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外國文學作品中,最欣賞的要算日本文學了。
未讀《伊豆的舞女》之前,總覺得里面藏有不可褻玩的婉約:畢竟是川端康先生的作品嘛;那出自爛漫著櫻花國度中的佳作,定是蘊滿著馨香的大筆之作。
但初次拜讀后――想必是中日文化大不同吧,想是那就為日本的文風格調吧!我竟品不出一絲的婉約來。想是日本并不是婉約花宜綻的鄉土吧案就連那《森林》中,也不曾讓我覺得出村上春樹或同等人中的一絲絲來。
更愛中國的文學了。
翻開《中國文學選集》,亂翻幾頁,品讀了佩弦先生的《荷塘月色》,越發的覺出,似乎比那《春》更叫我贊嘆。春是花的國度,春是雨珠盡情跌入的新湖,春是香草破土新生的樂園,春是農家勤奮耕出的肥田,卻罷那月夜荷塘更惹人憐。
他承接的是王維王勃王仲宜和李漁李煜李清照的中國婉約!
幽簧中,那摩詰士撫弄蕭琴,融于山水,自有一番世外仙境似的勝景而現,那是足以冠得上“婉約”的。
燈火闌珊處,驀然回首的詩人鐘隱,他更是可喚作婉約的代名詞了。
最是易安了。若問婉約何處?她定然告訴你,就在驚起鷗鷺的漿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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