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慘白的日光燈下,我以厚厚的偽裝將自己埋葬,讓道德深深地在心靈中最陰暗的角落中墮落——永遠地失去色彩,暗淡無光。
在冰冷的陽光下,我厚厚的偽裝,讓我看上去根本不想咯真正的人,卻更像一個欲望堆積的“怪物”。
看著路邊那個因肢體上卻少某個“零件”而以乞討度日的人,我高興,一種釋放嘲笑后的快感。至少我有許多錢,當我缺少零件時,我可以花錢去裝新的,這樣,我將不可能會殘疾,不必乞討,最重要的是我是“完整”的。
打開電視,全是“卻”,“殘”沒有其它,我看清楚,因為我不殘,也不缺!
“啪”,關上這已經缺了一半屏幕的電視。按了一下只有半個的開關,漏電,對我來說,沒有危,只有半個燈絲的白熾燈亮了,焦熱的燈光,令我不得不脫掉厚厚的偽裝。
半個白熾燈強烈的光,焦而熱;我赤裸裸的暴露在這個殘缺的世界里。
我想:殘缺的世界,而我不殘缺。
焦而熱的燈,融化了我的肉體。靈魂,我沒有,“完整”的人不需要它。
燈下,我融化,如冰融化為水一般,一滴一滴。
我全化掉了,冰化成了水,全部。
而沒有融化的,只有那心靈陰暗的角落。半個白熾燈仍然在亮,焦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