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經同事介紹,29歲的蔣方怡認識了35歲的顧高樂。
第一眼看見顧高樂,蔣方怡就有種拐角遇到愛的幸福感。顧高樂不僅外形俊朗溫文爾雅,自己還開著一家有二十幾個員工的網絡科技公司,稱得上是實力外形兼備的雙好男人。
她和顧高樂拍拖3個月后,顧高樂就包了一間餐廳向她浪漫求婚。結婚時蔣方怡風光極了,公婆送了不少金器,顧高樂還在一個風景很好的海濱小城為她父母買了一套小公寓作為養老度假之用。蔣方怡為顧高樂的體貼感動,覺得自己嫁對了人。
婚禮完畢第一晚洞房,蔣方怡感覺過程很草率,但她也沒太在意,以為顧高樂因為操辦婚禮太累,體力不支才會這樣。婚后4個星期,蔣方怡就有了身孕,懷孕后顧高樂就以孕婦要保養身子為理由,搬到了書房睡,一直到女兒生下來一年,兩個人都沒有再同床。三十幾歲的女人正是狼虎之年,被丈夫擱淺了這么久的蔣方怡是寂寞的,身心都需要安慰,可無論她明示暗示,甚至不顧自尊地將顧高樂的被褥從書房搬回了睡房,顧高樂也沒有再碰她一下。
蔣方怡很納悶,懷疑顧高樂是不是因為她產后身材走樣才嫌棄她,于是蔣方怡專門報了一個瑜伽減肥課程,又是買收身褲又是喝減肥茶,幾個月下來,蔣方怡就恢復得與做姑娘時相差無幾。
蔣方怡認為時機已到,于是滿懷信心地網購了一套性感睡衣,臨睡前還喝了點紅酒讓臉色漂亮一點,一切皆備只欠男主角,可惜從公司加班回來的顧高樂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句“我累了”,就把一腔熱情的蔣方怡打入了冷宮。
蔣方怡非常失望,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怎么想也覺得不對勁,莫非顧高樂在外面有女人了?否則一個成年男人沒理由拒絕夫妻生活的。
蔣方怡想到這里就打了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擰亮了燈,就去翻衣柜里顧高樂的衣服,翻著翻著,翻到最后一個裝襪子的抽屜,蔣方怡就發現了一本黑色硬皮日記本。
日記本里記載了顧高樂十幾年來的心路歷程以及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原來顧高樂是一個同性戀者,多年來他一直掩藏得很好,但由于家里人一直催促他結婚,為了不讓父母操心,也為了維持他的社會形象,他才結了婚。
萬萬想不到顧高樂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和她結的婚,連女兒的來臨,也是掩飾他作為一個同性戀的屏障。蔣方怡狠狠地將日記本扔在地上,瘋狂地踩了幾腳,然后不顧一切地沖進旁邊的睡房,將日記本用盡全力扔在顧高樂身上。
顧高樂看見日記本,知道秘密敗露,面不改色地說:“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只要我們各取所需就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好,那我們上床,馬上。”蔣方怡咬牙切齒地說。
顧高樂笑:“性愛對你真那么重要?你是想要一段有性生活的貧賤愛情,還是一份沒有性愛但可以不勞而獲的婚姻?你自己想想吧。”
“騙子,我要和你離婚,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同性戀!”蔣方怡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勸告你,不要在外面亂說話,說了也沒人相信你,到時候你落得個人財兩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顧高樂撿起地上的日記本,扔下一句話就出去了。
蔣方怡哽住了。頭腦冷靜下來,她才意識到顧高樂其實說得一點沒錯,自從結婚后她以為能做個幸福的全職太太,把之前一份不錯的工作給辭掉了,如今她又生了孩子做了母親,再出去和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兒拼,她沒這份自信。
蔣方怡在現實面前卻步了,但心情卻更加不好。一想到顧高樂和男人摟抱在一起的鏡頭,自己還要守著顧太太的名號,守著這段無性婚姻,蔣方怡的頭都炸開了,可這份憋屈又無處申訴,日記本被顧高樂藏起來了,就算她說什么也沒人相信,她要鬧起來,外人看著只會覺得她不知滿足。
