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上網,一位老朋友叫我寫點東西來勵志,給他點信心,怎么說呢?我想了半天。最后胡亂寫出了下面的東西,至于效果如何,我沒有什么把握。
現在是08年2月17號凌晨12點正.我開始用我的筆寫下一篇專門給楚韓的文字。
他是我很老很老的朋友了,從我讀五年級合并班級那一年開始,我們就相識,一起走過了成長的幾年,互相見證過彼此的荒唐和成熟。彼此相知又彼此摩擦著。
略帶青澀的天真游蕩在腦海里,那時我正年少,他正少年.........
過去的CH
初時對CH的認識是由于他拔尖的數學成績,還有另類的“楚式幽默”他大膽而又新奇的一切讓我印象深刻。
在我的記憶里,他會大聲對著一個女同學說,你再吵我們離婚;他會勇敢的跑上講臺否定老師一厘米的答案而說那應當是十毫米;他會認為自己寫得一手好字而來拽我;他會以為別人罵他臘腸而扁人;他會因為數學試卷只有九十五而不是滿分而把它揉成團丟掉。
老實說,他當時活的很有個性。
像一匹狂奔的小馬,一頭橫沖直撞的牛,一直桀驁的小鷹。在他人生軌道上瀟灑的魯莽了一回。
兩年,兩年后,我們打了一架,我現在已經不記得這件我們友誼中唯一的風波的起因是什么,但只記得我們互摑了一巴掌,然后冷戰了一段時間。
后來,我轉學了........
輕輕剝去那一層膜,多少當時的固執到現在也許只換得幾聲嗤笑。
中間地帶
過去的經歷停止放映,我在外地的幾年又重新開始我自己的生活,與他的聯系已經很少,過了幾年,他也去啦另外一個地方讀書,我們就更少見面了。CH對于少年的我來說,是一個挺有意義的人,是他用他那些獨特的氣質,獨特的視野把我的眼界開拓的更廣更遠。
我開始自動去擁抱這個世界,感受一些我從不敢接觸的新事物,而不再習慣于父母的教條世界。
多謝CH。
你注定不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那是什么?
旅伴,我決定這樣稱呼你。
現在的CH
過年終于有機會和他聚聚,我們見了幾次和一堆老同學一起出去走了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那臉上的笑容除了幾分是因見著朋友的喜悅外,還有幾分是由衷的?高三把他壓的很苦吧,我暗想。
一個真正快樂的人,是不會有那么多的苦笑的。
今晚,在網上他對我說了很多話,我突然發現我對他變的陌生起來,他變的很疲倦,失卻往日那吸引人的活力與張狂,更多的是一種內在的蒼老。
“我想重新做人或者自殺”他說。
為什么他會怎樣說呢?我突然很了解他,因為有一段時間我也是這樣想的。
然后我突然想起了莊子,那個妻子死了還能擊皿歌唱的人,他是看透了世間的一切,那么CH呢?
他是被世間的一切壓抑.............
不要這樣吧,CH不管是什么讓你活的這樣累,都是這三個月的事了,好好過完剩下的日子,你就能高飛,我是不擅長鼓舞別人的,但我仍希望你能夠站起來,真真正正的去面對風風雨雨而不是消極的期待來生或再來一次,下一次也許是更慘,誰也不能預知。現在你唯一能預知的是你用心過日子,將來日子會回報你。
縱然沒有回報,你也能心安理得的走完你的人生,你曾經用心過了。
“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
我不是尼采,給你的不是陽光,但我是微塵,可以給你一點點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