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一直以來統治著我性格的“活潑開朗”外出游玩,它的弟弟“冷漠”過來接走皇位。從此我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冰山”。
我不在與人交流,不再天天黏在同學身邊。放學后,總有那么幾個女生脫離路隊,往另一條路走。我以前也是“離群大雁”中的一員,可是,現在我是徹徹底底地離群了——我既不跟著路隊,也不跟著她們,而是走低年級的樓梯道。一個人走時,我就邊走邊撫摸著墻壁,在腦海里編織各種各樣以自己為主角的公主故事或換著花樣踩著樓梯玩,我也不覺得無趣,反而越來越喜歡這種孤獨的快樂。
同時我也“修成正果”——變得如貧尼一般心如止水。同學們和我分享她們的喜怒哀樂,我也只是抬頭微微一笑,便把同學晾在一邊了;考試考砸了,我全無沮喪之感;就連媽媽崴了腳,我也只是形式上的關心一下罷了。我的好友就說:我冷漠到近乎冷血。
十四歲,外出游玩的“活潑開朗”回來,要重掌大權,“冷漠”死活不肯,最后經協商,決定各占一半王位。因此,我成了雙面人。
平常在大家面前,我永遠都是那么精力充沛,永遠都有講不完的搞笑事件,永遠有開不完的玩笑。在大家的眼里我就是快樂的化身。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另一個我?另一個我會在深夜里讀書、寫作;會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一下午的呆;會虛偽地笑;會持有一種“別人死活與我無關”的想法。
兩種如此截然相反的性格,帶給我的是兩份生活,兩份快樂,并且這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