自從發現顧高樂的秘密后,蔣方怡極度郁悶,為了排解心頭的煩擾,蔣方怡將一歲多的女兒扔給保姆,自己駕車出去約朋友喝酒吃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宴上,蔣方怡認識了許飛。許飛在一間酒吧做駐唱歌手。蔣方怡對渾身散發著文藝氣質的許飛很有好感,而蔣方怡因為婚后注重保養,整個人看起來圓潤嫵媚,兩人見過幾面后就迅速墜入了愛河,有一晚蔣方怡就留在了許飛的出租屋里。兩人魚水交合,蔣方怡嘗到了顧高樂從來沒給過她的高潮,她伏在許飛身上,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許飛知道蔣方怡的故事后,更加覺得蔣方怡是個讓人憐愛又欲罷不能的女人。
有一晚,兩人依偎在許飛的床上聊天,許飛對蔣方怡說:“你不如跟他離婚吧,我雖然現在在酒吧駐唱,但也是正牌的大學畢業生,為了你,我會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做的。”
蔣方怡嘆口氣,撫著許飛高挺的鼻子說:“你以為我不想擺脫那個假男人嗎?可要真跟他拜拜了,我什么也得不到,還要被父母責罵,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要是能抓到他是同性戀的證據就好了,可惜他行事太小心,我跟蹤了他幾次都沒發現什么蛛絲馬跡。”蔣方怡說。
“這有什么奇怪,”許飛說,“我們酒吧也有一個同性戀,我平時跟他還挺談得來的,他們只有跟那些與他們有相同性取向的人才交心。”
“真的嗎?”蔣方怡反問,她睜大眼睛看了幾眼許飛,忽然心生一計,將許飛的身子扭過來正對著她:“親愛的,要不你扮成同性戀接近他,反正他公司最近招美工,你大學不是學的美術嗎?剛剛好。到時博取了他的信任,套他的話錄下來,就能做證據了。”
許飛連連擺手:“不可能,我可是一純爺兒們。”
蔣方怡卻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她纏著許飛又是請求又是撒嬌,末了她見許飛不動心,就說:“你知道我老公有多少身家嗎?親愛的。”她伸出一個手指。
“100萬?”許飛問。
蔣方怡搖搖頭:“起碼1000萬。”
許飛口瞪目呆,他只是猜到蔣方怡的老公條件不俗,可沒想到他原來是個富翁。“親愛的你想想,如果我們成功拿到我老公是同性戀的證據,我在法庭上就能指證他騙了我,而且你想想,以我老公的社會地位,他肯讓我在法庭上公開他的秘密嗎?到時我們要他個兩三百萬也不過分吧。”
對于大學畢業才三四年的許飛來說,300萬是一個莫大的誘惑。許飛想了又想,再加上蔣方怡在旁邊煽風點火,許飛最后同意了蔣方怡要他假扮同性戀接近顧高樂的建議。
于是,蔣方怡通過顧高樂的秘書,將許飛安排進了顧高樂公司的廣告部,許飛以他清秀年輕的外形及積極的工作表現,很快就引起了老板顧高樂的注意。許飛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在顧高樂面前表露了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但是顧高樂聽完后并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許飛很失望,覺得蔣方怡的計劃失敗了。但蔣方怡卻告訴許飛,以她對顧高樂的了解,顧高樂絕對不是個思想單純的人,而且他生性多疑,如果他有心要將許飛當成知己,他一定很快就會考驗許飛。
“怎么考驗?”許飛好奇地問。
蔣方怡神秘一笑:“要考驗一個男人是不是男同志,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用美女計。”許飛一聽就急了,說如果有個漂亮女人向他撲來,生理反應肯定避免不了,到時肯定穿幫。
“那可不行。”蔣方怡斬釘截鐵地說。為了解決這個難題,蔣方怡咨詢了一個開美容院的朋友,朋友告訴她,可以用注射雌性荷爾蒙激素的方法抑制男人的性沖動。蔣方怡有點擔心地問:“那以后會不會落下什么毛病啊?”朋友笑著答不會,只要停止注射,隔一段時間身體就會恢復正常。
蔣方怡放心了,她毫不猶豫地花了一萬多塊托朋友購買了7支雌性荷爾蒙激素。為了試驗激素的效果,第一晚蔣方怡替許飛注射了一支后,就穿上性感睡衣做出撩人動作故意誘惑許飛,神奇的是一向沖動的許飛這時候下半身一直呈疲軟狀態。許飛嚇傻了,蔣方怡卻拍著手掌大笑起來。
之后蔣方怡只要提前知道顧高樂和許飛出去辦事,都會事先給許飛注射一針荷爾蒙激素,但是顧高樂一直都沒動靜。這時候7針激素也用完了,蔣方怡沒辦法,只好又出錢在朋友那里買了7針,朋友提醒蔣方怡,這種激素針打得太頻繁會留下后遺癥的。蔣方怡嘴里答應著,心里卻將這句話瞞了下來,沒跟許飛說,此時此刻她一心只想著怎樣報復顧高樂以及從他那里拿回她應得的一部分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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