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春天的離去。西安的夏天早已悄然來臨。西安的氣候給人感覺過了冬天就是夏天,過了夏天就是冬天,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都顯得無比漫長。于是有人就覺得在西安,好像沒有什么秋天和春天。西安的夏天一到,男生宿舍里便開始四處流竄著單穿一條性感小內褲的軀體。有時串門,還能看見一具雄性裸體正往自己裸體上倒涼水。我對雄性裸體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雌性的裸體。走在校園,四處是白花花的大腿和透風透肉的各色絲襪。有人吟唱道:“那薄如蟬翼的絲襪經不起誰來拆。在食堂吃飯時,我們開始喜歡坐在某個美女的對面,一邊吃飯,一邊看對面美女的大腿和群角的銜接處。我們都渴望著意外。在不同的場合,都喜歡往美女多的地方走,似乎,十分渴望那種靈光一現的驚喜。
夏天到了,我們開始發春了,夏天到了,我們開始犯賤了。夏天啊,我歌頌你,你讓萬物蘇醒,你讓萬物生長。夏天啊,我贊美你,你讓萬物發騷,你讓萬物犯賤。
我也因此賤的一塌糊涂,開始我想以青春為借口,來原諒自己所犯的錯誤,誰不犯錯呢?特別是這個年齡,當然這些其實都不能為借口的,就說我媳婦吧,我沒錢,也沒權,人家還跟我這么多年,你說我憑什么啊?再不對媳婦好點,還是人嗎?
總會過去的,即便是西安這漫長的夏天,所以,和媳婦的矛盾也會過去的,畢竟這么多年了,誰不了解誰呀,吵吵架也是正常的,即便媳婦是沒事找事也要忍容,不讓一個小女子在這折騰?她還能怎么折騰啊?不也就是在你這折騰了嗎?在別人面前,她絕對標準淑女,乖的像個小綿羊,不也就在你這里蹬蹬腳丫子,哭哭鼻子,耍個性子嗎?你忍了不就完了?什么你對我對,你錯我錯,只要惹老婆不開心就都是我的錯,只要老婆說是我錯了就是我錯了!誰讓我是男人呢?誰讓我愛的女人就愛“欺負”我呢?誰讓這妞兒是我的女人呢?
老婆說了:像個爺們兒,要MAN,要能抗事兒,要正經,要純良。別沒事老跑女人堆里瞎混。
這世界上,可以讓我服軟的女人恐怕也就這么一個了,我媽有我爸哄著,我媳婦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