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月白的名言
●從未想過星光可以委迤而下,身體在變透明,融入星光,綻放月白薔薇的古堡,一點點璀璨起來了。
●任憑庭院深深,也總有一個人,會與你不期而遇,微微一笑,都是萬水千山的歡喜。幾許靈犀,溫柔著點點回應,滿眼花開。對視的真誠,漫過經年的花叢,只剩下如水的約定。幾許柔情,穿行內心的疆土,滿目山河衣帶漸寬終不悔。那些默契,此起彼伏,在期盼與相送中傾盡平生之重。遇見了最好的自己,或許就是對的遇見,抵達那些心意相連的時候,早已悄悄地與時光相愛。風煙俱凈,情到濃時,只有一個人可以走進來,簌簌的還是那雪片一樣的妖嬈。或許,世間的美皆有定數,該怎么來該怎么去,從而剩下的都是不散的珍貴。若水穿塵的光陰里,還是那一巷口的薔薇,月白,風輕,西窗共剪的還是那一朵暖陽的影。收藏日夜的仰望,所到之處都是生命的原鄉。
●他身著月白閑逸的廣袖長袍,襟處繡有薄墨云紋,清貴爾雅,襯得身姿修長卻絲毫不文弱,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面龐肌白如玉,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修眉鳳眼,長長的睫毛投下淡青色的陰影,使得那漆黑而明亮的'眼睛也朦朧起來,似有一汪皎潔的月光碾碎其中,鏡花水月般美煥不可觸摸。----水千澈《莊主有毒之神醫仙妻》
●我等你,在寒冬臘月白雪漫天時共賞傲梅
●隱忍,是繁華落盡安于初心的執著,是枯木痛生終會逢春的喜悅,它在山河不復時,不會去執意花事的榮枯,而是安靜地跨越塵世的津渡,將一顆出離的心,安放在一程風清月白的云水路上,在晨曦第一朵花蕊的香息里,臨水而居,把云碧天藍的純澈,念成眉眼里最動人的顏色。(文章
●悠閑北至小河輕,月白潭明岸笛聲。
淚落盈香風倚起,一人愁斷女兒情。
●一曲笛音劃開柔情,舞別琴,促促音追魂,競秋水,凜凜光吞影;飲寒芒,颯颯袖留香,火將盡,人不歸,一夜愁,空余淚;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圭,明月白露,光陰往來,與子之別,思心徘徊。松月已過,殘火獨照,別賦不斷,牽引一段已遲的故情。
●堇色安年,
誰許我一世荒蕪?
月白流蘇
我許你一世繁華----exo貼吧《exo貼吧小說堇色安年》
●穿舊巷過回廊
夜風透晚墻
褪戎裝著素裳
歸來已秋涼
衣袖錯勘身量遺落月白露光
原是天地冥冥斗轉掀翻過往
芙蓉帳桂花釀
傾身黃梨傍
旌旗晃戰歌亡
枕戈黃沙燙
該怎樣贖回殉節的一片瘠荒
還如何拾起你眼中破碎琳瑯
絳燭殘淚燈影幢幢----溫莨《月出》
●孤煙無垠萬里沙幸能與你踏
秦州冷夜你目光灼灼如月華
不羨縱橫江湖中
引驚濤巨浪拍斷崖
卻羨青鳥為你銜一葉花心隨山河遠去罷浮俗世浪花
風清月白舟一筏何處不是家?
