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來臨,人類的“一大災(zāi)難”也隨之降臨-蚊子大軍再次發(fā)動了“血的戰(zhàn)役”,害得我們?nèi)祟惪芍^是防不勝防-我當(dāng)然不會例外。雖然我對付蚊子的招數(shù)五花八門,“生化武器”(殺蟲劑)、“炮瞄雷達(dá)”(蚊香)以及最“慘無人道”的“制導(dǎo)導(dǎo)彈”(蒼蠅拍)也已成為了“全天候作戰(zhàn)”,但蚊子的繁殖能力極強(qiáng),雖然我打贏了好幾場戰(zhàn)役,但它們終究還是以人多勢眾之勢而采取了毛主席的戰(zhàn)術(shù)思想-集中優(yōu)勢兵力打殲滅戰(zhàn),可想而知-對蚊子而言,“殲滅戰(zhàn)”意味著什么?!最讓我感到刻骨銘心的是幾天前的一場夜戰(zhàn),不,應(yīng)該是一場“惡戰(zhàn)”,慘烈之程度簡直跟“八路軍與鬼子拼刺刀”沒啥兩樣。不過,終究還是我“拼”贏了,但我付出的代價卻是異常慘重的。
也許是蚊子真要跟我“決戰(zhàn)”,那天晚上,我剛躺下,幾架“蚊式戰(zhàn)斗機(jī)”便向我“悄然襲來”。我也知道它們要向我發(fā)動進(jìn)攻,于是我便把我的兩個“生納掃描儀”-耳朵的靈敏度調(diào)到了最高點,不到半分鐘,我就探測到了“敵情”,一陣陣幽幽的“嗡嗡”聲讓我感到無法安入睡。正當(dāng)我不斷給自己做思想斗爭之時(我在想究竟是睡,還是向蚊子發(fā)動“反擊”),我突然感到胳膊微微地有點癢,我用另一只手一摸-啊,可惡的蚊子,我與你勢不兩立!-原來蚊子已經(jīng)在暗中把我給“襲擊”
了。我已是忍無可忍,心里怒火萬丈地想:“哼,好你個蚊子,原來你也學(xué)習(xí)日本小鬼子的作風(fēng)-不經(jīng)宣戰(zhàn)就私下里偷襲美國珍珠港,真是不要臉!好,你就給我等著,我必定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我邊想著邊用我那顫抖的手拿起了一個蒼蠅拍(我實在是太氣了),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四處搜尋那幾架可惡的“蚊式戰(zhàn)斗機(jī)”。可老天爺似乎是跟我有仇似的,我苦苦搜尋了十分多鐘,不僅沒有找到蚊子,反被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狂吸了一番”-恥辱啊,此乃莫大之恥辱啊!不行,我一定要雪恥-可惡的蚊子,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可眼下這種漫無目地地搜尋,效率實在太差-好,那我就布下天羅地網(wǎng),量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怎么樣!我把家里僅存的十二盤蚊香全點燃了,放在我的房間里,然后我拿來一瓶殺蟲劑,不論是我房間里的任何一個角落,我都讓濃濃的殺蟲劑任自彌漫于空氣中。接著,我便以“百米沖刺之雷速”沖出了房間,把房門狠狠地關(guān)上,心里暗暗地想:“蚊子啊蚊子,昔日的你逍遙一時,這會兒你可就插翅難飛啦!”可不知為什么,幾分鐘后,我覺得我越來越像抗日戰(zhàn)爭時期日軍的那個“731部隊”的頭領(lǐng)(就是那個慘無人道的化學(xué)部隊),越來越讓我感到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很快我又想通了-既然蚊子對我慘無人道,那我對它慘無人道,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唉,是該睡覺的時候了,還真不知房間內(nèi)的蚊子有多少“壯烈犧牲”的。正當(dāng)我?guī)е胍獍逊块T打開的那一剎那間-“唉呀我的媽呀!……”頓時,酸甜苦辣香臭澀咸等等一系列味道組成的一股“奇味”撲鼻而來,頃刻間,我感到兩眼冒金星,大腦狂犯暈,不由得倒退了兩步,險些倒在地上-天哪,由我一手制造的那十二盤蚊香倒底是驅(qū)蚊還是驅(qū)人啊?!