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句】: 近來時被攻擊,慣而安之,縱令誣我以可死之罪,亦不想置辯,而至今亦終未死,可見與此輩講理,乃反而上當耳。例如鄉下頑童,常以紙上畫一烏龜,貼于人之背上,最好是毫不理睬,若認真與他們辯論自己之非烏龜,豈非空費口舌。——《致鄭振鐸/1934年6月2日》,《全集12》
【第2句】: “國粹”多的國民,尤為勞力費心,因為他的“粹”太多。粹太多,便太特別。太特別,便難與種種人協同生長,掙得地位。
【第3句】: 這是我的“世故”,在中國做人,罵民族,罵國家,罵社會,罵團體,……都可以的,但不可涉及個人,有名有姓。——《談所謂“大內檔案”》,《而已集》,《全集3》
【第4句】: 我們的乏的古人想了幾二千年,得到一個制馭別人的巧法:可壓服的將他壓服,否則將他抬高。而抬高也就是—種壓服的手段,常常微微示意說,你應該這樣,倘不,我要將你摔下來了。
【第5句】: 忽講買賣,忽講友情,只要有利于己的,什么方法都肯用,這正是流氓行為的模范標本。
【第6句】: 有一種可嘆的事,是讀者的感覺,往往還是叭兒靈。叭兒明白了,他們還不懂,甚而至于連譏刺,反話,也不懂。現在的青年,似乎所注意的范圍,大抵很狹小,這卻比文壇上之多叭兒更可慮。《書信》(一九三四年六月三日)。《魯迅全集》第十卷
【第7句】: 凡中國人(指希望有所革新的人——編者)說一句話,做一件事,倘與傳來的積習有若干抵觸,須一個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處所;而且被恭維得烙鐵一般熱。否則免不了標新立異的罪名,不許說話;或者競成了大逆不道,為天地所不容。《熱風·隨感錄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8句】: 認真點。……有許多事情都只剩下一個空名和假樣,就為了不認真的緣故。《魯迅全集》第五卷
【第9句】: 被壓迫者即使沒有報復的毒心,也決無被報復的恐懼,只有明明暗暗,吸血吃肉的兇手或其幫閑們,這才贈人以“犯而勿校”或“勿念舊惡”的格言,——我到今年,也愈加看透了這些人面東西的秘密。《且介亭雜文末編(附集).女吊》(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九一二十日)。《魯迅全集》第六卷
魯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10句】: 所以現在的中國,社會上毫無改革,學術上沒有發明,美術上也沒有創作;至于多人繼續的研究,前仆后繼的探險,那更不必提了。國人的事業,大抵是專謀時式的成功的經營,以及對于一切的冷笑。——《隨感錄四十一》,《熱風》,《全集1》
【第11句】: 我一向很回避創造社里的人物。這也不只因為歷來特別的攻擊我,甚而至于施行人身攻擊的緣故,大半倒在他們的一副“創造臉”。雖然他們之中,后來有的化為隱士,有的化為富翁,一有的化為實踐的革命者,有的也化為奸細,而在“創造”這一面大纛之下的時候,卻總是神氣十足,好像連出汗打嚏,也全是“創造”似的。一一《偽自由書·前記》,《全集5》以史的唯物論批評文藝的書,我也曾看了一點,以為那是極直捷爽快的,有許多昧噯難解的問題,都可說明。但近來創造社一派,卻主張一切都非依這史觀來著作不可,自己又不懂,弄得一塌胡涂,但他們近來忽然都又不響了,膽小而要革命。——《致韋素因/1928年7月22日),《全集11》
【第12句】: 世界上有兩種人: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南腔北調集·祝中俄文字之交》(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13句】: 中國中流的家庭,教孩子大抵只有兩種方法。其一,是任其跋扈,一點也不管,罵人固可,打人亦無不可,在門內或門前是暴主,是霸王,但到外面,便如同失了網的蜘蛛一般,立刻毫無能力。其二,是終日給以冷遇或呵斥,甚而至于打撲,使他畏蒽退縮,仿佛一個奴才,一個傀儡,然而父母卻美其名日“聽話”,自以為是教育的成功,待到放他到外面來,則如暫出樊籠的小禽,他決不會飛鳴,也決不會跳躍。《南腔北調集·上海的兒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14句】: 一切文物,都是歷來的無名氏所逐漸的造成。《南腔北調集·經驗》(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二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15句】: 即使并非中國所固有的罷,只要是優點,我們也應該學習。即使那老師是我們的仇敵罷,我們也應該向他學習。《且介亭雜文·從孩子的照相說起》(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魯迅全集》第六卷