誰說需仗劍策馬
我偏要閑庭看晚霞
只愿同作浪子不作豪俠----《逐浪飛花》
●翎
孔雀翎,長生劍
就像你名字里,芊芊翠羽的生成
就像風沙漠漠,一騎黃衫絕塵而過
帶給心靈怦然的撞擊
春離得多遠,翎的期待就有多深
每一個霧濕的晚上,她都反謅她的夢
而跳蕩的燈花也迫切需要一雙眼睛來看
看這一簇柔焰吸引了多少路過的花香
彈響那一闋,霜冷處的長河
于是,空封的露水就無限地漫過來
漫過她駐足的玉階
如琥珀般的夜色就一次次地將她的體態緊緊包圍
今夜注定
夢也是醒,醒也是夢
今夜注定
笙簫總是一個要沉默
既然這樣,何不收回拜月的心
然后擦拭使之更加明亮
在這個月白卻不相逢的日子
掀開謎底,總能透出溫柔
抑或更多的
時光中的理解和寬宥----棠翎
●心隨山河遠去罷,浮俗世浪花;風清月白舟一筏,何處不是家。誰說需仗劍策馬,我偏要閑庭看晚霞。只愿同做浪子,不做豪俠。----《逐浪飛花》
●江湖是開了一壇陳酒
蘊藏春秋才敢敬舊敵新友
不羨縱橫江湖中
引驚濤巨浪拍斷崖
卻羨青鳥為你銜一葉花
心隨山河遠去罷
浮世逐浪花
風清月白舟一筏
何處不是家
誰說需仗劍策馬
我偏要閑庭看晚霞
只愿同作浪子不作豪俠----《逐浪飛花》
●與君初見,紫竹傘下真容難辨,只記一抹月白長衫。
與君再見,池邊細柳微微垂水面,激起漣漪點點。
與君三見,十里紅妝為他人鋪就,獨我淚眼漣漣。
與君四見,蒼白月色君妻已逝,君我相顧卻無言。
與君五見,君褪白袍換袈裟,言斷紅塵不與相思。
與君六見,青絲已染華發,桃花樹下共君品茗。
與君七見,君入黃泉生死兩隔,由此君顏再難顧。
與君長別,又記當年初見,梨花雨落君言有情。
自此一生,君入我心,時光迢迢遙思不止。
●蓬窗夜啟,月白于霜;漁火沙汀,寒星如聚。忘卻客子作楚,但欣煙水留人。----吳從先《小窗自紀》
月白的散文
一
月白很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尤其被黛玉和妙玉一穿,孤絕,清高,愈顯天地合生的氣質。
再有月白斜襟襖,及膝的黑裙,齊耳的短發或一雙麻花辮,斜挎的書包,不用問,這是典型民國時期的女學生裝。時隔這么多年,這種美,一經生成,就被定格在一種干凈和溫潤的意象之中。
倘若非要用語言來形容出月白,該是一弘清水,忽生出淡藍的褶皺,或是素白的縞絹上,溢出軟煙般的藍靄。
我更愿意認為,月白是詩經里出游的詞,帶著水氣和微涼的呼吸,沿著水路,從彼岸一路走來。一個機緣巧合,有那么一個人,穿著素白的衣衫,站在月光下,遇到這些出游的詞。清風在他衣衫細密的針腳里,勻了些淡青,變成月白,樣子就有了故事,故事延展開,可以是飲馬桃花下,也可以是負手長亭里的思念。既洪荒無際,又鄰家煙火,這取決于想像的人愿意把它擱置在何種意境里。
也是這件衣衫,一直被張愛玲愛著,她把它穿在白流蘇的身上,讓范柳原找到歸屬,做足了傾城之戀的姿態。
二
一個朋友說,她想開家茶行。不大,干凈,別致。茶行的名字就叫蘭亭月白,除去用作銷售的茶具,如我等的佳賓一概用月白細瓷茶具來款待,專用來喝紅茶,就為著品相。
她的店一文案了好幾年,我等著用月白的細瓷茶盅也等了好幾年。
她依舊忙著,忙著與月白和紅茶不沾一點兒邊的瑣事。
有一天,與她閑聊。