還有我噴的那濃濃的殺蟲劑,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殺人劑”了吧?!怎么辦?如果不改變戰(zhàn)略方針,明天就會有一起轟動民眾的“密室殺人案”啦(死者是我)!算了,還是顧全大局,舍車保帥的好。于是我找來了兩張口罩,嚴(yán)嚴(yán)實實地罩在了嘴上,接著,我迅速打開了“毒氣室”的房門,又以雷速沖到了另一端,打開窗戶,再以“超光速”將那十二盤蚊香通通滅掉,接著便迅速沖了出來。幸虧我的速度快,不然我可就要被悶得“差不多了”。唉,真乃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也!這會兒,那些“蚊式戰(zhàn)斗機(jī)”正乘著散去的氣味再次“潛入”我的房間。而此時的我卻不敢動它們,甚至得對它們那種“非法入侵”的行為袖手旁觀-我可不想讓歷史被重演。
在蚊子不斷的騷擾之下,我實再是無法進(jìn)入夢鄉(xiāng),不過我抱有這樣的信念:算了,還是讓它們叮吧,最多不過兩三個胞嘛!-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的腦袋被咬了兩個胞之后,那討厭的“嗡嗡”聲終于是灰飛煙滅,我也才終于得以入睡……
唉,真可謂是小小蚊子煩死英雄漢也!夜深人靜之時,蚊子再次向我發(fā)動了“總反攻”,而我還是持著“退一步,鳳平浪靜”的原則-沒去理它們。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全身上下都在犯癢,我用手一摸“All-mygad!”-全身上下足足有十來個胞-“Shit!!!……”我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千丈之怒火”,立馬跳下床,打開燈,用“冒著火的雙眼”憤怒地掃視著我四周圍的一切,連一粒灰塵都不放過。就在這時,一只小小的蚊子順著“麥爾斯曲線”一聲不吭地從我眼前飛過。雖然很難發(fā)覺,但我身上的這些胞給了我足夠的力量,憤怒始我眼睛的靈敏度上升到了極點,這只蚊子自然不會僥幸逃脫-“Beginaggress(開始進(jìn)攻)!”我伸出兩只手狠狠地朝它拍去,似乎要把一切憤怒都發(fā)泄在它的身上。接著,我緩緩地張開了雙手-“Yes-初戰(zhàn)告捷!”蚊子的尸體上還粘著幾滴鮮血-不用說,這只蚊子是肯定叮過我的。雖說剛才那一巴掌對它來講是有些“慘烈”,但它這是罪有應(yīng)得,誰叫他把我給咬得魂不守舍的?!此時的我就好像處置了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真想仰天大叫道:“蛟子們,看看吧,這就是叮我的下場!”當(dāng)然,我沒有這樣做-首先,蚊子是聽不到我說話的,其次,現(xiàn)在畢竟是三更半夜,如果我大叫一聲的話,那簡直和炸雷沒什么兩樣,左鄰右舍搞不好會以為我是個神精病呢!于是,我沒有多想,再次投入到了“圍剿”蚊子的戰(zhàn)斗中。
而這次卻不比上次順利,我苦苦搜尋了十多分鐘,仍不見一只蚊子。“不會吧?難倒就這一只蚊子?不,不可能,莫非一只蚊子就能咬十多個胞?不,絕對還有別的蚊子。可是它在哪兒呢-唉,在這么大的一個房間里尋找一只小小的蚊子,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嘛!”正當(dāng)我一籌莫展之際,一只小蚊子再次劃著曲線從我的眼前飛過,雖然它很小心,但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充滿怒火的兩個巴掌再一次打了上去-然而這次可不比上次幸運,那只蚊子好像帶有生納掃描移似的,在我出擊的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覺察到了我,并以“第一宇宙速度”沖出了“危險區(qū)”-逃了。此時的我可謂是“萬念俱灰也”,可正在我準(zhǔn)備“退兵”之際,心中卻突然火光一閃:“對了,之前我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蚊子,是因為蚊子它一直處于‘靜止?fàn)顟B(tài)’,很容易與其它物品混為一體,之前那兩只被我發(fā)現(xiàn)了的蚊子,也是因為其處于飛行狀態(tài)。