【第16句】: 不待說,知識階級有知識階級的事要做,不應特別看輕,然而勞動階級決無特別例外地優待詩人或文學家的義務。《二心集·對于左翼作家聯盟的意見》(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17句】: 孩子初學步的第一步,在成人看來,的確是幼稚,危險,不成樣子,或者簡直是可笑的。但無論怎樣的愚婦人,卻總以懇切的希望的心,看他跨出這第一步去,決不會因為他的走法幼稚,怕要阻礙闊人的路線而“逼死”他:也決不至于將他禁在床上,使他躺著研究到能夠飛跑時再下地。因為她知道:假如這么辦,即使長到一百歲也還是不會走路的。——《這個與那個》,《華蓋集》,《全集3》
【第18句】: 我們蔑棄古訓,是刻不容緩的了。《華蓋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魯迅宣言集》第三卷
【第19句】: 國防文學的作品是不會有的,只不過攻打何人何派反對國防文學,罪大惡極。這樣糾纏下去,一直弄到自己無聊,讀者無聊,于是在無聲無臭中完結。假使中途來了壓迫,那么,指導的英雄一定首先銷聲匿跡,或者聲明脫離,…一《書信》(一九三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魯迅書簡》
【第20句】: 我們要革新的破壞者,因為他內心有理想的光。我們應該知道他和寇盜奴才的分別;應該留心自己墮入后兩種。這區別并不煩難,只要觀人,省己,凡言動中,思想中,含有借此據為己有朕兆者是寇盜,含有借此占些目前的小便宜的朕兆者是奴才,無論在前面打著的是怎樣鮮明好看的旗子。《墳·再論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21句】: 我的經驗,是人來要我幫忙的,他用“互助論”,一到不用,或要攻擊我了,就用“進化論的生存競爭說”;取去我的衣服,倘向他索還,他就說我是“個人主義”,自私自利,吝嗇得很。前后一對照,真令人耍笑起來,但他卻一本正經,說得一點也不自愧。《書信》(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魯迅書簡》
【第22句】: 劉邦除秦苛暴,“與父老約,法三章耳。”而后來仍有族誅,仍禁挾書,還是秦法。法三章者,話一句耳。——《小雜感》,《而已集》,《全集3》
【第23句】: 青年思想簡單,不知道環境之可怕,只要一時聽得暢快,說得暢快,而實際上卻是大大的得不償失。
【第24句】: 不遠總有一個大時代要到來。《三閑集.“醉眼”中的朦朧》(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25句】: 這一本集子和《花邊文學》,是我在去年一年中,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軟軟硬硬的圍剿“雜文”的筆和刀下的結集,凡是寫下來的,全在這里面。當然不敢說是詩史,其中有著時代的眉目,也絕不是英雄們的八寶箱,一朝打開,便見光輝燦爛。我只在深夜的街頭擺著一個地攤,所有的無非幾個小釘,幾個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會從中尋出合于他的用處的東西。《且介亭雜文·序言》(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魯迅全集》第六卷
【第26句】: 要不怕做小事業。《墳·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27句】: 看看中國的一些人,至少是上等人,他們的對于神,宗教,傳統的權威,是“信”和“從”呢,還是。怕”和“利用”?只要看他們的善于變化,毫無特操,是什么也不信從的,但總要擺出和內心兩樣的架子來。要尋虛無黨,在中國實在很不少;和俄國的不同的處所,只在他們這么想,便這么說,這么做,我們的卻雖然這么想,卻是那么說,在后臺這么做,到前臺又那么做……。——《馬上支日記》,《華蓋集續編》,《全集3》
【第28句】: 中國的“民族主義文學家”根本上只同外國主子休戚相關,……《二心集.“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一九三一年)。《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29句】: 我憤激的話多,有時幾乎說:“寧我負人,毋人負我”。然而自己也往往覺得太過,實行上或者且正與所說的相反。人也不能將別人都作壞人看,能幫也還是幫,不過最好是量力,不要拼命就是了。——《兩地書·七三》,《全集11》
【第30句】: 先前,舊社會的腐敗,我是覺到了的,我希望著新的社會的起來,但不知道這“新的”該是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新的”起來以后,是否一定就好。待到十月革命后,我才知道這“新的”社會的創造者是無產階級,……我確切的相信無階級社會一定要出現,不但完全掃除了懷疑,而且增加許多勇氣了。《且介亭雜文·答國際文學社問》(一九三四年)。《魯迅全集》第六卷