我說,喝你的.紅茶究竟是用天青色的茶盞好,還是月白的好?她只笑不語。我說,青燈耿窗戶,設茗聽雪落,還是天青色好些,等哪天我披著星星,扣著蘭亭月白的門環,你一定要沏一壺上好的紅茶在天青的茶盅里與我,雖不會品茶,也裝裝斯文。我們哈哈大笑。末了,她說,我還是要用月白的茶盅款你,月白和天青是姐妹色,天青是姐姐,羽化如仙,月白只沾了半分仙氣,估計這輩子我們成仙不得,我們只能借著它裝裝樣子吧。
一晃,又一年。臨街的鋪面真開了一家茶行。茶行有一幅對子:“溪流琥珀三千里,茶洗白沙一萬年?!?/p>
我進去轉轉,各色茶具一應俱全,綠白紅黑黃的茶琳瑯滿目,店面里也還雅致,老板操著地方口音,介紹著南北之間的見聞,語速快,動作麻利。突然莫名有一種感覺,絲綢蜀路,茶道鹽商,仿佛它們一骨腦地,被集在一起,被不分方向地塞在方寸之隅。
我忽然想念蘭亭月白。想念那套被專寵專用了多年的月白細瓷盅。想念月白茶盅里被漾開的茶湯。故事還沒發生,我卻跌進故事多年,她的話成了我的想,時時靜靜地想,因蘭亭月白生出的細節和畫面。
三
看金農的畫,與其說看畫,不如說,他在畫外題的字更吸引我。他畫罷竹得忽有斯人可想,畫萱草謂其果能忘憂,在沈家園內發現一株野花小草,就實實在在端來此景入畫,實在可愛得很。
他見物度己,由己及人,是萬物喚醒他的情思,而他又引得我們生出月白樣的情思。
月白本能引人情思,更何況一個具月白性格的人。
日子雖然繁雜,好在可以有一些清涼的時間任我思緒翩躚。在透過寫意的水墨畫里,慢慢領悟提毫的筆者,瞬間月白樣的神情,我一邊捕獲萱紙內無邊的聲色,一邊讓月白將自己內外兼修,這實在是生命里另種的厚度。
讀了簡貞的一些文章,她的文字細膩,她落字不講章法結構,只要能表達意思,愿意構筑情理之外的詞。她的幾本素色書封,在燈光下,有時竟煜煜泛著些淡藍或淡青,就想著,她一定是伏在月白的紙張上寫下四月裂帛和水問,寫下,認識你愈久,愈覺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處清喜的水澤,幾次想忘于世,總在山窮水盡處,又悄然相見,算來即是一種不舍。
她的這種情懷,有人看到人,有人看到事理。相忘與不舍是種情懷,月白樣的情懷,即可以折來插瓶,也可以當枕而眼。而在插瓶與臥眠之余,有一雙眼,在慢慢瞧,慢慢體會。
月白的影子優美散文
斑鳩,在我的腳邊愜意地走著,慢慢悠悠地走著,一點都不怕人的,身上有斑駁的花紋。微風吹起它的羽毛,像是在吹彈一個輕輕的夢幻。一只胖墩墩的狗兒,一次又一次跳起,總想去抓住它,但總也抓不住,空撲騰而已。這實在讓人歡喜:斑鳩的肥美與笨拙,實堪一看;而狗兒的空撲騰,更讓人捧腹。
院子里的枇杷已全熟了,又酸又甜,讓人欲罷不能。我總是喜歡又酸又甜的東西,倘是一味的酸,或一味的甜,那我就寧肯舍棄。
烏臼樹越長越高,高得樹冠足夠將水池子的陽光全部遮住。便是整天在這里洗衣服,都不會擔心被曬黑了。這是一顆意外生長的樹,不知是哪只鳥兒的辛勤,攜來種子,使得它扎下深根來。如今這株樹成了鳥兒們的樂園。我們一家每天的黎明,都是鳥兒們銜來的。它們清脆的歌唱,是早晨最美麗的樂音??傁袷菨姙⒘艘换j珠子似的。你不想醒來,都是不可能的。你要么就不醒來吧,讓它們自在地啼叫吧,你聊當是在做夢吧。鳥兒大都是麻雀。麻雀的叫聲,其實也是非常動聽的。沒曾想到,曾經到處被捕捉的“四害”之一,卻并沒有絕跡,家族倒是越來越繁盛了,可喜。它們一叢叢、一簇簇地在枝上跳躍著,如一小朵一小朵灰黑色的花朵,會唱歌的花朵。這樣的情形不見已好多年了,有時感覺恍如夢中。是非到童年里去翻找,就不得見其芳蹤的。如今只要你想看,盡可以處處看見麻雀的身影。它們忙碌而開心??傇陂_會研究什么;或者在共譜一首曲子;或者是談情說愛??上覀儾欢B語,不能破譯這些凌亂的文案,也許是清詞。水池子里,常常會落下些細碎的羽毛或烏臼樹的葉子。輕輕撿起。這都是些小小的'步履。
