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雜文隨筆
'What'sthebigplay,boss?'
'Misdirectionandcamouflage.'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相約上午在KFC推理大師,下午一起去密室。之前并沒接觸過這類游戲,結果不巧,第一次就抽到了兇手的角色。“你是兇手,請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一行標紅的大字嚇了我一跳,視線從手機上抬起兩寸觀察了下周圍幾個人,發現都在認真讀線索,遂又悄悄把視線回歸手機,慢慢長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最后一個陳述總沒有什么問題。
一上午的推理大師,每個人都有些大腦疲勞了。總是抽到兇手的獎狀和一臉柯南表情的油哥,全程劃水的大觸和默默吃瓜的學霸,還有我,總是帶起一波錯誤的節奏風暴,得到油哥一波推理猛如虎的操作之后便一臉驚愕,啊原來我完全猜錯了嗎。
最后得出結論,如果五個人里面有反賊,首先懷疑獎狀總不會有錯。對此他表示很無辜。
“這決不是定律!”
雖然他一臉嚴肅地把這句至理名言說出來,我們還是看著他凝重的眉毛爆笑出了聲。
KFC內外一時充滿了快樂的氣氛。
諸位,準備好了嗎。
異口同聲的“嗯”以及點頭。
考古隊一行四人,外加一個村民向導,是密室逃脫的五人組。
只不過,每個人都有著除了表面身份之外的額外任務。
1號張教授,扮演者大觸,口號“文物都是國家的”。
2號村民柳笙,扮演者本人,口號“領導,俺們村里最近老有怪事發生”(請自行腦補影子同學帶著山東口音的浮夸演繹)。
3號張教授學生王明,扮演者學霸,口號“追隨張教授”。
4號張教授學生朱傲,扮演者油哥,口號“別跟我提錢”。
5號張教授學生劉旻,扮演者獎狀,口號“尋求真相”。
表演,開始了。每個人,皆是演員。正所謂線索不夠,演技來湊。
“皆さん,始めたよ!”
“哦!”
攀巖下井,暗不見五指,不時有尸體橫路,倒真有幾分古墓探險的感覺。
那么,歡迎大家收看今天的懸疑大案:《演員的誕生》。
孫子曰:“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
密室的設計非常符合這句話,所謂線索不在明面上,連蒙帶猜才能找到出去的機關。有一關的墻壁上畫了劉昱從拜師學制蠱開始一直到他吞下蠱王成不死之身的過程,那一關實在太有視覺沖擊了。首先是剛進入房間燈光還未完全點亮時看到一個掛在十字架上頭發凌亂的古尸,然后看到墻上似有白光,走近看時腳底踩到了不知什么東西,抬腳一看,大驚失色。一具被蠱蟲侵蝕得只剩骨架的干尸。雖然只是道具,但猛地一見到還是頗嚇人。這一關的線索甚至隱藏在那具干尸里,裹尸布帶血的褶皺里藏著一只巨大的蠱蟲——劉昱所制蠱王。墻上的畫顯示了劉昱拜師學制蠱,后以民養蠱,剖民取蠱,官府驅蠱,最后劉昱吞蠱后焚燒不死。看起來有些像鐵線蟲入侵的生化危機。
有了蠱王之后并沒有打開什么機關,提示告訴我們要找到驅蠱的要素。墻壁上的畫顯示官府用的蜘蛛驅蠱。將蠱王放在蜘蛛網上的感應器上之后一只巨大的蜘蛛慢悠悠飄移過來,十字架上的干尸也突然閃爍起幽幽的綠光。這一關有昆蟲恐懼癥的人不適合通過。
不滅溟石之門,傳說門內是一個能解禁妖怪身上妖力的結界,妖一旦進入便會躁動不安,這是道士最后的機會,如果能用乾坤袋將妖收住,并用手牽著妖出古墓,missionaccomplished。
不過我這個半吊子道士似乎失去了這個機會,因為獎狀已經先一步進了門,并且,門似乎打不開了??
