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往昔,我酷愛聽雨,蹲坐在家門口,用憧憬的眼神望著天空。淅淅瀝瀝,綿綿密密是她探訪大地的腳步,滴滴答答是她彈奏瓦片的琴聲。“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那是她與詩人韓愈的嬉鬧;“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那是她對詩人的無限惋惜,亦載滿了那沉重的愁思。“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那是李商隱的哀怨與凄愁。
她來了且走的很輕,而且輕聲細語,她把天地織在一起,剪不斷,萬物都展開笑顏歡迎她的到來。雷電敲起了鑼鼓,狂風吹起了口哨,小溪打著歡樂的拍子。她踩著田圃的泥土將它潤如油膏,她去看那牧場里就要抽發的新苗;她繞著池塘跟跳躍的魚兒說聲好;她去聽那溪水新編成的歌謠。她勾起了詩人“柔軟”的溫情與朦朧的憧憬。她從空中飄落,伴著歡快的足音,花草蕩漾出陶醉的笑容;她和著清新的空氣,在泥土中消融。雨聲其實是她用生命敲擊世界的音樂,不同的敲擊聲混合在一起,便組成了一首富有情味的詩。
或許這首詩我不見的很熟悉,但這份情思在我心中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