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橋頭有一家做豆腐腦好得出名的小食店,每個周末晚上在漲橋頭小堂里學完畫,我都會與幾個同學畫畫的同學去這小店吃夜宵。
小店的門口擺著一只只形態(tài)不一的鐵桶,老板娘如一個指揮般的站在這些鐵桶當中,當我們向她報出一道道小食名時,她就飛快地掀起一個鐵桶,揮起長勺,將桶中的小食打到小盤中,再讓后邊的幫手端著菜盤,領著食客往里去。
最受食客喜歡的,就是小店做的豆腐腦——報出“豆腐腦”這三個字后,立馬就能看到老板娘掀起一只鐵桶,既刻看到如漢白玉似的甜白色豆腐腦窩在其中,老板娘用大勺輕輕一盛,豆腐腦連湯進入鐵碗中,然后再放上白糖、薄荷、芝麻……如此這般,一碗豆腐腦就端進了內間——內間臨街的一面恰到好處的嵌著一面落地窗,食客一面品嘗著小食,一面還能看到窗外的小景。
戶外的那一片寒色與小食店內打著的強烈的白熾燈形成對比。熱騰騰的豆腐腦放在跟前,倍覺溫暖,用小鐵勺將成型的豆腐腦攪成一塊一塊,和著碗底最低層的砂糖與最上層的芝麻送入口中,最后喝盡甜湯,仿佛整個身體都充滿了香甜的滋味。
小店的老板娘有七八個助手,自己卻寸步也不離她指揮的位置,聲音高得刺耳,她一叫,后面就立馬躥出幾個戴著白帽子的幫手,結果她手中的碗樂顛顛地領著食客進去。
可惜的是,自上初二以來停了素描課后,我便再也不曾光顧過這家小食店,幾次路過這家點想要進去再嘗一次店中的小食,卻又迫于時間只得匆匆走過。然而在心中,我卻永遠存著小食店的那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