這么快就要結束了嗎?后悔沒有早一點從上一個關卡的出口下來。
好在他并沒有很快找到出去的訣竅,于是我把乾坤袋遞給他,告訴他套在手上,或許有用。
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他居然很快破解了房間里的機關,并打開了出去的門。
這時候我開始猶豫,萬一獎狀不是妖,那乾坤袋豈不是白用了?
萬一妖在剩下的人當中,那我豈不是要GG?
情急之下我要求他把袋子還我,然后快速地觀察了一下剩下的三個人。
腦子里過電影一般把之前的細節重演。
進入密室之前老板對我說考古隊一行人身上有妖氣,于是我這個道士假扮成村民為他們做向導,實則捉妖。張教授不可能是妖,她的道具里只有和考古相關的筆記本,想來她的支線任務也和文物有關。如果教授是妖,那么如此之多的身份信息加諸同一個人身上,不符合游戲平衡性。只有學生們可能是妖。問題是,到底是哪個學生?并不敢輕易懷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畢竟乾坤袋只有一個,而跳過推理過程直接得出結論也是不明智的。
這時候獎狀在墻不可見的另一側大聲喧嘩:“我先出去啦——”每個字拖了長長的聲音。
反派都死于話多。
確認過眼神,是要捉的妖。
我重新把袋子遞給獎狀,讓他戴在手上。
“你得戴上。”我看著他就這么把袋子拿在手上晃悠于是語重心長地說。
“必須得戴上?為什么呀。”他有些不解。
“這是護身符。你戴上就對了。”
“信我。”
最后兩個字十分誠懇,擲地有聲,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
首先是扮演張教授的大觸,“你確定要讓他拿著這個出去?”她的眼神不置可否,但分明在說: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反賊?
學霸也慌了,“如果把護身符給了獎狀,那我們怎么辦?”
哈哈哈耿直的問題。
我接著演:“沒事,你們有我呢,我那個小冊子上面不是有各種符咒嘛。主要是他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讓他帶著護身符走,沒問題的。”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獎狀終于深信不疑地走了,沒有注意到我意味深長的目送。
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就在我們全員關注于獎狀身上時,并沒有人發現屋子里的文物搖錢樹不見了。油哥利用獎狀的distraction打了一個完美的combo。
我是真的沒見著過那個文物,可能是進房間晚的`緣故,我一進門就把關注點放在那個重要的“不滅溟石”四個字上了。壓根沒注意到樹的存在它就不見了。
大觸后來說她倒是見到了并留意了一陣子,但由于不知道最后是誰拿走了它也無從追查嫌疑人,便只好作罷。
終于走到最后一道門前。獎狀在外面嘚瑟,并且囂張地說是他把我們關在了這道門里,要想出去只能找他留下的最后一條線索。我們費半天事終于找到最后的線索,大觸扛著那個帶有線索的柱子揚言要用它錘爆獎狀的頭。
逃脫小劇場。
“影子那一句‘信我’,我真的信了!我還想著不戴白不戴,跟著影子走有肉吃,結果沒想到你坑我啊55【第55句】:”
“233沒毛病。”
“那句話太有魄力了,我也信了。”
老板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本來我都看著他馬上要出來了,結果走到門口又回去了,然后第二次出來的時候手上多戴了個東西出來,他說:‘我出來了!’,我想,完了,你出不來了。”
