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歲時某日,媽媽在忙著接朋友的電話,保姆阿姨在陽臺上洗衣服,那時我沒人看管。突然,我看見桌子上有一個巧克力,一下子就飛奔了過去。一不小心,腳鉤住了桌子下的地毯,額頭碰到了桌子角,開了口,血止也止不住。媽媽嚇得忙打電話給爸爸,之后,一群人把我送入了醫(yī)院。
去了急診,醫(yī)生說去三樓,可三樓說去急診部,爸爸生氣地說:“急診部說來三樓的。”醫(yī)生又說:“現在這里有針沒醫(yī)生,去四樓。”去了四樓又說有醫(yī)生可是沒有針,去五樓。著急啊,好不容易五樓有醫(yī)生也有針,可排隊的人很多,大家看見我滿頭都是血,都紛紛說讓我,可這個醫(yī)生就是死活不肯。爸爸把我交給了爺爺,一拳打向醫(yī)生,醫(yī)生瞪了一眼爸爸,沒打麻醉針就用針給我的傷口縫了三針。
后來,大人們看到我的傷疤,常會說起這件事,爺爺說:“文文就因為貪嘴吃糖碰到了桌子。”在爺爺家,爺爺有時會摸著我的額頭,說:“你還痛不痛?”爸爸跟我說:“你縫針的時候,爺爺按住你的手,我按住你的頭,保姆阿姨壓住你的腳,你還在拼命掙扎,哭喊呢,是挺疼的!”
這是一個特別的經歷,沒有打麻醉,活活縫了三針,爸爸急得還差點和醫(yī)生干了一架。到現在,這個疤還在我的額頭上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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