【第31句】: 美國人說,時間就是金錢;但我想:時間就是性命。無端的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是無異于謀財害命的。
【第32句】: 中國各處是壁,然而無形,像“鬼打墻”一般,使你隨時能“碰”。能打這墻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勝利者。——《“碰壁”之后》,《華蓋集》,《全集3》
【第33句】: 中國人但對于羊顯兇獸相,而對于兇獸則顯羊相,所以即使顯著兇獸相,也還是卑怯的國民。這樣下去,一定要完結的。我想,要中國得救,也不必添什么東西進去,只要青年們將這兩種性質的古傳用法,反過來一用就夠了:對手如兇獸時就如兇獸,對手如羊時就如羊!那么,無論什么魔鬼,就都只能回到他自己的地獄里去。——《忽然想到》,《華蓋集》,《全集3》
【第34句】: 口哲學學說凡事實,靠發少爺脾氣是還是改不過來的。《偽自由書·止哭文學(這叫做愈出愈奇)》(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日)。《魯迅全集》第五卷
【第35句】: 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
【第36句】: 仗自然是要打的,要打掉制造打仗機器的蟻冢,打掉毒害小兒的藥餌,打掉陷設將來的陰謀:這才是人的戰士的任務。《準風月談·新秋雜識(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魯迅全集》第五卷
【第37句】: 蓋天下的事,往往決計問罪在先,而搜集罪狀(普通是十條)在后也。——《通信》,《三閑集》,《全集4》
【第38句】: 中國近又不寧,真不知如何是好。做起事來,誠然,令人心悸。但現在做人,我想,只好大膽一點,恐怕也就通過去了。兄之常常覺得為難,我想,其缺點即在想得太仔細,要毫無錯處。其實,這樣的事,是極難的。凡細小的事情,都可以不必介意。一旦身臨其境,倒也沒有什么,譬如在圍城中,亦未必如在城外之人所推想者之可怕也。——《致李秉中/1931年6月23a》,《全集12》
【第39句】: 我每看運動會時,常常這樣想:優勝者固然可敬,但那雖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終點不止的競技者,和見了這樣競技者而肅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國將來的脊梁。《華蓋集·這個與那個(三)》(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魯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40句】: 日本和中國的人們之間,是一定會有互相了解的時候的。《且介亭雜文二集·內山完造作(活中國的姿態》序)(一九三五年三月五日)。《魯迅全集》第六卷
【第41句】: 每一新的事物進來,起初雖然排斥,但看到有些可靠,就自然會改變。不過并非將自己變得合于新事物,乃是將新事物變得合于自己而已。
【第42句】: 辯護古人,也就是辯護自己。《華蓋集·忽然想到》(一九二五年二月十六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第43句】: 現在的闊人都是聰明人;反過來說,就是倘使老實,必不能闊是也。至于所掛的招牌是佛學,是孔道,那倒沒有什么關系。《華蓋集·十四年的“讀經”》(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第44句】: 其實即使天才'在生下來的時候的第一聲啼哭,也和平常的兒童的一樣,決不會就是—首好詩。
【第45句】: 我們現在以十分的哀悼和銘記,記念我們的戰死者,也就是要牢記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文學的歷史的第一頁,是同志的鮮血所記錄,永遠在顯示敵人的卑劣的兇暴和啟示我們的不斷的斗爭。《二心集,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文學和前驅的血》(一九三一年)。《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46句】: 所謂“大師”“學者”之流,則一味自吹自捧,絕不可靠,…一《書信》(一九三四年三月六日)。《魯迅全集》第十卷