哈哈哈哈。
獎狀:“根據我的線索牌,哼,要是我把自己的武器找到,第一個給你蓋戳。”
我:害怕.jpg
油哥說他的任務是拿走文物搖錢樹,并且不能被張教授發現(因為張教授的任務是阻止有人拿著文物出門,張教授另一個學生王明則是輔助張教授取得勝利)。“當大觸問獎狀‘你包里是什么!’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涼了。”他心有余悸地說,“結果大觸沒想到除了獎狀一個人之外還有另一個覬覦文物的。”
“我哪知道我們當中有倆叛徒啊。”大觸捶胸頓足。
“我一聽張教授口號是‘文物都是國家的’,我就想,那張教授肯定是阻止我拿走那棵樹的。因為我的口號是‘別跟我提錢’嘛。”
還有一個小插曲,是關于妖的口號。
“知道為什么妖的口號是尋找真相嗎?”老板問。
“不知道…這還有什么隱藏劇情?”獎狀一臉迷茫。
“其實你這個妖就是劉昱,那個吞下蠱王之后不死的家伙。你來到這里是為了找到自己的過往,也就是尋找真相。”
哦恍然大悟。劇情和暗示都非常吻合。除了恐怖的元素之外,這家的密室主要以推理見長。只不過燒腦一上午的我們五人下午面對全靠推理的密室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孫子曰:“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
成百里者半九十,這個“半九十”,一是要靠耐心走完最后十里,二是要戒驕戒躁,方能矢志不渝。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戲如人生,沒有劇本。
雜文隨筆
一日友聚
昨日:一壺清酒,兩水悠悠,三窗共臺,四方末散,五福門下,六角同檐,七里飄香,八萬同甘…九丈意段,十堂辛酸…今日:十里橋頭,九載聚歡,八方共患,七眠難纏,六懷福門,五盼同臺,四留情意,三窗暢談,二人獨坐,一舍難歡…
掠風起,孤云寂,風起狂闌萬丈騎…心息陣風出涼意…水色山光,空嶺遠影,化海洋,流心淌…
塤曲記
憤慨心激素未息,括平歡騰出蘭既。漂沐月聘花聳離,熱康難系苦作涕,星繁高月夢追奇,一涼塤曲寒顫起,古候千絲瓜熟蒂,今等萬縷往事憶,夜深峭,寒聲蕭,絲萬縷,志狀舉,寬升堂,眾身梁,以記暖心房.....
焦夜
夜郊南歸空浪揮,席枕難閑審纏綿,推影笑嘆盡談深,何真歸根淚滿斟,遙望撓傷月引光,浪盡劈林四更吟,歸展沖緩慢條短,盼觀辭亂共呈歡。
漫路
舊故草木,叢葉斑根,起落無常,聆耳傾聽之。大陽東丈,故臉西幕,一容二串留言論,三笑四連綿延爭。曉夢知迷惑人眼,放幻滅境失人尊,北星七斗志同向…棄失執得總在睛,闊鴻心…羨煞得知音
求緣
此生紅石系姻緣,縱橫千里藏悲歡。未負沉盡入海流,眾覽曉月搭線牽,隱金難喚過路人,至同道合存異言…
修生
天之真理,人之常情,人生苦度佛海,練一身軀材之就,修養身心兮,著就文理香火,難得步步為扣,依錦妙算成舟,文書無邊,化理無際...
讓的雜文隨筆
“讓”從“言”,從“襄”,
表示用語言或行動幫助他人,
予人方便,不爭執,以別人為先。
——《說文解字》
下晚自習回家,櫻花大道和鹿齡路十字路口遇紅燈,拉閘停下,發現腳底下赫然印著“車”“讓”“人”三個一米見方的龐然大字,用白油漆刷在斑馬線內側,灼灼醒目。
“真好。”我會心地笑了。
“櫻桃節”在即,櫻桃溝周邊道路正在修整,應該是剛剛才刷上去的溫馨提示。三個宋體字棱角方直,我卻覺著它們像仲春的月色一樣皎潔溫柔,無論是騎車的,開車的,看到這幾個字,想必也會松了油門,斂了急躁,為步履蹣跚的幼童和老人溫柔地讓行吧。穿過斑馬線,就是老人和孩子們休閑娛樂的櫻花廣場,讓他們走得從容緩慢一點,有什么不好呢?
