到了寢室長手中。
有了這條傷腿,上課遲到也不會被罵。雖然同是遲到,同是敲門喊報告,待遇卻不同,我輕輕地扶著桌子走進來,打開書讀書,而他們卻要在門口呆一陣,挨一會訓;我想父母那是肯定會特別關心我,書包母親拿,我當然由父親背到車中送到教室;還有老師,對我犯下的一些錯誤肯定也會視而不見……
有時,壞壞的我也想“殘條胳膊斷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