要想將剩余的那些蚊子通通‘圍剿’就必須讓它們動起來……”想著想著,我的目光不禁落在了那一堆蚊香上-對了,我可以用蚊香來熏它啊!這樣一來,它必定會飛出來,即便它具有“偉大的邱少云精神”,那它也得被活活地熏死。于是我二話沒說,立馬點燃了五盤蚊香,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直到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蚊子的那股頑強(qiáng)不屈的精神絲毫不比邱少云差啊-好幾分鐘過去了,屋子里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不免讓我感到有些著急了,可從理論上講,這個方法應(yīng)該是行得通的啊!我沒有放棄,仍在不斷地等。終于,大約五分鐘后,一只蚊子終于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嗡嗡地飛了出來。我不失有利戰(zhàn)機(jī),兩個巴掌立馬朝它打了出去-“Yes-allright!”我終于又干掉了一只蚊子,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正當(dāng)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喜悅之時,又一只蚊子飛了出來,我一巴掌打上去,卻沒想到打了個空。不過,它仍在我的視線之內(nèi)。于是我乘勝追擊,還沒等它緩過勁兒,下一個巴掌就已經(jīng)迎了上去……就這樣,我與“蚊子大軍”苦苦“激戰(zhàn)”了約半個小時,共“殲滅”蚊子十余只,“敵方主力”基本上已被“全殲”,直到再也熏不出一只蚊子了,我才關(guān)上燈,再一次呼呼大睡起來(凌晨時分與蚊子戰(zhàn)斗半個多小時,自然變得疲憊不堪)。
可早上我一醒來,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我的腦袋上又多出了兩個胞-“怎么會這樣?難倒‘蚊子大軍’還沒有全軍覆沒?”我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用警覺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圍的一切。突然,我發(fā)現(xiàn)紗窗上有兩個黑色的小東西在跳動。我定睛一看-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兩只可惡的蚊子!于是我操起一個蒼蠅拍就朝其中一只打去,就在我正準(zhǔn)備干掉第二只的時候,我猛然間住手了-反正它已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干脆給它做一下手術(shù),放它一條生路吧!于是我悄悄地向它逼進(jìn),達(dá)到一定距離之后,我采用“瞬間出擊”的方法一下子捏住了它的翅膀,接著便把它那根害人的吸血管一點一點地拔了下來,之后便讓它“遠(yuǎn)走高飛”了。
望著它那“離去的身影”,我得意地想:“唉,蚊子啊蚊子,我看你應(yīng)該去好好地教導(dǎo)教導(dǎo)你的那些兄弟,叫它們別再吸我們?nèi)祟惖难耍駝t,你,就是它們將來的下場!”
其實這場“戰(zhàn)役”只是我與蚊子仇恨的冰山一角,在那一場場“血的戰(zhàn)斗”中,我也沒少吃過敗仗,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嘛,甚至可以說,我與蚊子的戰(zhàn)爭會無休止地打下去,即便我能回回場勝仗,但我也不希望再有戰(zhàn)火爆發(fā)-因為不管是勝仗敗仗,我都要附出“血的代價”,因此我只能盼望這個夏天早點兒過去,早點讓我度過這個“戰(zhàn)爭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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