翌日清晨,迎著習習微風去學校,才發現二中門口、蓮花路,每一個右向行駛的斑馬線內都刷上了這樣的愛心提醒。
校門已開,孩子們魚貫而入,時間尚早,路上車輛不多,靠校門一側新刷的“車讓人”幾個字顯得有些落寞,讓我想起幾年前在這里發生的一幕。
那是學校組織孩子們參加公益勞動,出校門時恰逢上班高峰期,車水馬龍,孩子們排著長長的隊伍穿越馬路,兩旁的`車輛行人有的自覺停下避讓,有的許是趕著上班,鳴笛催促,右邊駛來的一輛紅色轎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似乎想沖破隊伍,護送孩子們的我又急又惱,直接伸出雙臂呈“大”字擋在車前,他這才極不情愿地停下。車速不高,沒有驚心動魄的場景,倒是某個孩子在日記里寫著“老師用嬌小的身軀凜然擋住小車,就像一只保護雛雞的母雞對抗龐大兇惡的老鷹”令我忍俊不禁。
如今,校門外有了斑馬線,線內又有了昭然提示,想必不會再出現那樣的情形了吧。
經濟剛剛發展起來的家鄉小城,私家車漸漸多了,這種價值不菲的代步工具似乎成了財富和身份的象征,坐在車里的人,往往會不自覺地滋生出一種優越感,倘遇行人慢慢騰騰不肯避讓,或無視紅綠燈不守交通規則,雖不敢橫沖直撞,也會戾氣沖天狂按喇叭,甚至伸出頭去謾罵。
這情形,總令我想起文明落后的古代社會,駕著高頭大馬的紈绔子弟和坐在八抬大轎里的老爺們,趾高氣揚,一路高喝:“閑人避讓”,橫行無忌,婦幼老弱倘避之不及便有性命之虞。
因此,我喜歡那些駕車平緩、不喜鳴笛的司機,遇到擁堵或亂闖的孩子、耳背的老人,他只是慢下來,停下來,心平氣和地看著他們走上人行道,再輕踩油門。他們開車,就像做人一樣修養尚好,沉穩內斂,令人敬重。
記得多年前讀過一本書,作者去西方旅行,問駕車的司機,為什么不對無視規則的行人鳴笛,司機回答:“我們駕著車已經很方便了,為什么還要對沒有駕車的弱勢群體鳴笛呢?應該是我們給他們讓路。”
龍應臺先生曾在北大演講時說,衡量一個城市文明程度的尺子,是看這個城市如何對待它的弱勢群體——貧、弱、老、幼、殘、乞。
也許,車流如織,高樓林立,并不能代表一個城市的文明和進步,那些滿懷關切的傾情提醒,那些小小的暖心的日常行為,一種人文和諧的美好氛圍,才能帶給我們更多的幸福感。
櫻桃紅了,美麗的茶鄉又將迎來四方賓客,“車讓人”這樸素的幾個字也許不能為火熱的節日增色添光,但,小城會因此多一分包容禮遇,讓出一份純善厚博;小車那冰冷堅硬的鋼鐵之軀,也會因駕車人的溫和禮讓而變作謙謙君子,讓遠方來客賓至如歸。
我相信,“讓”的種子已在路邊悄悄發芽,春風化雨,這朵文明之花終將開遍小城,開在每一個茶鄉人的心間,這里,將不再聽到刺耳的鳴笛,只有花香、茶香,鳥語、人語,恬靜、安詳。
讓的雜文隨筆
“讓”從“言”,從“襄”,
表示用語言或行動幫助他人,
予人方便,不爭執,以別人為先。
——《說文解字》
下晚自習回家,櫻花大道和鹿齡路十字路口遇紅燈,拉閘停下,發現腳底下赫然印著“車”“讓”“人”三個一米見方的龐然大字,用白油漆刷在斑馬線內側,灼灼醒目。
“真好。”我會心地笑了。
“櫻桃節”在即,櫻桃溝周邊道路正在修整,應該是剛剛才刷上去的溫馨提示。三個宋體字棱角方直,我卻覺著它們像仲春的月色一樣皎潔溫柔,無論是騎車的,開車的,看到這幾個字,想必也會松了油門,斂了急躁,為步履蹣跚的幼童和老人溫柔地讓行吧。穿過斑馬線,就是老人和孩子們休閑娛樂的櫻花廣場,讓他們走得從容緩慢一點,有什么不好呢?
