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光怪陸離的霓虹,沒有吞吐黑霧的煙囪。有碧波蕩漾的河,有純凈晴藍的天,如畫的境界,這就是甪直,夢中的古鎮(zhèn)之戀。
一條小河,蜿蜿蜒蜒,河岸線曲折,彎曲的河水向遠方流去,隱沒在那不規(guī)則的青石棱角之中。望著眼前的古鎮(zhèn),同學們都十分興奮。
剛進入甪直,進入眼簾的便是那一排排粉墻黛瓦和小木樓,踩在腳下的是青磚,身后倚著的是百年老樹。春風輕拂樹梢,那米色的花絮紛紛揚揚地落下,調(diào)皮地在半空中打個轉,落在游客的肩頭、腳邊。
斜倚者船篷,看艄公用長長的木櫓重磕一下河邊的青石,點開船,那船便悠悠地搖進了古鎮(zhèn)的河中。船在河道中央緩緩前行。彎曲的木櫓在水面上一來一回悠然攪動,倒影在水中的樹影。河岸、房屋,還有天上的云彩和飛鳥,都被不慌不忙木櫓攪碎,碎成斑斕的光點,波光粼粼,迷離閃爍,猶如在風中蕩漾的一匹長長的彩綢,再高明的畫師也無法描繪它眩目的花紋……
多么寧靜的生活啊——那樣的小橋流水,那樣的人家呀。
隨著導游的腳步,我們步入了沈宅,每一處窗邊,每一塊庭院,一步一景,移步換景,精致到了極處,典雅到了極致。那朱紅色的木門,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卻沉淀了歷史的厚重。大堂之上,一切布置如初,這棟房子,這些物件,仿佛穿透了時光,將歷史與今天相連。昨天,那群衣袂飄揚的人,身著古裝;再回首,百年后,做為晚輩的我們參觀空蕩蕩的它。
走出沈宅,心神有些恍惚,仿佛身后的宅子是一個夢境,夢醒了,它也離去了。
走進萬盛米行,中學時代的課文《多收了三五斗》中米行收米的場面清晰地呈現(xiàn)在眼前。這里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熱鬧,只因突然增多的游客而多了些人氣。那些量米的工具還以留在院中,竟還保存的完好如初。
激動的心情在見到微波蕩漾的小河時,又恢復了平靜。或許,這河,這樹,這屋才是歷史的見證者,它們從過去走到現(xiàn)在,還會奔向未來,永不停歇。
再看一眼小河,河邊那蒼翠的老樹,曲折的青石板街延伸到看不見的盡頭。一棟棟老屋矗立在陽光下,一切定格成永恒。
突然想起了一首詩:我乘著烏篷船,飄蕩在你的水面,悠揚的船歌隱隱悠悠,如一根輕盈的絲線,把這動人的故事穿連。一揮衣袖,對你說聲再見,請你依舊處處鶯鶯燕燕,請你依然夜夜星星點點,我再來看你的時節(jié),不要有絲毫改變,還是穿著那一件,寧靜清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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