米蘭開得極盛。滿院子都是它細細的清香。月光一樣,裊裊的。仿佛雪水洗過一樣的細細的歌聲。我新近剪裁過的杜鵑,也比先前有了新的生機。新發的嫩葉子,在蓬勃。有小小的花苞在打出來,如一個一個小小的拳頭。富貴竹的枝子葉子,碧綠碧綠,真是一派富貴之態。廣玉蘭開了,像是一枚一枚的夢開在枝頭。春是早已盡了,它們卻那樣俊俏著,在云里,明亮地燃燒。花瓣落下一些,竟是一根一根的勺子,這又有些像俗世里的煙火,也像一聲一聲的輕微的嘆息,轉瞬落入泥土。金銀花,從隔壁的墻上探出頭來,一只只明晃晃的金杯子、銀杯子,盛著數不清的幽香,向我們眨著清亮的眼睛。這些安靜的家伙,在不約而同的,加入一場大合唱。無聲,卻熱烈;鮮嫩,而清香。
一大蓬一大蓬的蔭涼———陽光透過樹隙,灑下大朵大朵月白的影子。隨意掬起一朵,都彌漫著清新的氣息。這,多像光陰!既有陽光的暖,又有樹葉的涼,還有泥土的苦澀與芬芳,亦有鳥的啼鳴,與花的無邊的香。
所有的,所有的,都奔跑在這些影子里。
風清月白散文
當往事像流星在夜空中劃過,風裹著記憶的余煙,在梧桐的清夢中嘆成一滴冰冷的飄墜,從誰的指尖悄然滑落。此夜,風清月白。不問因果
選擇有輕風的夜晚走在種滿花木的小徑間,花外是悠然流淌的溪水。樹影和花枝都隨風悠悠搖曳著,似乎有種老人哼著老歌坐在搖椅輕輕搖動的悠閑,又有幾分白衣勝雪的書生紙扇輕搖間吟賞煙霞的優雅。夜空中繁星數點,月冷千山,倒有幾分蒼穹下覆,天地相浮的感覺。又想浮生清歡,風月曛暖。不過莊生一夢,非蝶非我,倒也不必太泥于這芥子大千,風中世界了。
今夜丹桂飄香,明月在天,清風徐來??偛槐靥庇谧咄赀@小徑,只覺得要自失在這月色浮動的融融世界中了。林逋詩言:“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卻是恰好切了此景。想到此處,不免擊節稱快。然而林逋梅妻鶴子雖有仙鄉之氣,卻不免失落了這人間的美好。東坡云:“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卻不失一種出世而入世之道。王靜安《人間詞話》云:“無我之境,人唯于靜中得之,有我之境,人惟于動之靜中得之”此語庶幾近之。選擇在塵埃中開一朵花,或許比在云間的仙卉,更加動人。
從前看梵高和莫奈的油畫,很喜歡他們畫的景致。梵高的畫是用一種擺動的筆法,畫出旋轉的星空,以及世界的流動。而莫奈的畫則是一種清晨時花瓣上的.第一顆露珠在初陽下微微顫動的感覺?,F在我眼前的星空就有這么一種流溢和顫動的質感。對了,還有一點夏加爾油畫的天真與夢幻,奇妙而飄逸,似乎是來自另一個時空,隔著無數的羽翼和光影跟我對望,用指尖上的眼睛凝視和發現彼此。
哦,星空于我的感動,又怎能無所為報呢?于是把帶著的君山毛尖倒出一杯,盞茶遙敬江月。
復數十步,得一亭。入觀星漢之微茫,憑耳松濤之欸乃。獨坐悵飲,不知東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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