翌日清晨,迎著習習微風去學校,才發現二中門口、蓮花路,每一個右向行駛的斑馬線內都刷上了這樣的愛心提醒。
校門已開,孩子們魚貫而入,時間尚早,路上車輛不多,靠校門一側新刷的“車讓人”幾個字顯得有些落寞,讓我想起幾年前在這里發生的一幕。
那是學校組織孩子們參加公益勞動,出校門時恰逢上班高峰期,車水馬龍,孩子們排著長長的隊伍穿越馬路,兩旁的車輛行人有的自覺停下避讓,有的許是趕著上班,鳴笛催促,右邊駛來的一輛紅色轎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似乎想沖破隊伍,護送孩子們的我又急又惱,直接伸出雙臂呈“大”字擋在車前,他這才極不情愿地停下。車速不高,沒有驚心動魄的場景,倒是某個孩子在日記里寫著“老師用嬌小的身軀凜然擋住小車,就像一只保護雛雞的母雞對抗龐大兇惡的老鷹”令我忍俊不禁。
如今,校門外有了斑馬線,線內又有了昭然提示,想必不會再出現那樣的情形了吧。
經濟剛剛發展起來的家鄉小城,私家車漸漸多了,這種價值不菲的代步工具似乎成了財富和身份的象征,坐在車里的人,往往會不自覺地滋生出一種優越感,倘遇行人慢慢騰騰不肯避讓,或無視紅綠燈不守交通規則,雖不敢橫沖直撞,也會戾氣沖天狂按喇叭,甚至伸出頭去謾罵。
這情形,總令我想起文明落后的古代社會,駕著高頭大馬的紈绔子弟和坐在八抬大轎里的老爺們,趾高氣揚,一路高喝:“閑人避讓”,橫行無忌,婦幼老弱倘避之不及便有性命之虞。
因此,我喜歡那些駕車平緩、不喜鳴笛的司機,遇到擁堵或亂闖的孩子、耳背的老人,他只是慢下來,停下來,心平氣和地看著他們走上人行道,再輕踩油門。他們開車,就像做人一樣修養尚好,沉穩內斂,令人敬重。
記得多年前讀過一本書,作者去西方旅行,問駕車的司機,為什么不對無視規則的.行人鳴笛,司機回答:“我們駕著車已經很方便了,為什么還要對沒有駕車的弱勢群體鳴笛呢?應該是我們給他們讓路。”
龍應臺先生曾在北大演講時說,衡量一個城市文明程度的尺子,是看這個城市如何對待它的弱勢群體——貧、弱、老、幼、殘、乞。
也許,車流如織,高樓林立,并不能代表一個城市的文明和進步,那些滿懷關切的傾情提醒,那些小小的暖心的日常行為,一種人文和諧的美好氛圍,才能帶給我們更多的幸福感。
櫻桃紅了,美麗的茶鄉又將迎來四方賓客,“車讓人”這樸素的幾個字也許不能為火熱的節日增色添光,但,小城會因此多一分包容禮遇,讓出一份純善厚博;小車那冰冷堅硬的鋼鐵之軀,也會因駕車人的溫和禮讓而變作謙謙君子,讓遠方來客賓至如歸。
我相信,“讓”的種子已在路邊悄悄發芽,春風化雨,這朵文明之花終將開遍小城,開在每一個茶鄉人的心間,這里,將不再聽到刺耳的鳴笛,只有花香、茶香,鳥語、人語,恬靜、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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