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很簡單:被你寵著,然后一生一世。就是這樣卻辦不到。
你摸著我的頭發說:“丫頭,你笑起來真像娃娃。”我抬頭,愛上了你嘴角的寵溺和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愛意。你說我只能對你一個人撒嬌,我卻不聽,我喜歡看你吃醋的表情。你說你要寵我一生一世,就算下輩子我們也不要分離...
那天,繁忙的街道。
你笑著對我說:“丫頭,你乖乖地站著別動,我到對面買你最愛的哈根達斯。”我突然間一陣心慌,害怕地不讓你走,你回頭,只是笑:“丫頭乖,我很快回來。”你走到街心,還在對我微笑。一輛失控的車子向你開來,我絕望地閉上眼,心痛的感覺瞬時麻痹了我所有的神經,空氣與時間都凝固在那一刻,我甚至聽到了血液噴薄而出的聲音,殘酷的好象來自地獄的召喚。再睜開眼,已是滿地的血紅,所有地方行人亂做一團,我奔向你,淚涌如泉。你渾身是血,卻笑著對我說:“丫頭...別哭...”你走了,在送去醫院的路上,我的心也走了。那天如一場夢,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為什么?為什么你不遵守承諾?說好很快回來的,說好要寵我一生一世的。你醒來,不行,是嗎?哪怕我答應只對你一個人撒嬌,哪怕我再也不吃哈根達斯,哪怕我用天來祭祀,也不行,是嗎?每天的夢中都只有你,流著淚醒來,卻聽見你說:“丫頭...別哭...”我把眼淚收回,心卻碎了...
也許是你的安排,在一個依舊孤單的中午,我遇上了他――一個和你太相似的男生。然后頻頻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但我的心太脆,已裝不下這么多的感情,哪怕他真的和你太相似。
那天,繁忙的街道。
他笑著對我說:“丫頭,你乖乖地站著別動,我到對面買你最愛的哈根達斯。”我的心開始狂跳,太相似的人,太相似的一幕,我終于明白了――原來,我只是害怕這一切重演。我輕輕扯住他的衣角,他笑著回頭:“丫頭乖,我很快回來。”抱著一絲僥幸(畢竟你們是兩個人)我放開了他。他走到街心,對我微笑,一輛失控的車子向他開來。我不敢閉眼,因為害怕再睜開眼又是滿地的血紅,是不是真的是你的安排,車子在他面前剎住了車,他臉色蒼白,卻側頭對我微笑。我的神經一下松弛,卻感到天旋地轉,他一陣緊張,扔下所有人慶幸的目光跑向我。“丫頭,別怕。”曾經有一個相似的懷抱,一陣恍惚,我以為你回來了:“丫頭,別擔心,畢竟...我不是他...”我驚異了,原來,他什么都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是他,我只是,只是害怕這一切重演。我抬頭,向他微笑,他摸著我的頭發說:“丫頭,你笑起來真像娃娃。”我呆了,他明明不是你,為什么,為什么連語氣都那么相似?他笑了嘴角的寵溺和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愛意也一如你。“你到底是誰?是你還是他?”我喃喃自語。“我不是他,但是我和他都一樣愛丫頭,要寵丫頭一生一世!”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像在宣誓著什么。“丫頭,你愛我嗎?”我猛地點頭,只是因為愛他才會害怕這一切重演。是你派他回來的嗎?回來履行你未完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