【第47句】: 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國,我的筆要算較為尖刻的,說話有時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們怎樣地用了公理正義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號,溫良敦厚的假臉,流言公論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無刀無筆的弱者不得喘息。倘使我沒有這筆,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訴無門的一個;我覺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馬腳。——《我還不能“帶住”》,《華蓋集續編》,《全集3》
【第48句】: 即是筆戰,就也如別的兵戰或拳斗一樣.不妨伺隙乘虛,以一擊制敵人的死命,如果一味鼓噪,已是《-國志演義》式戰法,至于罵一句爹娘,揚長而去,還自以為勝利,那簡直是“阿Q”式的戰法了。《南腔北調集·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斗》(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49句】: 【創造社】……尤其是成仿吾先生,將革命使一般人理解為非常可怕的事,擺著一種極左傾的兇惡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對革命只抱著恐怖。……這種令人“知道點革命的厲害”,只圖自己說得暢快的態度,也還是中了才子+流氓的毒。——《上海文藝之一瞥》,《二心集》,《全集4》
【第50句】: 中國古人,常欲得其“全”,就是制婦女用的“烏雞白鳳丸”,也將全雞連毛血都收在丸藥里,方法固然可笑,主意卻是不正確的。刪夷枝葉的人,決定得不到花果。——《“這也是生活”》,《且介亭雜文末編》,《全集6》
【第51句】: 我們窮人唯一的資本就是生命。以生命來投資,為社會做一點事,總得多賺一點利才好;以生命來做利息小的犧牲,是不值得的。——《關于知識階級》,《集外集拾遺補編》,《全集8》
【第52句】: 人能組織,能反抗,能為奴,也能為主,不肯努力,固然可以永淪為輿臺,自由解放,便能夠獲得彼此的平等,那命運是并不一定終于送進廚房,做成大菜的。——《倒提》,《花邊文學》,《全集5》
【第53句】:
【第54句】:
【第55句】:
【第56句】:
【第57句】:
【第58句】:
【第59句】:
【第60句】:
【第61句】:
【第62句】:
【第63句】:
【第64句】:
【第65句】:
【第66句】:
【第67句】:
【第68句】:
【第69句】:
魯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70句】:
【第71句】:
【第72句】:
【第73句】:
【第74句】:
【第75句】:
【第76句】:
【第77句】:
【第78句】: 預言總是詩,而詩人大半是預言家。然而預言不過詩而已,詩卻往往比預言還靈。
【第79句】: 凡對于時弊的攻擊,文字須與時弊同時滅亡,因為正如白血輪之釀成瘡癤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則當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證明著病菌尚在。《熱風·題記》(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80句】: 做了人類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明明是現代人,吸著現在的空氣,卻偏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語言,侮蔑盡現在,這都是“現在的屠殺者”。殺了“現在”,也便殺了“將來”。《熱風·現在的屠殺者》(一九一九年)。《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81句】: 忘記是誰說的了,總之是,要極省儉的畫出一個人的特點,最好是畫他的眼睛。我以為這話是極對的,倘若畫了全副的頭發,即使細得逼真,也毫無意思。
【第82句】: 殖民政策是一定保護,養育流氓的。從帝國主義的眼睛看來,惟有他們是最要緊的奴才,有用的鷹犬,能盡殖民地人民非盡不可的任務:一面靠著帝國主義的暴力,一面利用本國的傳統之力,以除去“害群之馬”,不安本分的“莠民”。所以,這流氓,是殖民地上的洋大人的寵兒,——不,寵犬,其地位雖在主人之下,但總在別的被統治者之上的。《二心集.“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一九三一年)。《魯迅全集》第四卷
【第83句】: 大家去謁靈,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集外集拾遺,南京民謠》(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魯迅全集》第七卷
【第84句】: 凡是倒掉的,決不是因為罵,卻只為揭穿了假面。揭穿假面,就是指出了實際來,這不能混謂之罵。
【第85句】: 革命無止境,倘使世上真有什么“止于至善”,這人間世便同時變了凝固的東西了。《而已集·黃花節的雜感》(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第86句】: 舊象愈摧破,人類便愈進步;……《熱風,隨感錄四十六》(一九一九年)。《魯迅全集》第一卷
【第87句】: 放出批評的眼光,環顧中國,比量是非,斷定他(指以章士釗為代表的復古主義者——編者)是阻礙新文化的罪魁禍首,于是嘯聚義師,厲兵秣馬,天戈直指,將以澄清天下也……《集外集拾遺·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魯迅全集》第七卷
【第88句】: 不滿是向上的車輪。能夠載著不自滿的人類,向人道前進。多有不自滿的人的種族,永遠前進,永遠有希望。多有只知責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種族,禍哉禍哉!
【第89句】: 我們目下的當務之急,是:一要生存,二要溫飽,三要發展。茍有阻礙這前途者,無論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墳》《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圖,金人玉佛,祖傳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他。——《忽然想到》,《華蓋集》,《全集3》
【第90句】: 權力者(指國民黨反動派——編者)的砍殺我,確是費盡心力,而且它們有叭兒狗,所以比北洋軍閥更周密,更厲害。不過好像效力也并不大:一大批叭兒狗,現在已經自己露出了尾巴,沉下去了。《書信》(一九三六年四月一日)。《魯迅全集》第十卷
【第91句】: 不愿意在有權者的刀下,頌揚他的威權,并奚落其敵人來取媚,可以說,也是“語絲派”一種幾乎共同的態度。一一《我和(語絲)的始終》,《三閑集》,《全集4》
【第92句】: 人世上并沒有這樣一道矮墻,騎著而又兩腳著地,左右穩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還是將自己的魂靈梟首通衢,掛出了原想竭力隱瞞的丑態。……丑態而蒙著公正的皮,這才催人嘔吐。《華蓋集·答KS君》(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第93句】: 去讀世間這一部活書。全集二十卷本第三卷
【第94句】: 原想嬉皮笑臉,而仍劍拔弩張,倘不洗心,殊難革面,真是嗚呼噫嘻,如何是好。——《致黎烈文/1933年5月4日》,《全集12》
【第95句】: 我又無拳無勇,真沒有法,在手頭的只有筆墨,能寫這封信一類的不得要領的東西而已。但我總還想對于根深蒂固的所謂舊文明,施行襲擊,令其動搖,冀于將來有萬一之希望。——《兩地書·八》,《全集11》
【第96句】: 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評,不過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書,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別的書也一樣,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觀察。《而已集-讀書雜談》(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魯迅全集》第三卷
【第97句】: 【胡適】今天寄到一本《紅玫瑰》,陳西瀅和凌叔華的照片都登上了。胡適之的詩載于《禮拜六》,他們的像見于《紅玫瑰》,時光老人的力量,真能逐漸的顯出“物以類聚”的真實。——《兩地書·一二一》,《全集11》
【第98句】: 舊的消滅,新的才能產生。《集外集·文藝與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學講)。《魯迅全集》第七卷
【第99句】: 到大眾中去學習,……以至要大眾自己來寫作,都不錯。《書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魯迅全集》第十卷
100、 不待說,知識階級有知識階級的事要做,不應特別看輕,然而勞動階級決無特別例外地優待詩人或文學家的義務。《二心集·對于左翼作家聯盟的意見》(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魯迅全集》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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